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還算這小子速度夠快,不然我定不會輕饒了這小子,若不是我閒着沒事出去走動說不定還不會這般快的知道此事呢,既然這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老人家也便是放心了!你小子慢慢玩,老夫我先走一步!”
邱雲鶴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鬍子,向着遠方走去。
邪未然望着已經走遠的邱雲鶴自言自語道:“這還算知道的快?那什麼纔算的上知道的慢?這老爺子可真行……”
次日早朝邪風冥早早的便退了朝,並非他這個做皇帝的懶散而是這朝堂之上着實沒有什麼人去稟報什麼事情。
倒是這一封封的告假的摺子堆的不老少,至於這告假的原因嘛自然是因這些個大臣們昨日在地上跪的太久了,如今不能走路的緣故。
邪風冥絲毫沒有因這一羣人的告假而不滿,反而是樂在其中,他下了早朝之後早早的便換下了朝服,換上了已經斷面暈染了墨色的白色長袍,然後急匆匆的來到了上官欣怡所在之處。
邪風冥來時上官欣怡還不曾起牀,他輕手輕腳的來到上官欣怡的牀前,伸出手將那牀帳掀開,隨後坐在了牀沿之上。
他就那般的望着上官欣怡,許久才露出了一個笑容,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啊……邪風冥你尋死啊,疼……疼死我了……趕快鬆手,鬆手你聽到沒有!”上官欣怡吃痛的吼叫着。
邪風冥依舊死命的扯着上官欣怡的臉頰不肯鬆手:“爲夫是想讓你清醒清醒,此刻都已經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睡覺,你身爲皇后理應每日受朕那些個妃嬪們相拜,可你倒是好的很竟爲了睡覺,將這慣例都給打發了!”
“我嫌她們煩行不行啊?與其讓她們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還不如讓我對睡懶覺來的實在!
邪風冥……你鬆不鬆手!我在問你一遍,你肯不肯鬆手!”上官欣怡雙手扶着邪風冥扯着自己的手腕,撅着小嘴問道。
“你說呢?”邪風冥反問着,手上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熬……邪風冥你找死!”上官欣怡疼的慘叫一聲,隨後便擡起一隻腳向着邪風冥的小腹襲取。
只聽咚的一聲,邪風冥便被上官欣怡一腳踹到了地上,但這似乎還不算完,只見穿着內衣的上官欣怡光着叫從牀上跳了下來,迅速的騎在了邪風冥的身上,隨即便低頭對着邪風冥的鼻子咬去。
上官欣怡可算是下了死口,竟將邪風冥的鼻子給咬出了血。
上官欣怡嚐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味不由的起身向後退了退,然後將口中的血吐了吐,道:“邪風冥你的血可真臭!”
邪風冥疼的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身手撫上了自己的鼻子:“上官欣怡你屬狗的是不是?”
“對啊,我就是屬狗的,你怎麼知道的?”上官欣怡擺出一臉驚奇的摸樣,望着仍舊躺在地上的那貌美的男子。
邪風冥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血,隨後便站起身板着一張臉道:“我不跟屬狗的人計較,快
將袍子穿上,我去外面等你!”
邪風冥說罷便轉身走了出去,可就在他走到門口卻有突然頓住腳步望着上官欣怡道:“記得穿些素淨的衣袍,別穿那些顏色太鮮豔的!”
上官欣怡望着那關上的門,吐了吐自己的舌頭道:“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我原本並不打算穿那些顏色豔麗的衣袍,但你不讓我穿我便偏偏穿給你看!”
上官欣怡此刻的摸樣就好似一個在賭氣的孩子一般,邪風冥不讓她做什麼她便偏偏要去做什麼。
不多時上官欣怡便穿着一件十分喜慶的大紅袍子走了出來,隨後便走到低着頭的邪風冥面前,並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個圈,道:“夫君你看妾身這身衣袍美否?”
邪風冥擡起頭望了上官欣怡一眼,十分莊重道:“你確定你要穿着身衣袍隨我出去?”
“怎麼?我這身不好看麼?你要帶我出去?我們要去哪?”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詢問道。
“不去哪,只是想出去散散欣罷了,在這皇宮久了難免想出去散散心。”邪風冥頓了頓道:“你穿着身衣袍也無礙,到哪裡還需個幾日的路程,帶些素淨的換洗衣袍便好了!”
“幾日?你要帶着我去哪?爲什麼還是幾日的路程?”上官欣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
“不僅帶着你,還要帶上義兒,我想帶着你們娘倆回一趟昔日的王府!”邪風冥淡淡的說道。
“回王府?爲什麼要回王府?爲什麼只帶我和義兒卻不帶塵兒?”上官欣怡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回去看看,許久未曾回過甚是懷念的緊,塵兒……他並非是你的孩子,雖你對那孩子並沒有異心但畢竟是攔在我們之間的,雖我虧欠這孩子許多但卻不想讓他與我們同行,我只想我們一家三口回一次王府罷了。
若是帶上他想必會令你我想到那個可憐又可恨的女子這不論是對塵兒還是對你對我都是不好的!
與其讓你我想到那段時光所發生的一切倒不如讓一切都塵封!”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不帶他也便不帶了,你別對着我笑,我看到你鼻子傷口就想笑!”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早已處理好的傷口伸出手將邪風冥的臉扭到了一旁道。
“我這樣子也不知道是誰害的!”邪風冥伸出手抓住上官欣怡的手,一臉的哀怨:“好在這幾日的事情我都已經安排給了十五弟,不然我還真不知該如何去見那滿朝文武……”
邪風冥的話還不曾說完,邪君義便無比歡快的跑了進來:“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
上官欣怡從邪風冥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義兒越發的懂禮貌了!”她伸出手撫了撫邪君義的頭道。
“太爺爺說爲君者禮儀也,義兒是儲君將來父皇的帝位總有一天會讓我去坐,所以我定要從小便多守禮教纔好!”邪君義說罷便歪着頭望着邪風冥道:“父皇說兒臣這樣說的可對否?”
“對,義兒要好好的跟太爺爺去學,你太爺爺的學問可
是大的很呢!”邪風冥將邪君義抱在懷中道。
“恩,太爺爺讓我帶話給父皇和母后帶話,他說讓我們回來之後便同兒臣和塵兒一同去學習他的畢生絕學!”邪君義歪着頭,十分認真的說道,隨後有將自己的手伸到了邪風冥的鼻子上,摸着邪風冥那被上官欣怡咬破的鼻子道:“父皇你的鼻子怎麼破了?”
“恩好!等我們回來了便去找你太爺爺,父皇的鼻子是被狗咬的!那個狗不識好歹的很,日上三竿了還不肯起來還在那睡懶覺,父皇好心想要將她換起來,卻不想那廝竟狠狠的咬了我一口!”邪風冥伸出手捏了捏邪君義的臉頰,隨後便抱着他向着屋外走去。
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的背影,不禁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追了出去:“邪風冥你個混蛋,你纔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對!我是狗,我們全家都是狗!”邪風冥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此刻的他心情似乎十分的好。
“邪風冥!你纔是狗呢,我不是狗!”上官欣怡見邪風冥這番說不禁氣紅了臉,他們家人是狗那她上官欣怡是什麼?她的兒子又是什麼?
她此刻的摸樣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沒有了那般的心計,就只是一個置氣的小女子而已。
“哈哈,對,你不是狗,我何時曾說你是狗了,我家的人才是狗!”邪風冥歡快的笑出聲。
“啊……邪風冥!”上官欣怡跟在邪風冥的身後氣的直跺腳。
邪風冥轉過身來對着懷中的邪君義道:“看到沒你孃親永遠都是這般的可愛!”
他說罷轉過身向着不遠處的馬車而去。
上官欣怡很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馬車上,上官欣怡望着窗外一語不發,而邪風冥則是抱着邪君義父子二人忙的不亦樂乎。
馬車漸行漸遠,在不知不覺之中竟已經出了皇城,馬車之外的各種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邪君義探着自己頭,好奇的張望着:“父皇……”他的話剛怡出口便急忙堵住了自己的小嘴,然後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邪風冥纔將自己的小手拿下來道:“爹爹,外面好像很好玩,能不能帶我出去看一看?”
邪君義長這般大還從來不曾見過這般稀奇的東西,那般新奇的摸樣就如同邪風冥帶着上官欣怡第一次出門之時一個摸樣。
自打上了這輛馬車之後邪風冥便囑咐過這小小的孩童不準在喚自己父皇,要喚自己爲爹爹,而喚上官欣怡則爲孃親。
畢竟這一路走來時日並不是十分的短,若是遇到什麼事情這孩子一出口便會壞了大事,所以從一開始他便讓自己的孩子改了口。
若不是邪風冥有着其他的打算定不會帶這孩子出來,他起初只想將上官欣怡一人帶出來罷了,但是思前思後還是覺得應當將這孩子帶着。
邪風冥望了望此刻睡得正香的上官欣怡,道:“將你孃親喚醒了,爹爹便帶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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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