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尋冷冷的拍掉他的手,“我什麼時候成了小白、紅紅、水兒了?”
蕭伊墨呵呵一笑,拉她坐在自己的懷裡,捏了下她的臉蛋,“你看你的皮膚白白的,不叫小白叫什麼,你看你的臉蛋兒紅紅的,不叫紅紅,又叫什麼,再看看你的脣兒,水水的,呵呵。”
他笑得可是不懷好意。
蕭海尋聽到他的回答差點笑噴,“你這簡直就是胡話連編。”
“胡話連編也沒啥不好呢,只要你聽得開心就好。”蕭伊墨挑起眉梢,笑得得意洋洋。
“可是我聽得不開心。”蕭海尋回了一句。
“那你要怎樣纔開心。”蕭伊墨突然邪邪的一笑,出其不意的吻上了她,“哈,是不是要這樣纔開心啊?”
“……”
這天,蕭海尋在家裡無聊,就順手拿起報紙來看。
而這一看,卻差點讓蕭海尋暈了過去,她強忍着噁心的感覺繼續看。
只見報紙上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女人躺在地板上面,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報紙上說的是,一名騎機車的女子,因故意撞人未遂而入獄,三天後,在某女子監獄自殺……
蕭海尋扶上自已發涼的額頭,按照時間地點來看,正是上星期她和蕭媽媽在那家孕嬰店外所發生的事情了,那麼說,正是那個意處撞自己的女子嗎?
蕭海尋只覺得難以呼吸,爲什麼會自殺呢,爲什麼呢。
一連串的問題,讓她煩燥不已,而她就這樣躺在牀上想着這些,最後,竟疲憊的睡着了。
當蕭媽媽進來想叫她出去吃飯的時候,見她睡着了,不禁搖頭笑笑,自喃自語,“真是個貪睡的孩子。”
說着,輕輕的走過來,幫她又蓋好被子,視線剛好落在蕭海尋手上握着的報紙上面。
她拿起來一看,也疑惑的道,“怎麼自殺了呢。”
而蕭海尋其實也沒有熟睡,蕭媽媽幫她蓋上被子之時,她就已經悠悠轉醒了,撐開眸見是媽媽,便坐起來,道,“媽,你怎麼在這裡。”
餘眼也瞄到了蕭媽媽手上的報紙,說道,“媽,你也看到了。”
“嗯。”蕭媽媽看了眼報紙,不解的說道,“哎,怎麼自殺了呢。”
“我也很不明白。”蕭海尋不敢繼續看報,怕再見到那血腥的場面,她斂下眼眸,道,“生命是多麼可貴的啊,可惜,爲什麼她會如此不珍惜呢。”
蕭媽媽聞言,思索了下,突然看向蕭海尋說道,“你說她是不是因爲不想呆在監獄裡,又或是不習慣那裡的生活而衝動做出的愚蠢決定呢。”
蕭海尋聽着蕭媽媽的分析,一會,搖頭淡淡的道,“我看不至於吧,我們報警,其實也沒啥惡意啊,又不是要告她讓她坐一輩子的牢,我們也只是想讓她得點教訓而已,她要是有人擔保的話,最多也就幾天就出來了,就算是沒人保釋出來,那應該也是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她不至於這幾天也呆不下去,而選擇自殺吧。”
蕭媽媽想想也是,又猜測似的說道,“那會不會是她本來就是有想死之心呢,你看她開車這麼瘋狂,回頭想想還真不像是意外,倒有像是故意的,難不成她想死也想拉個人一起?”
蕭海尋聽言,顫慄了一下,道,“不會吧,媽,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這怎麼可能呢,我不相信。”
蕭媽媽道,“天大地大,天下的事無奇不有,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不過,這個女人會進臨獄,多少也和我們有點關係,這麼想想倒也是挺內疚的。”
蕭海尋聽得蕭媽媽語氣裡的一絲傷感,不禁安慰似的抱住她,道,“媽,這不關我們的事的,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受害者,不是嗎?媽,你就不要往心裡去了。“
媽媽是善良的,她的人生中,總是寧願天下人負我,我也不負天下人的那種,往往明明都是別人的過錯,她也是會將責任攬在身上的女人。
蕭媽媽慈祥的笑笑,輕拍了下女兒的手背,嘆道,“哎,再怎麼樣這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而轉眼之間說沒了就沒了,真是讓人接愛不了啊,哎。”
“媽。”這一說,把蕭海尋也帶起了傷感,只見她眸光瞬間就瀲灩了。
蕭媽媽見女兒也傷心起來,微微一嘆,心裡一疼,起身道,“海尋啊,我們也就不要多想了,我們出去吧,你也得吃點東西了。”
“嗯。”
……
晚上,蕭伊墨回來,蕭海尋也沒能憋住,把紙一事和他說起來。
蕭伊墨聽言,接過報紙一看,緊接着皺了下眉頭,臉色有點沉得,道,“尋兒,我看事情不像這麼簡單。”
“啊?”蕭海尋驚愣了一下,問,“你是說這女人是他人所殺?”
蕭伊墨輕嘆,扔下手中的報紙,道,“我可是什麼也沒說,不過,我覺得事情應該進一步調查一下,在調查結果未出來之前,警方也不好下結論。”
“你是說你要去調查這件事?”蕭海尋不禁瞪大了眼睛。
“尋兒。”蕭伊墨凝了她一眼,突然緊緊的拉她在懷裡,聲音有點顫抖,“你知道嗎?我很害怕,我總覺得你上次的事情還有毒蛇的事情都不是那麼的簡單,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着我們,進行着一個巨大的陰謀一樣,所以,我害怕……”
他害怕她會再出現這樣的意外,但是呢,他好歹也是VJ的董事長,人脈等等都不錯,可是,竟然也調查不到對方爲何神聖。
這些天的害怕和壓抑,讓他再也忍不住對她吐出來,他希望她也可以隨時提高警惕保護自已。
蕭海尋聽得心裡也微微和顫了下,但卻故作輕鬆的道,“墨,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想太多了。”
感謝親的紅包禮物,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