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堡下

殺手分爲兩種,一種用身手殺人,一種是用身體殺人。‘極樂’就是一種移植在第二種殺手體內的蠱毒,利用身體**的時候,把毒素傳到對方。不過‘極樂’這種蠱很難培養,更是少有的對寄生體沒有危害的蠱毒,所以千金難求。

而上官爵體能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特別’的蠱,完全是因爲他那張‘禍水的臉’和‘妖孽的身子’。

話說上官爵完全繼承了他老子的那張美得脫塵出俗兼冷傲沽清的臉,這本來沒有什麼,但是他的右眼角下偏偏多了一顆撩人的‘美人痣’。就這樣,原本讓人不敢褻瀆的面龐變得引人犯罪。

再加上直至兩年前,已經十八歲上官爵,身材卻還像十五六的少年一般,這把上官羿氣得差點吐血。他長得像女人,但好歹還有身高在那放着,沒人能無視他的性別。但他兒子這樣扔到大街上,說是男孩,人家還當做是倌館裡的小倌呢!

憤怒的上官羿找遍了方法,也沒能讓上官爵長高。最後沒有辦法,江湖險惡,爲了兒子的以後的‘安全’,上官羿找來的‘極樂’。雖然他對兒子的武功有信心,但還是不得不防,誰叫他兒子長得真的很危險。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官爵發育比較晚,還是上官羿當初找的那些增高藥終於發揮了藥效,總之在上官爵十九歲的時候,他終於開始長個了。好似要把以前沒長的都補回來,每次上官羿都覺得他兒子睡一覺就高一點。

上官爵長得像男人了,上官羿便也放下心來,便把人放到外面去自生自滅,也忘記了他在兒子體內放了改良版的‘極樂’。可這不代表上官爵忘了,他一直想見識一下‘上’了自己的人會是怎樣一個下場。據他所知和自己一樣的還有一個,但是他可不敢招惹那人,只好自己親自下海。

就這樣,受命處理文家堡事件的上官爵把實驗目標定準了文季青,反正也是死,還不如死的有意義點。而幫他證明‘極樂’的藥效,就是最有意義的事情。

……

被人打折雙腿跪在地上的文季青看着剛剛還猶如修羅場的大廳,現在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空中的血腥味也因爲點起的香爐而被沖淡。要不是自己的雙腿被打折,還有那些一樣跪在地上的家眷,他會以爲這一切都是虛幻。明明上一秒他還在洞房之內還能聽見大廳的喧囂,可當他走到大廳的時候,就只剩下滿地的屍體

“你……你可知得罪我文家堡的後果……”文季青看向上面待着銀色面具的人。

夾起紅瑩幫自己剔出的蟹肉,沾點特製的醬油後放到嘴裡,頓時眼前一亮。看看,還是靠着有水的地方好,這螃蟹是多麼的肉大味美外加新鮮。“一會兒你去挑幾隻肉多的螃蟹用冰鎮住,派幾個輕功好的暗衛,把東西送到別莊。”

“知道了!”紅瑩恭敬的彎下腰退下去安排。

拿起一旁的乾淨毛巾擦擦手,上官爵終於看向跪在地上的一家之主,悠閒的反問道:“我是不知道得罪你文家會怎麼樣,但我知道你得罪上官家的後果是將會很慘。”

“你……”文季青驚恐的看向開口的男人。

“你說你劫了上官家的貨也就算了,可又偏偏大肆宣揚,弄得世人都以爲我上官家好欺負,一個個跑出來找晦氣。”扔掉手中的毛巾,上官爵靠坐在長椅上。他上官家是不涉及武林,但家裡的每一個主子背後可都是江湖上混得。大概是上一輩太低調了,以致大家都認爲上官家只是普通的商家,看着眼紅打氣歪主意來。“該讓大家長點記性了,正所謂‘殺雞儆猴’,你文家堡上上下下就當作這‘雞’吧,相信會讓世人永記你們!”

上官爵的話語一落,下面跪這的家眷們就嚎啕大哭起來,爭先喊着饒命,聽得上官爵直皺眉。“魅,你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們幹嘛哭成這樣?”上官爵側頭小聲問道。

你當世人都跟你一樣把生死置之度外?魅偷偷白了一眼上官爵心中嘀咕。“他們畢竟是手捂寸鐵的婦孺,會怕死情有可原!”要是各個不怕死還奇了怪了。不過魅看着下面哭成一片的人也有些反感。

“可那裡面也有男人!”上官爵笑指道。

魅往下看了一眼,見是一些命比較大,沒有被玩死的男寵。“少主,你認爲這些習慣仰人鼻息,只會想辦法在牀上討好人的東西還算是男人嗎?他們已經自動自發的把他們自己歸爲弱者,像女人一樣。”更正,是像普通女人!

上官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摸着手中的杯子說道:“我到不覺得地下都是無用之人!”見魅有些不解,把手指向跪在人羣中的一人。“你出來!”勾了勾手指,“爲什麼不哭?不求饒?你求饒,我饒你一命!”叫暗衛把人提上前。

只見被暗衛提上來的人,正是因爲上官爵‘進門’,而被吊在大廳之上任人羞辱的易冬。這人此時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毯子,露在外面的腿上還有着血跡。

當暗衛執行命令潛進大廳時,被吊在樑上的易冬已經被折磨的筋疲力盡。由於他也算是文家堡的家眷,所以暗衛就把人放了下來丟在一邊,等着上面發話。而恰巧入過的紅瑩見易冬也是個可憐之人,便順手拿了一跳毯子讓他裹身。

聽見上面的人問自己什麼不哭着求饒,易冬覺得有些好笑。他的眼淚早已哭幹,他不怕死,死對他來說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這樣自己就可以和九泉之下的家人相聚。只可惜……他不能手刃仇人!易冬雙眼死死的盯着文季青。

看見下面人眼中的濃濃恨意,上官爵覺得蠻有趣。這就是老爹說得那種就算在逆境之中也不會折腰的人吧?到是蠻有意思的,自己長這麼大還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人。“我讓你手刃仇人,你可願爲我賣命?”

上官爵的話驚得易冬擡起頭,他從沒有想過有一點自己可以親自報仇。“易冬雖才疏學淺,但願爲恩人粉身碎骨。只要易冬可以爲一覺老小報仇雪恨,那這條命就是恩公的!”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瞧見易冬接過暗衛遞上的匕首,掙扎的站起身要去文季青跪着的地方,上官爵笑道:“不急,我既然答應要把這個人交給你,就不會食言,只是我怕你到時下不了手!”要是這樣就被人給殺了,那他豈不是白讓人佔了便宜。

處理完上官爵交待的事情,紅瑩走進大廳就見易冬手中拿着刀。瞧眼上座之人,心中瞭然。“少主,時間到了!”

“哦?那好戲要上演了!”上官爵轉過頭,看向文季青,只見這人開始抓撓自己的身體,而且力度越來越大,甚至已經抓出好幾道傷口。

文季青也弄不懂自己全身上下怎麼會這麼癢,特別是胸口,竟然癢得鑽心,他恨不得把胸趟刨開,把心掏出來。

衆人見文季青癢得竟然活活抓下胸口的肉,用頭拼命的往地上撞,都嚇白了臉。

“你還要殺他嗎?”上官爵問道。

“……”易冬不知道怎樣回答。他要殺了這痛苦之極的人嗎?殺了他是便宜他吧?

“求你……給我個痛快……求你……”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皮膚的文季青爬到易冬的腳邊哀求道。

覺得實在有些無趣,再加上下面的哭聲讓她心煩,紅瑩低着頭在上官爵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見這人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

“真的?”

“是!”

上官爵站在原地想了一下,“我哥有沒有說怎麼處理這些家眷?”

紅瑩恭敬的答道:“瑾爺說一個不留,這是教訓!”

猶豫了一下,最後上官爵點點頭。“那就按照我哥說得做吧,你們來處理。至於這人……”看眼下面易冬,說道:“把他的傷治好,照他的能力安排個合適的位置。如果一年之內他能冒頭,就把他調到大宅!我先回去,這裡交給你們兩個!”起身走下去。

“這大廳之上,唯一能讓他解脫的就只有你。”在易冬耳邊說完,上官爵縱身離去。

爹呀,你到底是在哪找的這種不着調的毒蠱。竟然只是活活癢死,你這對付侵犯自己寶貝兒子的人懲罰也太薄弱了吧!上官爵施展着輕功越過一座座房屋,往二十幾裡外的別院奔去,但心中依舊不忘編排一下自己的父親。

……

拍拍身上的塵土,紅瑩看着已經燒成火海的文家堡。人活着就要識時務,這就是逾越的結果。‘一份恩情十倍報,半分仇怨百倍償。’是上官家一向的處事原則。“既然少主收你己用,就不要讓他失望!”對易冬說道。

“是,易冬謹記紅姑娘的話!”

見易冬被人帶走,魅才走到紅瑩身邊問道:“你和少主說了什麼,讓他匆匆離去?”

“兩位主子一個時辰之後就會到達別院!”

“啊?你真的告訴……”

紅瑩搖搖頭,鄙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這麼大的事情,你認爲主人會不知道?所以咱們趕緊走吧,也許在少主被打個半死的時候,我們還能趕上求情!”想起主人發火的樣子,紅瑩打了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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