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又廢又該死,不過,不是現在。”身後,霸道的聲音響了起來。
果果連忙回頭,只見一錦衣男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後,靜靜的看着自己。
與美人相公那宛若溫玉般令人親切的面容不同,眼前之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劍,剛毅,身上帶着幾分殺伐之氣,說話間,只覺得寒意逼人,另人不敢違抗的氣勢。
“爲什麼?”果果習慣性的反問了一句。
“你即使要死,也得把寶寶給生了,否則,休想!”
“什麼?寶寶?”果果先是一愣,隨後猛然反應了過來,一臉吃驚的看着來人,“你是誰?”
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馬上回答果果的問話,只是慢慢的向果果走來,一步一步的逼近,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果果的心沉了下去,只覺的對方的寒意越來越盛,明顯的來者不善,小灰似乎感覺到果果心中的害怕,撲騰着自己肉肉的翅膀,擋在了果果的身前。
“去——”來人只是伸手隨意的一揮,小灰如同被擊中一般,一頭栽了下去。
“小灰——”果果猛的衝了過去,只是,還是慢了一步,小灰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幸運的是,只差一步,便是懸崖,果果連忙將小灰抱了起來,小心的撫摸着。
“小灰不過只是只鴿子罷了,閣下看樣子也算的上一人物,竟然跟着一隻鴿子生氣,還真是可笑!”或許是小灰剛纔那幾近於螳臂當車的自殺舉動將果果給刺激到了,果果原先的那層害怕也去了不少,果果只覺得此時自己的頭腦從沒有過的清晰。
既然逃不過也躲不過,那又有什麼好躲,又有什麼好逃的,不都一樣麼,不如乖乖的面對,軟弱也好,無能也罷,既然已經落入人手了,那麼愛咋咋的,大不了一刀把自己解決了,有什麼可怕的。
更何況,似乎對方根本就不會殺自己,既然不會殺自己,那麼就更沒有什麼可怕了。
果果心中不停的說着,爲自己打氣着,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人把自己給看扁了。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這些日子以來面對着他人不屑的目光,果果可以坦然的接受,毫不在意他人的言論,卻無法忍受眼前這一男人那種輕蔑的眼神,漠視的態度,每每被眼前的男人的那種眼神掃過,果果都會感到心中一陣刺痛,尤其是剛纔在這男人面前表露出那虛弱無能的反應,更會讓果果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這一切很怪很怪,但卻存在着,並且時時刻刻影響着果果。
“一隻廢物鳥罷了,值得你這麼在意?還是不諷刺我兩句你很難過?”看了眼果果,眼前的男人有些驚訝,但也只是一瞬而過,“聽說你失憶了,怎麼失憶了還這麼伶牙俐齒的?”
“我是不是失憶和你有關麼?既然你覺得小灰是廢物鳥,那你還打傷它,很光榮麼!”果果一步不讓的反問道。
“呵——光榮!確實光榮。”
眼前的這個男子突然笑了起來,離果果越發的近了,低下頭,幾乎咬着果果的耳朵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失憶,你最好記清楚了,凡是你喜歡的,我都討厭,你在意的,我都不會放過,無論什麼!現在明白了吧!還有記住我的名字,蕭辰!”
“爲什麼?”冷,這一刻,果果只覺得寒意滲到了骨頭中去,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擡起頭,直視着對方,毫不畏懼,“給我理由!”
“理由?”眼前的男人彷彿聽到了什麼十分可笑的玩笑般,“該死的女人,你竟然問我要理由!”
良久,笑聲漸息,只是寒意更勝,“那我就給你一個理由,我恨你,而你竟然懷了我的孩子,你說這一切可笑不可笑!”
“你說什麼?”
竟然是這樣!
滿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