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語和白貴妃走進御書房,李炎高興的應了上去。白貴妃和李輕語分別行禮道:“白瑩見過陛下!”
“女兒拜見父皇!”
李炎高興的招呼着白貴妃和李輕語道:“真不是說過嗎?你們來不需要行禮跪拜。”
白貴妃笑吟吟的道:“是,陛下!”
李炎看了看白貴妃和李輕語道:“你們來得正是時候,來來來,看看朕的這幅字寫得如何。”
說罷,李炎走向了書桌。
白貴妃和李輕語跟着走了過去,看了看李炎寫的《蜀道難》。
白貴妃這一看,卻馬上就誇讚起李炎來,道:“陛下這副字,寫得大氣磅礴,行雲流水,特別好!這一手行書,只怕當世沒幾個趕得上你了。”
“哈哈哈哈~!”
被白貴妃這麼一誇,李炎高興的說道:“愛妃啊!朕的字,朕自己還是有數的,不過確實是有幾分大家風範的。”
白貴妃淺淺一笑道:“是的,陛下!”
這時,李炎又看了看李輕語道:“安寧,你感覺呢?”
李輕語仔細看了看李炎寫的作品,卻被那內容給吸引去了。
“噫籲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
……。”
李輕語直接唸了出來,她這一念,自己也被帶入其中,感受那磅礴的氣勢,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李炎也並沒有怪罪李輕語什麼,也在那又一次感受《蜀道難》帶給他的感受。
待李輕語唸完了以後,李輕語有些驚訝的道:“父皇,這首詩,是你寫的嗎?”
李炎笑了笑道:“並不是,這是這次省會的會元鄭辰所作。”
“鄭辰?”
李輕語腦中搜尋着這個名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是不是那位做出了《鵲橋仙》、《錦瑟》那等愛情詩詞神作的鄭辰。”
李炎道:“就是他。”
李輕語嘿嘿一笑道:“這首詩,寫得這是太好了,大氣磅礴,再加上父皇的字,簡直就是一幅藝術品啊!”
“哈哈~!”
李炎笑了笑道:“這小子的詩詞,的確是棒,我也是有些喜歡。再過兩天便是殿試了,我倒要好好考考他。”
聽見李炎的話,李輕語笑了笑道:“是嗎?我也想看看他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寫出那麼多的好詩詞來。”
李炎看了看李輕語道:“安寧啊!殿試的時候,陪父皇一起考考他們?”
李輕語點了點頭道:“好的,父皇!安寧雖然從小頑皮,但是生在皇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各種書籍也讀過不少,也能幫父皇看看,今年科舉考試的人才,提提意見。”
李炎和白貴妃不由互望了一眼,在他們眼中,那個曾經調皮的安寧公主,似乎又長大了一些。
……
……
接下來的幾天,他依舊在府邸裡面當監工。順便,開始研究起怎麼做牙刷。
後世的牙刷,用的都是塑料做牙刷柄,用豬毛或者牛毛等毛做牙刷毛,或者是更好的用合成的一些材質。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缺動物毛。至於牙刷柄,因爲沒有塑料製品的出現,那就用好一些的竹子來做。
後世的有些刷子用的也是竹子做的手柄,還節約成本。
鄭辰規劃好以後,他就去買來了竹子和豬毛,花費了一天多的時間,把刷子給製作成功了。
而且,鄭辰還把牙刷柄用刀子削得特別好看。在牙刷柄上面,刻了一隻簡化的小白兔。
做成功了牙刷,鄭辰自己也試了試,雖然還是有一點點磕牙齒,可是已經比用柳條漱口好太多了。自己稍微注意一點點,是根本不存在傷口腔的。
牙刷製作成功,鄭辰閒的沒事,又繼續多做了一些牙刷。牙刷,別看只是一件小小的生活用品,要是普及到整個寧國,能夠給自己帶來的收入也是不菲的。
目前,奇物居已經擁有了香皂,香水和蚊香三大支柱。然而,蚊香只是季節性產品,只有夏季才能夠銷售得出去。
自己知道前世那麼好的東西,只要製作出來,必定會賺錢的。牙刷,只是鄭辰的下一步計劃。未來的奇物居,必定還會出現很多其他的東西。
時間就在鄭辰製作牙刷的時間中度過,這一天已經到了參加殿試的時候。
鄭辰一早就起牀了,他自己燒水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衣服,自己梳了一個頭。
看着銅鏡裡面的自己,鄭辰嘆息了一聲道:“要是秀兒在就好了,我就只會這些簡單的髮型,那些真正好看的複雜的,只有她會。要不,還真把它剪了算了。”
話雖然這樣說,鄭辰現在卻又有些捨不得了。長髮飄飄,穿上古裝的自己,別有一番韻味兒啊!
鄭辰拿着梳子,又把自己的頭髮梳了梳,他才放下了梳子,起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殿試,同樣不需要帶任何東西。殿試的考題,由當今聖上親自出題,一般就只出一道策問,題量要比解試省試少太多了。
但是,這畢竟是皇上親自主持的,沒有誰敢掉以輕心。
鄭辰首先到後院和店鋪兩個工地現場看了看,他才離開了,朝禮部而去。
等鄭辰來到禮部大門口,禮部尚書楊庭雲早早的就在這裡等候着了。
下方,各位被選中的貢生和落榜的省試考生們,在那裡相互交談着。
鄭辰才走到這裡,不遠處的樊同和彭維就圍了上來,樊同直接問道:“鄭辰兄,你這突然離開,怎麼也不打個招呼。”
鄭辰憨厚的笑了笑道:“那天走得太急,就來不及跟你們打招呼了,真是對不住了。”
“哎!”
旁邊的彭維嘆息了一聲道:“我看鄭辰兄這是故意不想知會我們啊!”
鄭辰摸了摸腦袋,笑道:“哪有,是真的有事走得太急,而且那天早上又走得太早,所以纔沒跟你們打招呼的。”
樊同笑了笑道:“好吧,居然如此,我們就姑且相信你吧!”
鄭辰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剛纔說的並沒有一句假話。爲了加工作坊和店鋪的事情,他已經忙暈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