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你的女人了,我不僅不是你女人,而且也不會去你奶奶的生日宴會,哼哼!”
“不去也得去,而且我要在宴會上宣佈,你是我的未婚妻。”
施小年突然覺得一個晴天霹靂敲打在了自己的頭頂上面,她抓着秦莫閻的手,然後轉過身去,和他臉對着臉,“你不可以這樣做的,秦莫閻,我不會承認的,我是認真的。”
“你想反對也得到現場去向別人說明呀,你就呆在屋子裡面,誰能聽到你內心的想法呀!”他有恃無恐,“你是非去不可了。”
施小年纔不上當了,“我不在場的話,別人是不會因爲你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你的。”
秦莫閻笑了,看施小年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幼稚的小姑娘,“到時候會有很多的高端媒體,你知道我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所以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第二天的新聞報道會寫些什麼。我倒要看看,我的一面之詞還管不管用。”
“秦莫閻,你怎麼可以這樣?”施小年無語了,苦巴巴的一張臉就靜靜的望着他。
“我怎樣可以怎樣?”他突然低下了自己尊貴的頭顱,然後輕輕地抵在她的額頭上,碰了兩下以後,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說,我怎麼樣了?”
“你從來都是一意孤行,決不會照顧別人的心情,我說你霸道無禮不是空穴來風,是有理有據的。”
他摟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身體裡面帶,“你必須嫁給我,除此以外的所有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唯獨這件事不可以,小年,懂不懂?我們要結婚證是蓋棺定論的,是不會因爲任何外力因素的而改變的。”
他情深意切的表情不僅印在了施小年的心上,同時也讓麗莎看得眼紅。
麗莎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地望着他們兩人,發現自己站在這裡簡直是多此一舉,似乎二人之間已毫無間隙,她說什麼去挑撥離間都會無功而返。
她無疑就成爲了一個跳樑小醜,成爲了他們愛情路上絆腳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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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終喜結良緣以後,用來向世人展示兩個人愛的有多麼的努力和認真。
突然發現秦莫閻對施小年是認真的,所以她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恐懼,這說明她以後的道路更加的荊棘叢生,她必須殺出一條血路來突破重圍,否則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秦莫閻牽着施小年在她的視線當中漸行漸遠了,直至在她的世界裡面變成了一個的黑點,最終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只留下她一個人站在無盡的荒原上面無所事事的恐慌着,活生生地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寂寞和孤獨的侵襲。
不!不可以!她奪門而出,再也無法冷靜。
施小年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門邊,覺得有些奇怪,然後又用徵詢的目光看了看秦莫閻,但發現他只是寵溺地望着自己笑了笑,然後伸出大手蹂躪了一下自己的頭。
她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所知的大白癡,所以她更加討厭他了。
他不僅要在財富地位上面碾壓他,還要在她一向引以爲傲的智商上面嘲笑他,不管怎麼說,她好歹也是一個名牌大學生吧。
他似乎猜中了她的想法,輕笑着說道:“你不明白麗莎爲什麼突然離開嗎?哈哈,這跟智商無關,是你情商有問題。”
“情商?”施小年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正要問他的時候,他卻轉身離開。
她緊巴巴的追了上去,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不要逃避話題,趕快給我回答,爲什麼你說這是個情商問題?”
他聽着身後急匆匆地小碎步,突然轉身,果不其然,這個小姑娘一下子就撞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面,他把哇哇大叫的她從自己的懷裡面拉了出來,然後捧着她的臉,讓她望着自己。
他想這個小白癡要是一直都保持這麼低的雙商就好,那樣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騙她嫁給他了,可很顯然她是間斷性的發作。
他只是古怪地笑了兩聲,聽得施小年毛骨悚然,結果卻轉身又離開。
施小年當然是亦步亦趨地又跟
了上去,可前面突然傳出了輕飄飄的聲音,“如果你非要看我換衣服的話,我是完全不介意。”
哪尼?施小年突然停下自己的腳步,這才發現背對着他的男人已經裸了上半身。
她愣了一下,接着就立馬轉身狂奔而出,那陣勢比剛纔的麗莎只增不減。
回過頭來的秦莫閻雙手抱胸,簡直樂不可支,以後每一天都有這個小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鬧騰,這個空蕩蕩的別墅也會生機勃勃起來了吧。
他突然有了家的概念,原來常回家看看,說的是這個意思。
與秦莫閻和施小年之間的和風細雨不同,麗莎如同墜入到了苦大仇深的地獄裡面,真切地感受到切膚之痛。
她坐在地下的酒窖裡面,把一瓶又一瓶的高價黑皮諾不停的往自己的肚子裡面灌。
爲什麼,她真的不明白!
她心裡既豔羨又憤恨,憑什麼那麼一無是處的小女人可以堂而皇之地呆在秦莫閻的身邊,除了她長得稍有姿色以外,就憑她的身份背景和的能力,她有什麼資格和勇氣可以那麼毫不愧疚地做秦家的少奶奶!
她甚至有些遷怒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覺得那個一向優秀冷靜的男人,怎麼會被施小年這種小妖精給迷的七葷八素魂不守舍,這一點都不像那個在商場上面殺伐決斷冷酷無情都高傲男人了。
她氣,氣這個一向讓自己仰望的男人突然變得有眼無珠,他恨,他恨自己的無能爲力,不能把它佔爲己有。
自從少爺回國以後,她的整個世界就開始烏雲密佈悽風苦雨。
她發誓她一定會重新把自家的少爺拉回到正軌上面,不會讓她整天都圍着這一個賤女人轉,磨滅了他作爲男人開疆闢土的英勇氣概!
“老天爺啊,你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她無怨無悔的在他身後跟了這麼多年事,事無鉅細地打理着他的所有雞毛蒜皮的雜事,即使常常遭受他無情的拒絕,但她仍然頂着壓力,厚着臉皮的去照顧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