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空姐現在除了前任這層沒有關係的關係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但我心裡卻還是始終過不去這道關。
“我要是幹出點什麼,你不會怪我吧?!”我故意和她開了個玩笑。
可能我在錯誤的時間,開了個錯誤的玩笑。說完以後,頓時換來了她瞪起了眼睛。
“你敢……”梅雪嫣似乎有點真生氣了。
我默默的嘆了口氣,現在我才覺得空姐形容我的那句“有色心沒色膽”是多麼準確到位,我雖然心猿意馬,但卻始終沒有萌生任何褻瀆她的想法。
“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真當真了。”
梅雪嫣橫了我一眼,氣呼呼的把臉扭到了一邊不肯看我。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玩笑開大了。
“你別生氣啊!我和你開玩笑呢!”我訕訕一笑。,
梅雪嫣還在氣頭上,隨手抓起一條毛巾就朝我甩了過來,卻被我反應奇快的一把接住。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太過分了吧!”
我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生氣了,可能也是因爲她一直都謙讓着我,所以我根本就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生我的氣。
我本來就不會哄女孩子,梅雪嫣實戰的一生氣,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怪我還不行嘛!我以後不開這種低級玩笑了,我還是先給你洗頭髮吧!”
我想趕緊把話題岔開,可沒想到梅雪嫣居然不接我這個話茬,“不用你了,我自己洗。”
她話裡話外都透着生氣的痕跡,但她生氣的時候,我居然覺得有點可愛。
我再傻也能聽出來她這麼說是氣話,我現在要是轉身出去,那才真的是惹她生氣。
女人這個時候往往需要的就是男人去哄,可哄一個不是我的女人,我總覺得格外彆扭。
“你說認真的呢?”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對啊!我又不是沒有手,自己洗就行。”
我瞥了一眼放在地下的水桶,“可是這個水桶這麼沉,你哪抗的動啊!不就是因爲你扛不動,所以才叫我進來的嘛!”
在我把最核心的問題說出來以後,梅雪嫣頓時就“萎靡”了,她香腮微鼓,卻一時語塞。
我見她語塞,趁機採取了懷柔攻勢,“我承認剛纔是我不對還不行嘛!你先讓我幫你把頭髮洗了。咱們倆在浴室裡多待一分鐘……你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要麼說幽默是男人不可缺少的因子之一,我說完之後,梅雪嫣頓時“噗嗤”一聲,燦若桃花的笑了出來。
“不生我了?”我乘勝追擊的說道。
梅雪嫣剜了我一眼,“誰說的,我就是覺得得讓你幫我先把頭髮洗完,要不然一會兒都粘一起了。”
其實她說的時候爲時已晚,因爲洗髮液已經把她頭上的很多青絲,包裹的那叫一個層層疊疊。
梅雪嫣彎下腰,用光滑如鏡的酥背對着我,即使這樣,我還是不由得心神一蕩。
我扛起水桶,我怕水流下來的時候太猛了,於是很吃力的又舉高了一些,讓水流慢慢的往下淌。
梅雪嫣的肌膚潔白細膩,如玉如雪,我覺得就算用膚若凝脂,雪膚花貌來形容,一點都誇張。由於水桶重量的原因,我暫時只能負責往她頭上澆水,至於洗搓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爲。女人洗澡洗頭髮什麼的,確實要比男人細緻,我足足把一桶水都用完,她纔算稱心滿意。
我也沒多想,順手抄起毛巾,就在她頭上擦了擦,梅雪嫣似乎沒享受過別人給她擦頭髮的待遇,當我把毛巾放在她頭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頓時就像愣住了似的,她臉上有些泛紅,但卻一言不發的任由我在她頭上作業。
直到我擦乾了,她才用細小的聲音說了聲謝謝。
可能是我很少見到她羞澀的一面,所以總是忍不住“調戲”她,她道了聲謝,我又開始“興風作浪”。
“我忙活這麼半天,那你就光動動嘴啊!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感謝嘛?”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擔心這麼說她會不會又生氣,但她顯然已經適應了我這種油嘴滑舌,只是甩給我一個白眼。
“讓你看了這麼半天,你還想怎麼樣啊!”梅雪嫣語氣裡有些鬱悶。
說完,她摘下了門後的衣物,然後施施然的朝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還是穿着那件掛在浴室裡的T恤,下半身套了一條黑色短褲,至於裡面是不是剛纔的那條黑色蕾絲,我就不敢妄加猜測。
“今天葉子都和你說什麼了?”梅雪嫣一邊說,一邊從酒架上拿出一支紅酒。
我心裡一突,強顏歡笑的看着她,“我們倆什麼也沒聊啊!你怎麼會忽然這麼問?!”
梅雪嫣遞給我一杯紅酒,然後在我旁邊坐下,翹起了長腿。
“你就少在我面前裝了,我買菜回來那會兒,看你們倆個神神秘秘的,吃飯的時候你也不說話,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趕緊和我說,到底你們倆說什麼了?”
我覺得和葉紫的聊天內容,在梅雪嫣面前,還是得抗拒從嚴。
“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我笑的悽悽慘慘。
梅雪嫣杏眼一瞪,“什麼八卦不八卦的啊!我這是關心你。”
“你應該是好奇我們倆聊的內容和你有沒有關係吧?!”我看了她一眼,說道。
梅雪嫣毫不掩飾的點點頭,“對啊!雖然你們倆都沒有和我說,但我能感覺的出來。”
說完,她優雅的抿了一小口酒。
我也喝了一口,不由得點點頭,梅雪嫣家裡的藏酒,口感確實不是酒吧裡那種兌水的贗品能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