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密愛
葉禹非儘管沒有參軍,進軍校,但他出生在了高級軍官家庭,耳薰目染的都是一些和戰事計謀、對敵手段情節,爲了他能強身健體,從小就在爺爺葉德強的親手教授下學習中國武術,所以本身的功夫也是不容小覷的。
項南風就更不用說了,現役軍官,軍校拳術冠軍。
不大一會兒,他們之間就對打了幾十招兒,卻沒有分出勝負輸贏來。
“你們不要打了?都住手啊!”
一邊的殷亦晴惱怒地在跺着腳,衝兩個人喊着。
但他們正在氣頭上,心底裡都壓着一股氣,哪裡還能聽得進去殷亦晴的話?
“要打你們滾遠點啊,別在孤兒院門口,讓我小姨看到了,我要怎麼說啊?”
殷亦晴小臉都皺吧在一起了,不時回頭看看孤兒院裡,如果驚動了小姨他們,他們知道這兩個男人是因爲自己纔在這裡大打出手,那可真夠丟人的!
“喂,你們能不能住手啊!”
她壓低了嗓音怒喊着。
沒人住手!
打鬥還在繼續!
真是太混蛋了!
是高富帥就有理在任何地方放肆啊?
殷亦晴怒了。
她忽然就從打鬥的圈外奔了進來,幾乎是疾奔而來的,瞬間就進入到了兩個人的掌風勢力之內了。
啊?
亦晴!
項南風和葉禹非都是大吃一驚,忙不迭地回身撤拳,唯恐傷及了殷亦晴。
但即使這樣,在兩個人中間形成的那種強悍的內力罩,還是不可避免地形成了一股暗力,就在殷亦晴撲進來的同時,狠狠地作用在了她的身上……
啊……
一陣被撕裂般的痛楚傳來,殷亦晴驚呼一聲,整個人就蹬蹬退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亦晴!
丫頭!
兩個大男人俱是大驚,搶先着奔過來,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她的手臂,“你沒事吧?”
這話他們是異口同聲的。
“有事,怎麼沒事啊?你們很想打架,是不是?那去拳擊臺啊,去讓那些拳王們將你們打得滿地找牙,那樣你們不就痛快了?幹嘛在這裡?吵醒了小姨,我要怎麼解釋啊?嗚嗚,痛啊!”
她說着,大滴大滴的淚珠子就順着凝白的臉頰滾落下來了。
“丫頭,不是我,是他先動手的!”
項南風心痛了,眉心糾結着,惡狠狠地瞪了葉禹非一眼,“臭小子都怪你,現在你高興了吧?”
“不是你胡亂冤枉亦晴,不是你讓人算計她,開除了她,我會動手嗎?”
什麼?
“丫頭,你被開除了?”
葉禹非這話讓項南風頓時驚愕。
看着她清瘦的小臉,憔悴的神情,他頓時明白,她爲什麼好端端的不去上課,反而跑去大禹山賽車場。
“哼,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葉禹非沒好氣地。
“我就是不知道啊!丫頭,你被開除了,幹嘛不打電話給我?”
項南風顧不得向葉禹非解釋,反問一臉痛惜地看着殷亦晴,眼底閃現出了無比的溫柔。
“你……弄成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殷亦晴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電話裡,他和桀鳳那一來一去的曖。昧交談,他都要和他的娃娃親女友結婚了,幹嘛還要來招惹自己?
她恨恨地將那個被摔成零碎的手機摔在他身上,然後忍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朝大院裡走。
“丫頭,你跟我來!”
忽然,就有那麼種感覺,一股撕裂的痛後,一種豐盈的感情激流正在隨着她走動的步伐,從自己的身體裡涌動出去!
他知道那感情激流就是她和自己之間的牽連,此刻要是放開了她,那自己和她也許就永遠結束了!
他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你放開我,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聯繫!”
心,在慘痛着,她咬牙忍着眼淚,不想讓它們從眼底涌出,但……
車門被打開了,她被他推了進去。
她又消瘦了很多,整個人形銷骨立,令他心裡緊緊地抽痛着!
二十分鐘後,城中心的紫調酒吧。
項南風幾乎是半擁半抱着,將殷亦晴給帶進來的。
“項少,您來了!”
門口的侍應有些驚訝,似乎第一次項少帶女人出現在這裡,呃?他的臉好像掛彩了,是誰有膽子在彪悍的項少頭上動土啊?
“給我來杯火焰威士忌、一杯熱牛奶!”
他冷冷地。
是。
侍應剛應下,就被一個人攔住,“等下,也給我來杯火焰威士忌,算他賬上!”
“你能不陰魂不散地跟着嗎?”
項南風氣呼呼地衝他低吼。
“誰說我跟着你來着?”
葉禹非反瞪他一眼,先一步就到了臨窗的一個位置,
“我是爲了保護亦晴,小羊羔遇到了大灰狼,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大灰狼?我是大灰狼?笑話,難道她天天混跡在賽場,就不怕那些廢材花花公子是洪水猛獸!”
在氣頭上,項南風的話說的又狠,又絕對。
“洪水猛獸怎樣?我喜歡!”
殷亦晴小臉漲紅着,委屈都凝聚成了眼底的晶瑩,若不是公衆場合,她真的要哭了。
“喂,項南風,你以爲亦晴在賽場會和那些女人一樣,到處給人獻媚,然後討取小費嗎?她纔不是呢,這幾天,她賺得都是清清白白的小費,沒有如你想的那樣齷齪!”
葉禹非如此體諒的話終於讓殷亦晴極力剋制的全部委屈都崩盤了。
“我……怎麼就會招惹上了你這樣的惡魔?老爸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女承父業,可我卻辜負了他的期望!”
“開除你的是馬主任嗎?”
項南風冷厲的眼底抹過了濃濃的怒意。
“項南風,開除的命令是X軍長你的老爸親自頒發下來的,你還要裝什麼都不知道,有意思嗎?”
葉禹非看着悲情的殷亦晴,心疼得要命。
“葉禹非,再說一個‘裝’字,試試我能不能敲爛你的腦袋!”
項南風惱了。
“丫頭,我爺爺有嚴重的心臟病,我不得已才答應和桀鳳在一起,但我坦言告訴過她了,我和她不可能,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