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墨實在是喝多了。
只覺得方纔喝的酒忽然在身子裡炸開了一般,燒得渾身滾燙,感受着抱住自己的人動作輕柔。
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帶着七分酒意,三分怒意道:
“你怎的不去關心你那羣美人!來關心我作甚!”
他這話已經是明顯的逾矩,俗話說的果然不假,酒醉壯人膽。
景亦然並不想回答,因爲此時,男配已經喝醉了,就算他再怎麼解釋,他也聽不進去。
所幸男配的聲音不算是大,旁邊的人因爲嘈雜的環境,並沒有聽見這大不敬的言語,不然,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而這一切,落在陸辭墨眼裡,卻完全變了味道。
見景亦然不說話,陸辭墨當他是被點中心事惱羞成怒,無話可說。
就像是往裡頭又添了一把火,陸辭墨伸手一把將景亦然拉到自己的懷裡。
景亦然沒想到他會直接動手,一時不備,竟真的被拉進了陸辭墨的懷裡。
還好古代人隔得近,也看不出太大的端倪。
景亦然生怕陸辭墨喝酒喝傻了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忙扶着他起來,陸辭墨小聲嘟囔着什麼,景亦然沒聽清楚。
旁邊的那些達官顯貴紛紛關注着美人兒,沒注意到這兩人離開,太子也對身旁的大臣這個說說那個笑笑,每個大臣都與他聊的熱火朝天。
一時間,竟沒有一人注意到他們的離開。
——
回到太子爲他安排的住處,景亦然纔剛點上蠟燭,陸辭墨便狠狠撲了上來,兩人雙雙摔倒在牀上。
所謂躺着中槍,說的大抵就是景亦然了,他的頭狠狠磕在牀沿上,悶哼一聲,眼前都跟着黑了黑。
陸辭墨卻沒屁事,但腦袋也稍稍清醒了片刻。
看着景亦然臉色不好,他惱怒萬分:
“王爺還要怪本將攪了你的好事?讓你看不到那羣小姑娘?還是說王爺當真是乾柴烈火裡那急不可耐的乾柴?”
聞言,景亦然心裡有些惱,任誰被碰的眼冒金星,罪魁禍首還用別的事罵你的時候,都會不開心。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跟陸辭墨這個酒鬼掰扯,庭院裡的宴席還沒收拾,他應該立刻回去,先穩住太子那邊纔是。
腦子裡轉的飛快,可腳上像紮了根一樣,沒有動彈的意思。
其實比起穩住太子爺那邊的事,他更想知道陸辭墨究竟是如何想的。
究竟是爲什麼突然對他疏遠?好感度分明沒有減少,而今天這態度,分明就是吃醋了。
他不知道爲什麼。
見景亦然久久不說話,陸辭墨長袍一褪,一手將景亦然直接按在牀上:
“乾柴?本將瞧瞧王爺是幹到哪種地步了。”
暴擊!
陸辭墨此前一直表現出來的都是完美的受受氣質,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攻,景亦然這還是第一次有了自己要被反攻的感覺。
他纔不要!
景亦然臉色白了白,咬牙反手給了陸辭墨不輕不重一巴掌:
“滾。”
陸辭墨偏了偏臉,腦子一熱,直接撕開了景亦然身上的衣袍。
ps:反攻不會,但是**很血腥。
羣裡放勁爆般昂!書裡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