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劍站在洗手間裡不停的吸菸,鬱悶的心情難以言表。
任小劍大概抽了五六根菸,嘴裡那股讓人不太舒服的感覺才消除。雖然是美女,但那也是口水呀,少了還可以,就當是在舌吻了。多了還是讓人渾身不自在。
任小劍就這麼站在那裡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一瘸一拐的回病房去了。那病牀任小劍是實在不敢再上了。因爲他現在看到蔣心怡就有點犯怵,就像高中的時候看到綠色的東西一樣。雖然這麼比喻不太好,但是任小劍的心情卻是那樣的。
他本來想把被子鋪到地上,在地上湊合一晚上,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蓋到蔣心怡身上,先勉強湊合過這一晚上再說。
可是誰能承想,這時的被子竟然被蔣心怡緊緊的夾在腿上,而且手也用力的抱着,現在這被子則成了他的替代品。本來剛纔的時候被子大部分都掉到地上了,只有一小角還掛在蔣心怡的身上,看來她是下意識的把被子又拽了上去。
任小劍沒有辦法,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疊了疊放在牆角的位置,然後自己坐了上去,雖然涼了點,但是時間一長,他還是靠着牆睡着了。
“小劍,小劍。”任小劍迷迷糊糊當中感覺有人在用手推他。他睜開眼的時候則看到了蔣心怡。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小劍你怎麼睡在地上了。這都怪我,我不小心佔了你的牀,不過你叫醒我就是了,地上多涼呀!”蔣心怡關心道。同時她也有些自責。因爲她把任小劍想的太好了,以爲任小劍是個大丈夫,不會趁着她上病牀的時候吃她豆腐,所以自己才蹲在地上睡了一晚。而對於昨晚的事,她則一點印象都沒有。
蔣心怡把任小劍扶了起來,異常憐愛的看着他。
“你看看,黑眼圈都出來了,肯定一晚上沒睡好。”蔣心怡不好意思道。
“沒事的心怡姐,我睡的挺好的。”任小劍假裝是個好人道。
“哎呀,就彆嘴硬了。”蔣心怡邊說着邊把任小劍扶到了牀上。任小劍頓時感覺這牀實在是太他嗎舒服了。
蔣心怡拍了一下任小劍的肩膀,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任小劍在她的心裡又大大的加分了。
“我怎麼感覺這麼口渴呢?”蔣心怡疑惑道,然後輕咳了兩聲,接着對任小劍道:“我先出去弄點水喝,一會再過來陪你。”蔣心怡的聲音有些乾澀,她說罷走了出去。
任小劍心道:“口渴?流了那麼多口水當然口渴了,而且都他孃的流到我嘴裡了。”任小劍心裡有些生氣,不過嘴上卻沒說什麼,因爲他自己也是理虧。
不一會,蔣心怡抱着一個保溫杯進來了,裡邊泡了一杯茶水。她邊走路還邊喝了幾口。
“小劍你等一會,我叫小胡出去買飯了,他馬上就回來。”蔣心怡道。
“好的,多謝心怡姐了。”任小劍道。
這時,蔣心怡的電話響起來了,她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則短信,那正是聯絡員給她發的七位亂碼,意思當然是要聯絡她了。
現在周圍也沒人,所以蔣心怡拿起了電話。
“嗯是我……什麼?這是真的嗎?……好的我知道了……嗯……嗯……”
蔣心怡姐打電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吃驚,這個通話很快就結束了。任小劍則懷着焦急的心情看着她。他知道很有可能是有陸依婷的消息了。
“心怡姐,是有小婷的消息了嗎?”任小劍着急道。
“剛纔聯絡員告訴我,說陸天宇和兒子陸濤三天前到馬爾代夫旅遊去了,公司則暫時交給一個副董處理。不過我們聯繫到了馬爾代夫的警方,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有去那裡。我們查遍了所有的出入境記錄都沒有他們父子。我估計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們根本就沒走,另外一個可能則是他們很有可能坐私人直升機出去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到了哪裡就沒法查了。”蔣心怡解釋道。
“這不相當於是人間蒸發了嗎?”任小劍吃驚道。
“對呀,我們也覺得奇怪。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想要到別的地方而不被知道,實在是太簡單了。”蔣心怡道。
任小劍心道:“這裡邊一點定有什麼問題呀,這一家人爲什麼別的時候不消失,偏偏在小婷出事的時候消失。”
“那還能查到他們的蹤跡嗎?”任小劍道。
“如果他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想查到他們基本是不可能的。”蔣心怡淡淡的道。接着又道:“你放心,我會讓人不斷去查的,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多謝了心怡姐。”任小劍由衷的感謝道。任小劍思量着,蔣心怡這麼好的人,我昨晚上卻對做出了那麼不齒的事情,結果受到了口水的洗禮,真是他嗎活該。
“就不要說這些了,都這麼熟悉了。”蔣心怡道,說罷又喝了幾口茶水。此時那一大杯茶水竟然被他喝光了。看來昨天還真是脫水不少。蔣心怡走出了門去外邊倒水。
任小劍心道:“我的傷好了也要三個月以上,我不妨先在這裡等等,如果三個月之後,陸濤父子出現了,我就去找他們問個明白,活要見小婷的人,死了也要見到屍體。如果他們不出現,那則一定是有問題。現在也只能等了。”
“可是如果有問題的話,他們爲什麼要藏起來呢,他們這麼有勢力,而且手底下像雷猛和蘇西那樣的高手也肯定不少,估計沒什麼人敢動他們。究竟是有什麼極特殊的原因讓他們躲起來的。”
“好了,不想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說不定以後和天狼會還要有一場惡戰,爲了給小婷報仇,就算是魚死網破我也在所不惜。這幫喪心病狂的龜兒子。各個都該死,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落到這般境地。和小婷住在一起軟玉溫香的日子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不過沒辦法,火竟然燒到了我身上,我就要去面對。我任小劍可不是他嗎的一個見事就躲的孬種!如果你侵犯了我,那我還有可能容忍你,但是你膽敢侵犯了我的女人,那我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任小劍的表情異常堅毅,如果陸依婷真的死了,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血債就要血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