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是先聯繫一下辰老爺子的那位子輩再說吧。鍾會新暗歎道。
於是,鍾會新取出手機給對方打去,卻得知對方已被家族派去國外協助打理家族事務了,根本不能帶他前往拜會,而對方在辰家的地位也不是太高,通過電話向老爺子引薦他顯然不行,哪現在該怎麼辦了呢?鍾會新爲難了。
江詩雨是懷着不解和慶幸兩種心情回到公司辦公室的,不解自是不明白那第三宗地塊爲啥不進行拍賣轉讓的真相囉。
而慶幸則是此一突發事件讓她在這次的拍賣會上的不給力有了說辭,計劃不如變化快嘛,那些叔伯兄弟就不能拿此事攻擊她了,身上的壓力頓減。
江詩雨雖是一品集團副總,但因爲主管着房地產公司,所以她的辦公室不在集團總部,而是在公司裡,在這裡她最大的,其辦公室也是最大、最豪華的。
不是說她有多會享受,而是她的辦公室是公司對外宣傳的一張名片,關係到公司的面子和形象,不得不如此啊。
就如現今做生意的人一樣,雖然生意慘淡且還欠了不少外債,卻也不得不再次舉債購買不錯的車子來代步出入,爲的是給客戶留下其公司經營不錯、財富不菲的第一印象,很有打腫臉來充胖子的味道,當然,江詩雨這裡可沒有這種味道。
坐下喝了杯水後,江詩雨給老爺子打去電話,把今天拍賣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並問是怎麼回事,得知老爺子說辰家出面了後,江詩雨“哦”了一聲後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就難怪了。”
就在這時,江詩雨聽見老爺子那邊另有電話鈴聲響起,接着又聽老爺子“呀”了一聲,江詩雨忙問道:“爺爺,發生什麼事了?”
“小語,先就這樣吧,我接個電話。”說完老爺子那邊就掛機了。
江詩雨望着手機怔怔的,這種略顯慌亂的情況她可是從未在老爺子身上見過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懷着疑慮和忐忑她靜靜的等待着,並不時的望着牆壁上的掛鐘數着時間。
估摸着差不多後,江詩雨拿起手機要給老爺子打去,老爺子那般慌亂,肯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作爲江家人,她必須關注家中的一切變故,心中甚是忐忑啊。
忽然,她的手機先行響起了,倒也嚇了她一大跳,手一抖間差點將手機掉落,還好及時握住了,鎮定下來後一看來電顯示,沒想到竟是老爺子先打過來了。
於是,江詩雨深吸了一口氣後按下了接聽鍵,剛想喊聲“爺爺”,卻聽老爺子在那邊興奮的說道:“小雨,快回家了,等會和我去辰家。”
“去辰...辰家?”江詩雨愣道。
“對,剛纔是辰老打來的電話,讓我帶你一起去,說有生意上的事和我們談。”江老爺子說道,語氣中的興奮仍未平息。
“呃,啊,爺爺,你知道是什麼生意嗎?”江詩雨愣愣的問道,她也沒有從聽聞老爺子的話後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呢。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辰老說是好事,小雨,辰老在我們滬海是猶如高山般的存在,德高望重,絕對不會欺騙我們的,不多說了,快來,別讓辰老久等了。”江老爺子催促道。
“好好,爺爺,我馬上回來。”江詩雨連忙說道,說話間就聽見老爺子那邊掛機了。
因爲蕭夜天是辰蕩雲朋友的關係,白雲鬆只要有時間都會和蜀州省方面泡在一起,這天下午又再次來到酒店,鍾會新一見到他就眼睛一亮,計上心來,把他請進自己房間。
兩人坐定之後,鍾會新問道:“白市長,華東辰家就落戶在你們滬海吧?”
白雲鬆心中一動,也計上心來,接着說道:“是啊,辰家在我們滬海就是一個傳奇世家啊。”
“嗯,這個我知道,而且在華東、乃至整個華夏都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啊。”鍾會新點頭說道。
“鍾老哥,不知你突然問起這事有什麼......”白雲鬆拖着聲音說道,並注視着鍾會新。
“白老弟,我這次來滬海機會難得,很想拜會一下辰老,不知老弟你和辰老的關係如何,是否可以引薦一下?”鍾會新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誰知白雲鬆竟也苦着臉說道:“鍾老哥,其實我和你一樣也很想去拜會辰老啊,可我似乎還不夠格呢。”
鍾會新滿心失望,卻也沒有表現出來,接着只聽他說道:“是啊,辰老在華夏都是個讓人高山仰止的存在,我們確實不夠格啊。”
白雲鬆低着頭轉了轉眼珠,接着擡頭問道:“鍾老哥,你和夜天同志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你和沒有見過辰老呢?”
“夜天和我的關係確實不錯,可和辰老有什麼......”說到這裡,鍾會新一愣,接着盯着白雲鬆問道:“白老弟,你剛纔說什麼,難道夜天和辰老認識?”
計劃得逞,白雲鬆故作恍然的說道:“原來老哥你確實不知道啊。”
“白老弟,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貌似你知道什麼呢。”鍾會新說道。
“鍾老哥,就在你們抵達滬海的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辰老乘車到足浴城門口親自接夜天同志出去,我上前打招呼,辰老說夜天是他的朋友,我看的出來,兩人之間的朋友關係很密切啊。”白雲鬆說道。
“哦,還有這事?!”鍾會新確定性的問道。
“千真萬確。”白雲鬆重重的點頭說道。
鍾會新沉思了片刻後望着白雲鬆說道:“白老弟,你也想去拜見辰老吧?”
白雲鬆一挺腰身,腦袋稍稍向前湊了湊後說道:“鍾老哥,如果看得起白某,不如我倆結爲異姓兄弟吧?”
鍾會新眼睛一亮,接着伸出右手,白雲鬆趕忙伸手與之一握,一邊用力的搖晃着,一邊笑了起來,接着鍾會新說道:“老弟,你先回避一下,我找夜天過來問問,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倆今晚就一起去拜訪辰老。”
“謝謝老哥了。”說話間白雲鬆起身向鍾會新彎腰拱手。
鍾會新連忙起身將其扶起,並責備他這是幹什麼,兩人既然是兄弟了,就不應該如此見外啊,白雲鬆連說是,鍾會新臉帶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送其出門。
不久,蕭夜天來到了鍾會新的房間,鍾會新起身要親自爲其倒上一杯水,蕭夜天說還是自己來吧,卻被鍾伯伯給按住了,於是轉動着眼珠望着鍾伯伯的背影,猜測着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求自己,不然也不會這般“獻殷情”了。
剛纔蕭夜天趁着沒有其他人,溜到辛欣的房間抱着人家親吻佔便宜去了,倒也沒有注意到鍾會新和白雲鬆的對話,所以不知就裡,只得在猜測中等待。
給蕭夜天倒上水坐下後,鍾會新望着蕭夜天問道:“夜天,你在滬海市是不是有身份顯赫的朋友啊?”
蕭夜天立刻就明白鍾伯伯恐怕是知道自己和辰蕩雲是朋友的關係了,而告知其秘密的肯定就是白雲鬆囉,知道瞞不住,於是點頭說是。
鍾會新沒有驚訝之狀,而是一派很是失敗的樣子說道:“夜天,是不是在你心目中我還不是你的伯伯呢?”呵,堂堂一省大員竟然和蕭夜天這個副處級官員打起感情牌了呢!
蕭夜天連忙搖頭並擺手說道:“鍾伯伯,怎麼可能呢,一直以來你都那麼關照我、幫助我,我早就把您視爲親伯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