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飛燕要出售股權的事情,被司馬良才父子得知,他們覺得這是掌控司馬天成集團的好時機。
只是50億數額太龐大了,他們一下子也拿不出這麼多錢。
司馬良纔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他告訴司馬則成,司馬飛燕着急出售根本就賣不了50億這個價錢。
完全可以趁機壓縮價格,頂多也就是賣個40億。價格再高,也不會有人買。
雖然司馬天成集團的股票一直很堅挺,可是誰會花這麼高的價錢來收購呢。如果零散賣出去,無論對於司馬良才還是司馬則成,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兩個都將錯失良機,司馬則成可能失去對於集團的控制權,司馬良纔則永無翻身之日。
這對他們來說,即是機遇又是挑戰。
只有把握好了,才能獲得集團的掌控權。
老傢伙微微一笑,暗淡的眼珠子中放出精光,低聲說道:“則龍,你也去趟鳶海市,把這件事談下來。”
“啊——”司馬則龍頓感驚訝,他們的確沒有那麼多的現金,即使40億也是沒有的。
“啊什麼啊!我讓你去,你就去。”老傢伙有些生氣,用柺杖拄着地說道。
“以多少錢的價格談!”司馬則龍問道。
“當然了越低越好,最高不能超過40億!”老傢伙捋了捋雪白的鬍鬚,冷冷說道,“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老爹,你有什麼辦法?”司馬則龍低聲問道。
“哼,我的那些古董啥的,你忘了嗎?雞血石,夜明珠.......”
“倒是能賣一些錢,可是老爹這也不夠呀!”
“談下來之後,把我們的新建的那批樓房低價賣了,實在不夠找yh借貸。”
“如此甚好!”
“快去吧,這次一定要奪回集團的控制權。”老傢伙的眼珠子一轉,“對了,這些股權千萬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這可是我跟老哥一起開創的基業。不容旁人染指。”
司馬則龍使勁點頭。
他是知道的,這份基業對於司馬良纔是多麼的重要。其實,司馬良纔不在乎天成集團的控制權,只是爲了爭那口氣。
當年,他哥臨走的時候,沒有讓他掌控司馬天成集團,他心中不甘,有了怨氣。
這股氣撒不出來,憋在心裡難受。
在司馬則成笑的時候,他二叔對他還是挺好的,只是後來有錢了,人也變了。
不苟言笑了,只爲了爭名奪利。
但是,他對於司馬天成集團還是很有感情的,雖然時代在變,他還是不喜歡有外人蔘與到他們的家族中來。
尤其是那些股東們,異姓的股東,他見了就心煩。
兄弟兩人開創出來的基業,被外人染指,心中跟吃了蒼蠅一般。
還要忍受他們那些人的聒噪之聲,簡直是恥辱。
司馬家族的人很清高,但是在對待外敵上,還是很團結的。
兄弟鬩牆外御其辱!
司馬則龍這人則不同,他畢竟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對於董事長一職還是很感謝的。因爲,從小他就跟司馬則成比,只是處處都落了他一頭。
心中咽不下去這口悶氣,纔會千方百計的爭奪董事長之職。
父子兩人都是因爲氣,一個是怨氣,一個是悶氣。
爲了這口氣爭奪董事長之位,說來也可笑。
倘若這口氣,順了,他們還會不會爭奪呢?
由此看來,有了怨氣,悶氣,要及時的發泄出來。積怨太深,容易從怨變恨,在到仇,最後有可能就是不共戴天了。
不是心胸不夠開闊,而是一時拐不過歪來。
父子一番密謀,最終決定要去爭奪一下,也好讓怨氣消了,悶氣解了,最後還是一家人嘛。
想法不錯,可惜,人的私慾還永遠無法滿足的。
司馬則龍跟父親告別,帶着保鏢一起趕往飛機場。
司馬則龍的身材魁梧,張的五大三粗的,可是心很細,屬於那種粗中有細的人吧。
由於,司馬則成先訂的票,他特意避開和司馬則成,訂了下一班飛機票,畢竟兩人碰了面,一來不好說,容易打草驚蛇,二來容易讓他的內奸暴漏身份。
反正,他不希望和司馬則成坐同一班飛機。
正當他登上飛機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司馬則成跟他的保鏢也在同一班飛機上。
真可謂,無巧不成書。
巧他媽跟巧他爹碰一塊——巧到家了。
突然遇到司馬則龍,司馬則成感到很驚訝,這個傢伙怎麼也坐飛機?
“尼瑪,司馬則成你咋不去坐馬航?偏偏跟老子在一塊坐飛機,真是倒黴。”他心理抱怨着,朝着司馬則成打了個招呼,“這麼巧,大哥,你這是去哪啊?”
司馬則正猛然一愣,心中暗叫不妙,這個司馬則龍怎麼也做這般飛機,難道他已經知道那件事了。
不可能是巧合吧,這裡面有蹊蹺。如果他提前知道這個消息,那是誰給他通風報信的。
他微微一笑,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出門有點事,你這是幹什麼去,兄弟?”
“哎——我最近老夢到大爺,我找人算了一卦,那人說,我好久沒有給大爺燒紙了。只有給大爺燒了紙,我的心裡纔好過些吧。”司馬則龍很嚴肅的說完,臉上露出傷感的表情。
司馬則成氣的壓根直癢癢,尼瑪,什麼玩意,不年不節的燒什麼紙,老爹的墳在哪,你知道不?
這個傢伙心裡一定有鬼,丫的,這傢伙竟然知道小妹的事了,到底是誰告的密。
“恩,我看你真是該燒燒紙了,老爹的墳在哪裡,你都忘了吧。”
“哪裡話,我依稀記憶着。大哥這是去哪啊?”
司馬則成長嘆一聲,無奈說道:“前幾天,我的右眼皮一直再跳,我心中不解啊。找了大師算了一下,他說我犯小人,讓我給老爹燒些紙錢。才能消災解難,哎——”
司馬則龍聽了心頭猛然一顫,丫的,司馬則成你個混蛋玩意竟然拐彎抹角的罵我,哼,看在大爺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
“大哥,你是哪個大師給你算得啊。等回來的時候,也讓他給我算算,我最近左眼皮一直再跳,我心中不解吶!”他說完,用奇特的眼神看着司馬則成,心中暗暗自得。
可巧的是,他們兩個的座位緊挨着。這讓他們兩個跟吃了蒼蠅一般,噁心那。
“兄弟,木大師呀,他算的還挺不錯。前段時間他告訴我,我身邊的那個小人是女鬼,被人附身了,需要藉助祖上餘威纔可破解。哎——我也不知道該信不信吶。正好納悶,不知兄弟有沒有好辦法呀!”
司馬則龍聽了眉頭緊鎖,心中一片沉思,尼瑪,這個司馬則成竟然發現了,可惡。
“大哥,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信不信全在自己,我做不了主呢?”
“哎——我領走的時候,大師給我一個幾句詩,是這麼說的:鳶海青山紅蓋頭,要有小人做裡頭。尋仙問卜如何解,莫要留夢在心頭!”
他故意吧“留夢”這兩個字吐的很清晰,笑呵呵的看着司馬則龍。
司馬則龍的臉色大變,一會青一會兒紫。他知道司馬則成在怪外抹角的罵他。他正是坐在司馬則成的裡面,應對了“要有小人坐裡頭”這句。
最後那句“莫要留夢在心頭”這句意思是發現了劉夢是內奸,並且回去之後,把她從身邊清除,而且這句話還有警告的意味。
他暗示司馬則龍不要對董事長一職癡心妄想了,沒有機會的,徹底打消這個念頭吧。
司馬則龍平靜了一下心情,微微一笑,拍手道:“大哥,這個木大師好神奇奧,還會作詩哩。不過,聽說最近有大師落網,大哥還是不要輕信的好。”
“呵呵,多謝兄弟掛心了。不過,我覺得還挺準的,你覺得呢?”司馬則成朝着司馬則龍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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