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無語,簫陌御竟然說是借錢,好吧,她忍了,當初確實是想借,收這麼重的禮確實不太好,但他這樣橫出來還錢,也很過份,讓莫青凌很難堪啊。☆→筆☆→癡☆→鈡☆→文
而她,也覺得難堪。
簫陌御笑道,“怎能說無關?她是康康的孃親,康康是我兒子,她跟本王關係可不一般,前段時間夫妻間鬧了點小誤會,本王衝動了一點,但現在已經合好,夫人欠的債便是我的債,莫將軍莫要推辭纔好。”
莫青凌忽視那一疊銀票,徑直看向韓菲,“念兒,小白馬是我送你的,送出去的禮豈有收錢的道理?你們這樣做,置我於何地?”
“不是的,莫將軍,是誤會,你別聽他亂說。”韓菲搶過銀票,強行拉走了簫陌御,“您別往心裡去,他今天喝多了。”
一直將簫陌御推出皇宮,韓菲才抓他到一邊理論,“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有這麼寒蟬人的嗎?你這樣鬧下去,小心莫青凌真的跟你翻臉,你們爲了這麼點小事反目,值得嗎?”
“本王覺得這不是小事啊,再說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是本王的錯吧?朋友妻不可欺,他連這個也不懂?”
“省省吧,我們現在沒關係,別老拿這個說事,就算我現在跟他在一起,你還真沒發言權,休書是你親筆寫的,沒幾天的事兒,你可別忘記了!”
簫陌御忍着怒火,“本王還真忘記了,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幸好,休書韓菲還真帶在身上了,她淡定的拿出來,“看到沒?這下還有會什麼話好說?”
他淡定的搶過來,看了一眼,那紙突然就在手中變成渣渣了,韓菲驚呆了,“你幹什麼?我的休書,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很無辜,“本王什麼都沒幹,你看到了,自己消失的,不管我的事,現在無憑無證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你你……”韓菲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卑鄙,“是你乾的,你以爲用這樣的方法,我就會跟你回去?做夢!”
韓菲生氣了,真的很生氣,牽了白馬就走,“駕”的一聲,馬兒飛奔。£∝筆癡鈡文
簫陌御飛上自己的馬,追了上去,“念兒,你剛學會騎馬,慢點跑!”
“不要你管!”
這算什麼?耍賴?堂堂簫定王,竟然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反正你說休就休,你說反悔就反悔,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自私任性的男人!
“念兒!”簫陌御追上來,與她保持平行,“休書沒了你不是應該高興的嗎?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回王府,一直要犟下去?”
韓菲真心感覺,跟這個男人勾通不了,他現在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這幾天的僞裝,終於露出了破綻,“真好笑,你寫休書沒有問過我的意思,毀休書也沒有問過我的意思,從頭到尾就是你自演自導的一場戲,你還指望着別人來配合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簫陌御,你這個自私任性的男人,撕開你虛假的面具,滾回王府去!”
簫陌御真是忍到了極點,“你非要這樣?本王都如此低三下四了,你還得寸進尺,韓念,你見過本王對哪個女人用過心?這樣待你,還要如何?”
“是,是我不知分寸,麻煩王爺不要再糾纏我這樣的人,去找知趣的女人玩吧。”
簫陌御暴走,飛身躍起,強行將她給帶飛,韓菲嚇得尖叫,“你幹什麼?變態,趕緊放開我!”
簫陌御帶她一直飛了很遠,停在校外的一處空地上,四周全是野草,風有點急,吹得人髮絲亂舞,衣袂翻飛,簫陌御黑着臉,盯着她,沉默。
韓菲也用一雙倔強的目光回視他,沉默。
氣氛越來越緊張,簫陌御還是妥協了,“好,算本王錯了,我們再不提這事了,行嗎?”
這算什麼?
“不行!”韓菲冷哼道,“我必須再次提醒你,就算休書沒了,我們的關係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有,以後不許爲難莫青凌,他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你,我覺得他有一點比你強很多,那便是尊重別人,這一點,你真的比不上他!”
簫陌御握緊雙拳,深呼吸,沉聲反問,“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韓菲故意氣他,“可能吧,你有什麼意見嗎?我也經常會想,如果我嫁給他,肯定比嫁給你幸福,再說你現在也沒資格問我這個,反正我不會再愛你就對了。”
“那你以前對本王說過的話,全都是假的嗎?”簫陌御紅了眼睛,“你說生生世世只愛本王一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你也不離不棄!”
韓菲一愣,我有說過這麼噁心的話?
見她一臉茫然,他真的傷心了,“你全都忘記了?以前說過的誓言,你全都忘記了?”
韓菲抓着頭,“是啊,我忘記了,哪個人不會說些這樣的話?又有誰真的做到?再說,光我一個人付出有用嗎?你不是一直不接受嗎?現在我收回感情了,不想再付出了,以前說過的誓言,就像吹過的風,早就散了,明白?”
“可本王記得,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打我,罵我,賜我毒酒的嗎?這些,我也清清楚楚的記得!”
簫陌御竟然無言以對,“我爲以前對你犯下的錯道歉,對不起。”
“晚了,打過的鞭子,受過的傷,雖然表面癒合了,但疤痕長在心上,永遠好不了。”韓菲轉過身,“我不想多說了,你就接受現實吧,不要再枉費心機了。”
“爲什麼不給本王一個機會?”
韓菲好笑,“簫陌御,如果是真心的,我會感覺不到嗎?你以爲這樣敷衍一下,我就立馬投懷送抱?可能有些女人是這樣,但我不是,實話告訴你,我根本不是韓念!”
韓菲說出口又後悔,但爲了斬斷與他之間的關係,她決定放手一博,或許說出真相比較好,她不想再掩飾下去,好累。
“你說什麼?你不是韓念?那你是誰?”簫陌御還以爲她說的是氣話,“不要胡言亂語,跟本王回府,你還是大夫人,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你剛纔說過的話,本王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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