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聽到她的迴應,咧着猩紅的脣瓣,笑出了聲,笑得跟個剛得到糖果的孩子似的,開心。
“現在,我不生氣了,你要討好我才行!”
他幼稚的說。
再然後,爬牀,扒光了執允兒的衣服。
執允兒沒有任何動作。
青年跟她做成年人才做的事情。
執允兒敏感的夾了夾腿。
青年疼了一下,隨即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吻——
“你要是再敢逃跑,我就弄死你的家人。”
青年掰着她的腿心,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要她,在她快要昏迷的時候,語氣森然的說道。
執允兒忍不住笑出聲。
她是真的沒有記憶了啊。
家人死不死的,關她什麼事?
青年咬着她的胸口,讓她疼得皺起秀氣的黛眉,然後,跟她一起沉淪於這場感情。
…
…
“你是豬嗎?還不起牀?”青年面無表情的繃着下顎,那張神顏上全是冷漠的表情,那雙如同雄鷹一般犀利陰沉的墨瞳,像是在看獵物一樣看着她。
執允兒是被青年吼醒的。
昨天晚上青年要的時間太長,讓她受不了,所以現在都早上十點多了,她才起牀。
身上光溜溜的。
執允兒捂着被子,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蓋的嚴嚴實實,然後只露出了那雙靈動漂亮的眸子,盯着面無表情發怒的青年。
咬脣說道,“是你要弄那麼久,我才睡過頭的,你還說我是豬,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她都失憶了還欺負她,他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啊!
執允兒心裡默默的委屈了一秒。
看着女孩兒竟然又跟他對視,青年心裡忍不住想,如果女孩兒一直這樣用這種眼神看他該多好啊?
這樣他就不用……生她那麼多氣了。
青年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親自走到儲衣間,挑了白襯衫和百褶裙以及內衣,放在了執允兒的手邊。
“自己穿,我給你穿,選一個。”青年帥的過分的神顏湊過來,執允兒看着他的臉,少女心都要爆炸了,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幾下,哼哼唧唧道,“你會穿你穿啊!我胳膊都要斷掉了,累死。”
青年被她主動湊上來的吻,迷惑得差一點兒迷失了心智。
冷靜了一下,告訴自己這些都不過是女孩兒爲了離開他,而耍的種種花樣而已,他不能被這些糖衣炮彈給迷惑……
可是,他自願沉淪啊。
哪怕這一切,都只是女孩兒對他造成的騙局。
他甘願沉倫,也願意被利用啊。
女孩兒的身體散發着歡(和諧)愛過後的氣息,和淡淡的奶香氣,青年的嗅覺靈敏,只是靠近就聞到了,然後趁着女孩兒閉着眸子發呆的時候,偷偷的在女孩兒的頭頂落下一吻。
女孩兒,你只能是我的。
你逃不掉的。
這所牢籠由我親手爲你量身定做,也是你親手將我從永無止境黑暗的深淵裡救贖出來。
就算你要走,那也要把你的心留下來。
誰讓你先偷了我的心呢?
就算是你死,也得把你整個人都留下來。
因爲這樣。
我纔可以睹物思人呀……
青年輕輕的蹭了蹭執允兒的臉頰,滿臉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