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姬樺沒有過多糾結……不,是糾纏,終究是尊崇她的意願放過了她的頭髮。
兩人這次是想去西域看看熱鬧,據說青劍派已經在那裡埋伏兩個月了,想等着魔教和巫教鷸蚌相爭。
然並卯……他們已經不知道餵了多久的蚊子了,就是沒等到人。
終究是姬樺造的孽,桑榆打算去提醒一下。
她也不打算露面,就想去送個消息。
……
遠方的青劍派掌門頂着一頭沙子,看着頭頂火辣辣的太陽,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懊惱地皺起眉頭,他冷聲道:“有人在念叨我……”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魔教怎麼還沒來呢?
這不太對啊。
想要送信的兩人晃晃悠悠在路上走着,一點都不急。
兩人繞過了中北草原,看過了塞外風光,聆聽了曼妙駝音,就如同旅遊一般。
姬樺用了三年,等回了桑榆,後來他用盡一生,在大好河川中留下了兩人的足跡。
終其一生,兩人再也沒有因爲任何事分離過。
魔教教主篇(完)
——
桑榆沒在空間中逗留,眨眼就被送到了另一個位面。
睜開眼睛,她抖了抖,身體顫了顫:“……”
爲什麼她每次醒來都在冰天雪地裡?
系統欠她一個解釋。
上次也是,她睡的是寒玉牀,醒來就看到了一個充滿了冰凌的山洞。
這次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個山洞都是雪。
“小豆子,這次我是誰?”
“秦笙。”
嗯,記起來了,這次的景池是美人師父楚離。
桑榆看着這冰天雪地,忽然道:“難道保存屍體只能用冰凍這這法子?這次我死了有多久了?”
豆豆回答:“二十年了。”
桑榆捏了捏自己光滑的肌膚:“二十年了,屍體還保存得這麼好,也是不容易。”
豆豆:“……”
半晌以後,它開了口:“宿主,你真以爲一個人的屍體能保存二十年還完好無損?”
桑榆有種不詳的預感。
“有話快說。”
豆豆提醒:“你看看你身後。”
桑榆:“……”身後怎麼了?
扭頭一看,她瞪着自己身後毛絨絨的白色尾巴,哽住了。
什麼鬼?
豆豆訕笑了兩聲:“原主的屍首,早就下葬了,你也不想穿到白骨身上對吧。”
誰會願意當一個白骨精呢?
咳了一聲,它繼續道:“所以我給你找了一個新的軀體,這可是剛歷經了天劫化形的雪狐,單一冰靈根,資質很好,你值得擁有。”
桑榆:“……”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楚離還會認得她嗎?
問題又來了:“妖族哪來的靈根?”
豆豆是個有耐心的孩紙,不厭其煩地解答:“因爲你是雜交品種。”
這雪狐的父親是妖族,母親卻是人。
桑榆:“……”你纔是雜交品種!
默默站起身,她看着身上布條似的衣服,開口:“難怪會冷。”
衣服都快被雷給劈沒了。
掏出衣物穿上,然後,她發現……尾巴真礙事。
褲子套不進去。
難道她要手動給褲子剪個洞,真tm羞恥,褲子上弄個洞什麼的,總有種三歲小兒穿開襠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