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崢果斷閉嘴,把言歌抱進浴室,在他新得的浴缸裡將言歌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搓洗了一遍。
他搓那處的時候特意瞧了瞧,果然,紅腫的很厲害。
這女人,浪的時候連她自己的身體都不管不顧。
腫的那樣了竟然還勾引他。
真不要命了!
石崢恨不得把她揍一頓讓她長點記性。
可瞅着她有氣無力伏在他身上。
哪裡還能下得了狠心。
石崢把人抱在牀上,又幫她重新上了藥。
他後知後覺纔想起來,還沒打電話喊醫生過來。
言歌窩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個頭,盯着石崢說:“給我買幾套衣服,裡裡外外的,都來幾套,還有睡衣也來兩套。”
頓了頓,她又說:“中午想喝羊頭湯,別帶醫生進來,我身體沒事了,就想睡一會,你別讓人打擾我,別抽菸了,我聞着噁心的不行。”
石崢眉頭又皺了起來,麻痹這女人怎麼像是在卸磨殺驢。
他當然不是個能忍耐的性子。
立刻伸手去戳她的腳:“老子給你裡裡外外洗那麼幹淨,你還沒感謝老子呢。”
言歌閉着眼,從善如流:“謝謝爸爸,爸爸再見。”
“草!”石崢踹了一腳牀腿,轉身把窗簾拉了上。
又把言歌剩下的粥連盆子端起喝乾淨,把地上倒了的粥碗也都收拾完畢,這纔出了門。
中午的時候言歌沒睡醒。
石崢沒打擾她。
醫生早早就來了。
石崢府裡的醫生沒有學過西洋醫術,還是老一派地把脈看相。
“蔣小姐沒什麼大礙,就是身體有些虛,需要補補。”
石崢不太相信,他可是親眼看着言歌疼的渾身顫抖且汗水都把衣服打溼了的。
但他這種描述,醫生也說不上來具體原因,他爲難的建議:“聽你描述,蔣小姐的病症看起來倒是像心疾,只是我這裡沒法確認。要不蔣小姐去上海查查,那裡有洋人開的醫院,說不準這方面的可以檢查出來。”
這離上海有些遠。
沒有直達的火車,開車怎麼也得三四天。
太遠了,且如今這個世道一點都不安全。
石崢聞言點了點頭,又細緻了問了問心疾的症狀以及注意事項,這才送了醫生出門。
等他回去後,言歌已經穿了一身紅色的旗袍,坐在他平日裡坐的椅子上,抽着他慣常抽的雪茄,一口一口吞煙吐霧。
她疊着腿,光潔的腳丫子肥瘦勻稱,形狀美好,幾個腳趾頭在窗戶處的陽光照耀下就像是幾粒圓潤的小珍珠。
因爲疊着腿,旗袍側開便露出了她白嫩甚霜雪般的腿,紅配白,實在醒目。
她一手手肘託在膝蓋上,纖細的手指夾着煙的動作嫺熟而優美。
吐煙霧的表情迷離,脣微微張着,紅脣烈焰一般誘惑。
微微眯起的眼角上勾,又嬌又媚。
這是那些風塵女人們慣常做的動作。
可此刻被她這樣做來。
高貴優雅與妖嬈嫵媚融合在一起。
看的人熱血沸騰,卻生不起半點的褻瀆之心。
石崢愣了一瞬,馬上他就擰眉大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