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月紅在這幾個女人裡面,是最有姿色的,這腿也像一截白白的蓮藕,讓人看了想忍不住咬上一口。
陳重低下頭開始吸蛇毒,月紅見他的大嘴在自己腿上,臉有點發紅。
陳重吐了毒液,用清水吸了一下傷口,見沒有腫,心裡稍鬆,又用了點草藥給月紅把傷口敷了,撕下來一截麻布衣服包紮好傷口。
但是月紅沒辦法走路了,就留下吳玉梅照看他,陳重和春香繼續去採草藥。
“陳重大夫,你剛救那個女人幹嘛?她仗着和強子關係好,老欺負我們,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春香說道。
陳重笑了笑沒說話,醫生的使命就是治病救人,不管到了哪都一樣。
再說到了這種環境裡,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陳重在前面拔草藥,春香就跟着他屁股後面撿進筐子裡。
“差不多了吧?”陳重回頭問道。
這麼回頭一看,春香正彎着腰,胸口的麻布衣裳領口大開,裡面的景色一覽無餘。
“恩,差不多了,這筐子滿了。”春香擡頭擦了擦汗,見陳重盯着她那看,不由的俏臉一紅,但是這天高皇帝遠的,春香心裡有點發癢。
她張口說:“陳大夫,好看嗎?”
陳重老臉一紅:“好看,怪不得那麼多男的喜歡你。”
“一共就幾個男的。”春香白了他一眼,發現陳重薄薄的麻布衣服下面鼓起了一個小山包,樂得她吃吃直笑。
“這幾天不行,俺來那個了。”春香在陳重耳邊吐息說:“等過幾天,再出來採藥,俺想辦法給你。”
被關在這裡的女人沒什麼奔頭,又沒有錢也沒有物質生活,她們保持這最原始的慾望。
陳重臉紅着點了點頭,他也有好久沒有那事了。
回到村裡,這一天就又增加了好幾個病人,包括強哥。
強哥直咳嗽,拿槍指着柱子的頭,罵罵咧咧的:“你這個掃把星,老子在這幾年了連個感冒都沒得過,就你
他娘來的,弄的這裡馬上成死人堆了,老子斃了你。”
陳重剛進門,看到這一幕,連忙站在柱子身前說:“強哥,有話好好說。”
“說屁,老子跟你說的着嗎!趕緊滾開!要不老子連你一塊斃了!”強哥吼道。
陳重用腦袋,往黑洞洞的槍口上:“強哥,這個地方也出不去,如果你要是不想讓我治病了,那就殺了我,然後你們大家一起等死吧。”
“你!”見陳重威脅他,強哥額頭的青筋都爆起來了,手指放在了扳機上。
“想想看,你們賺那麼多錢,還沒享受,就要死到這裡了?”陳重輕描淡寫的說。
“別人我不管,你治好我的病,開個價。”強哥強忍着怒火說道。
“我不要錢。”陳重笑了笑,他現在只要想賺,身家過億都有可能,錢現在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數字。
“那你有啥條件?”強哥問道。
“治好了你,你要讓我當村裡管事的,我以後就不幹活了。”陳重說。
強哥一雙三角眼轉了轉,這個條件他可以滿足,而且也不是太高,忙答應下來:“行,只要你治好我,我讓你當管事的。”
陳重把強哥這些得了肺炎的人,關到一個房子裡,保持房間的通風,然後用挖來的草藥,熬成中藥汁,讓他們每天按時喝。
這幾天一接觸,強哥還覺得陳重這個人還不錯,話也多了起來,這叫不打不成交。
“強哥,你說我還有出去的希望嗎?”陳重邊熬藥邊裝作不經意的問。
強哥把嘴裡的藥渣吐了出來,嘆了口氣說:“兄弟,到這裡來了,就別想出去,除非你橫着出去。”
強哥的話意思很明顯了,進來了除了死,就得一直待在這。
“我也進來好幾年了,出不去,說不定也死這裡了,這裡也沒啥樂子,就和大老孃們耍一耍,要不等你當管事了,俺給你也找一個?”強哥裂開嘴笑了笑。
加上小三死了,人手不夠,強哥這幾天一直想把陳重拉到他
那邊,跟着他幹。
“行啊。”陳重笑了笑,看樣子這個強哥也不知道出去的辦法,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現在好所人陸續病了,他除了給人治病,閒的時間就多了,他就把那個大石頭上的符號用樹枝畫在地上研究。
他努力的回憶,終於想起來了。
他在終南山慕容家的七層古塔裡看過這個符號!
當時慕容南天跟他說,這是一個用來封印古獸魂魄的一個符號,莫不是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也封印着一個古獸魂魄?
當時在終南山,他臨走前,慕容南天還給了他一本書,說是關於古武陣法的,陳重看了一遍就放在御醫學院了。
看樣子這個陣法就是最大的關鍵,讓他體內的古獸魂魄沒辦法施展。
不過好在他服用了白澤內丹之後,精神力有了很質的飛越,那本書他現在慢慢的回憶起來。
這本書上說,每一個陣都有一個陣眼,只要找到這個陣眼,破壞了,就能解開這個封印陣法的效用。
但是陳重現在被強哥盯着不好找,就先把這事放下來,等有機會再找。
過了幾天,陳重又上山採藥,這次還是月紅她們三個跟着,看樣子強哥對陳重還是不太放心,始終對他保持戒心。
但是以前也沒有爆發過疫病這樣的事情,現在誰得了個病,都得找陳重。
不知道春香和吳玉梅說什麼了,吳玉梅就帶着月紅到了另外一邊採藥。
等到月紅一轉過去,春香就一下從身後抱住了陳重。
這麼一抱,陳重好久沒碰女人,也把持不住,大嘴親上了春香的小嘴。
天爲被,地爲牀,這封閉隔絕的小村莊,天王老子也管不到。
一翻雲雨過後,陳重抱着春香躺在草地上,問她:“你在這裡這麼久了,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春香笑了笑:“我看陳大夫你跟我好,就是爲了套我的話吧。”
陳重訕訕的笑了笑,他確實有這個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