公元2021年10月18日,農曆辛丑年九月十三。
在這一年中應該從三月份開始講起,從我生病後,我們的生活就像黴運開了花一樣,一茬接一茬。
生活還是要繼續,生病後的後遺症嚴重,導致我每個月都要去醫院。開銷更大了。
後來,越來越嚴重,病竈轉移了,我沒辦法上了一份保險,因爲開銷實在大,我禁不住了。就在十月初。
其實這些我都能克服,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出生在羅馬。可有一天......
晚飯間,我們兩個都下班了,奢侈的吃了一頓六十幾塊錢的快餐。看了吧,這我都將它認爲是奢侈。
餐桌上,我沒有很高興,可能是太多愁善感了吧。崔先生問我怎麼了,我回答他這日子過得......言外之意就是不理想。但崔先生給我的眼神迴應是嫌棄、是無奈、又夾雜了些許的“你咋這麼多事,這樣的生活怎麼委屈你了”的意思。我瞬間無言。我總是害怕傷到他的自尊心,所以從未和他說過他欠債我覺得的日子苦,也從未嫌棄過他窮。就連過紀念日都是我請客吃飯。哈哈哈哈 可能看到這裡,你會覺得我是個傻逼吧,談戀愛到這種程度竟然還風生水起一般。
那天我嘗試掙扎,迴應了他的話。在此之前我都顧及他的感受以及面子,從未說過日子苦,但那天我發現,他好像只覺得我就只配陪他吃苦。反而沒有覺得一點愧疚。那一刻我覺得他之前口中說的愧對於我都是在敷衍,都是假惺惺。真的,那一刻我是崩潰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眼神。因爲我是在傾其所有、受盡心酸 。說起辛酸史我真的無法提筆去書寫......每一個字都好像在流血,都在滲透着我那一文不值又黃金般的青春。化爲金水隨着時間的長河流逝......
這讓我想起2020年3月16號凌晨。
說到這還要退回到大約2小時前,崔先生在送我回家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單元門門口等我上樓再離開,而是在我進了單元門後,轉身就走了。我當時很狐疑,但出於信任,並未多想。崔先生在十幾分鍾後回覆我的微信時,我也覺得不大對勁。因爲平時他回家的時間不多於七分鐘,那天是十二分鐘才和我說到家了。但是確實是沒多想,也是沒說幾句話,崔先生就匆匆說累了要睡覺了。我那天晚上總覺得不安,可突然給他打電話的話,我一旦預感錯了豈不是不太好。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着,到了十二點零七分,我習慣性的打開微信運動看了一眼。崔先生的微信運動在十二點後更新了100多,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我直接撥通了崔先生的電話,但一直都是無人接聽。我當時坐在牀上,望向窗外,真的是無助極了。因爲崔先生從不會靜音,所以一定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的。一個小時後,在我撥通不知道已經是第幾十通電話後,終於接通了。但是他的朋友接的,說他們出去喝酒了,崔先生喝多後還酒後駕駛了。然後被他媽媽趕出去了.......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騙我了。我真的很無奈........我沒有辦法,出門去找崔先生。好巧不巧,當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我在小區門口打車時,差一點被醉漢拽走。幸虧在當時有人開車經過。我在見到崔先生時,他的兩個朋友在旁邊守着他而他在馬路上耍酒瘋。他和他的朋友小李以及當時工作地的指導老師出去喝酒。喝到幾乎是不省人事,我非常無奈。看着他耍酒瘋,要死要活的樣子,我掙扎着將他束縛住,但是最後還是沒能扭過他。我就呆呆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望着眼前的情景。望着眼前這個說欠了錢說壓力大要去跳樓的人。
一直到凌晨三點終於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