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噁心到。
安琛看幾個老男人的眼神瞬間冷了。
這幾個老男人下流的話,天真懵懂的安靜不懂,可是他懂。
想起剛纔的黑色風衣男人說的‘壞人很多’是什麼意思。
安琛更噁心了。
這種人渣,真該死!
眼底殺意波動,安琛默默的對自己說:冷靜,不能殺人...殺了人,他就要被送去未成年人監獄了。
一定要冷靜...
就在幾個老男人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要去拉安琛的胳膊的時候,剛纔的黑色風衣男人又突然出現了。
“喂,欺負我的人,有經過我的同意了嗎?”男人笑了笑,掌心翻轉,精緻的匕首在月光下散發着泠泠寒光。
幾個老男人一個哆嗦,顫顫巍巍的看着那人。
“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閒事。”
“什麼你的人,搞事情也要分個先來後到吧?”
“這是我們的獵物...你...啊!”
就在幾個老男人還在爲自己辯解的時候,男人已經動手了。
寒光一閃,幾個老男人身上最關鍵的幾條脈搏就已經被男人給割破了。
“真是可惜。”
男人擦拭着匕首,語氣平淡的說。
安琛忍住哭出聲的顫慄,道:“謝謝叔叔。”
“不用謝,兩個可愛的小朋友。”男人走過來把安琛護着的安靜抱到懷裡,然後很強勢的拉住安琛的手,邊走邊說道:“小騙子,要不是我留了一手,你們兩個早就死在這裡了。”
安琛心虛的抽了抽手,發現根本就抽不動之後,只能尷尬的扭過頭,沉默不語。
安靜在男人懷裡動了動,仰起腦袋說:“叔叔,你要收留我們嗎?”
男人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輕的嗯了一聲。
“可是...”安靜想說什麼,可她看了看低着頭的安琛之後,就噤聲了,笑嘻嘻道:“叔叔你真是個好人。”
“...小丫頭片子。”
好人卡可不能亂髮。
...
男人名叫夜(yè)難(nàn)翊(yì),一個二十二歲的單身狗。
男人的家是別墅。
安琛和安靜在山區,都沒見過別墅,所以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只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土豪氣息撲面而來。
“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夜難翊說。
安琛和安靜有默契的‘哇——’了一聲,在這裡住下。
這一住,就是七年。
...
七年後,安琛長成了人見人愛的翩翩公子,跟金色娛樂公司簽約,成了一名演員。
七年後,安靜長成了懵懵懂懂的鄰家小妹,應聘金色娛樂公司助理,成了一個實習工。
...
安琛的演員生涯很艱辛,被同行栽贓陷害,被同伴污衊坑害,從一個天真少年長成了披着溫柔面具的衣冠禽獸。
他演的某個劇播出之後,收視率爆火,在山區的親戚們從電視上看到他還活着,就組織了一大羣人偷偷跑來了他拍戲的地方折騰。
說他天煞孤星。
說他和安靜是害人精。
說他人品不好,小時候偷東西害死了他的父母。
說他表面風光,背地裡誰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因爲是親戚出口污衊,再加上他的仇人故意引導輿論,導致安琛名聲大跌。
網上的一羣鍵盤俠全是黑安琛的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