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ωω⊕ тт kán⊕ C〇 嶽小七吐了吐舌頭,然後和羅浩天走了過去。華天鷹笑着說道:“我和小七正想找大哥問問咱們什麼時候回上海,是不是劉家發生了什麼事兒?”
周婉兒見華天鷹和嶽小七來了,她上前向三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離開回自己房間去了。
羅浩天把劉洪森和楚雲的事情對二人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如果明天一切順利的話,後天咱們就立即動身返回上海。我知道你們非常牽掛秀清大姐和小惠,其實我也非常惦記秋露,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回到上海,然後一起去澳洲去見我們的親人!”
華天鷹和嶽小七聽羅浩天這麼一說,兩個人都非常高興。
嶽小七說道:“師父,強龍不壓地頭蛇,楚三江威震川黔,手下必然有很多高手,你一定要小心啊!”
羅浩天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會小心的!”
華天鷹問道:“大哥,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羅浩天回答說道:“應該不會的,這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楚三江也不過爲了掙個面子罷了!”
第二天一大早,羅浩天破例早早起牀,收拾停當之後,林佩佩跑過來說道:“羅大哥,咱們一會兒吃過早飯就要出發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羅浩天說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過去!”說完,帶好隨身的兵器和暗器,喊上華天鷹、嶽小七、周婉兒,衆人一起來到前廳。劉逸清和劉洪森正在前廳等候,見到羅浩天,父子二人一起躬身施禮。
“浩天,我這次又要麻煩你了!”劉洪森有些抱歉的說道。
劉逸清也說道:“浩天,我們劉家欠你太多了,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羅浩天連忙拉住二人的手說道:“老太爺,劉司令,咱們千萬別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不敢當一個謝字。”
劉家父子無限感激,但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只是暗下決心,以後如果羅浩天有需要,即使傾家蕩產、赴湯蹈火也要報恩。
衆人吃完早飯,乘車直奔楚三江的“小刀會”總壇而去。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類似祠堂樣式的建築面前,劉逸清對羅浩天說道:“到了,這就是和楚三江約好的地方,也是供奉歷代“小刀會”門主的祠堂,還是執行袍哥幫規的香堂!”
車停下來,衆人推門下車。羅浩天擡頭一看,只見祠堂內外種着青松翠柏,一片綠色環繞之中,一棟估計有上百年曆史的祠堂掩映期間,倒着實有幾分莊嚴肅穆。門口站着兩排幫衆值守,領頭的見劉逸清等人來到,走過來躬身施禮說道:“劉老太爺,我們舵把子正在裡面等候,說只要您一到就讓我們去通報,我們這就去通報,還請您稍等片刻!”
劉逸清也一抱拳,說道:“麻煩這位兄弟了!”該幫衆回禮,然後轉身向裡面跑去。
羅浩天笑着說道:“看這些幫衆的態度,楚三江今天應該不會難爲我們!”
劉逸清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楚三江也算是豪傑之士,和他結爲親家也還不算辱沒了我們劉家,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羅浩天說道:“老太爺也不必這麼說,凡事自由定數,過了今天,一切就都圓滿了!”
劉逸清點了點頭,然後回身對羅浩天說道:“想不到浩天也信命運!”
羅浩天笑而不語。這時,剛纔去通報的袍哥小頭目跑了回來,對劉逸清抱拳施禮說道:“我們舵把子有令,請各位進去!”然後閃身讓開道路,一擺手說道:“有情!”
劉逸清也抱拳施禮,然後帶着衆人向祠堂之中走去。進入大門,對面是一個巨大的屏風,繞過屏風,裡面是一個空闊的院落,院落之中青石鋪地,五十多米之外,一棟高大的古式建築矗立在眼前,上百名幫衆架着單刀分兩排站立,一直通到祠堂門前。
劉洪森見狀,心裡有些吃驚,看到剛纔外面的人很客氣,沒想到裡面竟然擺着一座“刀山”,他連忙緊走兩步走到衆人前面開路,只是因爲拄着柺杖,步履有些蹣跚。
羅浩天也有些吃驚,他看劉洪森向前走去,剛想拉住他,只見劉逸清一把拉住兒子,然後說道:“洪森,今天是我要登門致歉,你走在我前面幹嗎?快到我身後去!”
劉洪森指着前面明晃晃的刀說道:“爹,危險,還是我先走吧!”
劉逸清呵呵一笑,然後說道:“你岳父雖然身在江湖,但是在川黔一帶名聲極佳,向來是行俠仗義、信守承諾,他既然答應和我商談,就不會讓我們過於爲難!聽我的話,跟在我的身後,一定會沒事的!”說完,讓林佩佩纏着劉洪森,自己則大踏步向前走去。
衆人一驚,連羅浩天一時也不知道是否該阻止劉逸清。只見劉逸清昂首闊步,徑直朝“刀山”而去,走到近前,就在他的頭剛要碰到鋼刀的時候,突然兩個幫衆手一擡,鋼刀架開。劉逸清微微一笑,向衆位幫衆抱拳施禮,說了一聲:“多謝!”然後繼續朝前走去,身前的幫衆依然是刀即將着身的時候,立即架開鋼刀,只是有驚無險。
跟在身後的衆人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羅浩天不由的非常欽佩,心裡想到:“平時看劉老太爺一副書卷氣,沒想到骨子裡竟然如此有俠士之風,面對‘刀山’敢走上前的勇氣也還罷了,但是對對手的這份尊重和信任着實難得,今天也算是受教了!”
走過刀山,前面又放着一塊巨大的釘板,釘子看起來很銳利,上面放了一塊又薄又窄的木板,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劉逸清剛想踏上木板,劉洪森一把拉住他說道:“爹,這次讓我先走!”
劉逸清回身笑着說道:“洪森,從小我就教你待人以誠,今天怎麼反而忘記了?”說完,輕輕推開劉洪森,舉足向木板踏去,木板只有薄薄的一層,怎麼看也不像能承受住一個人的重量,衆人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劉洪森更是心驚,他極爲了解父親的性格和多年的心結,一方面是他爲人的確如此,另一方面,爲了促成自己的婚事,即使有危險,父親也會義無反顧。
“爹!”劉洪森看着父親的背影,眼淚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