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司峻瞬間瞪大了眼睛,“種馬?”這個詞太帶有侮辱性了,因爲她壓根都沒把他當人來看。
“我說錯了嗎?事實就是這樣不是嗎?你可以回想一下,那時候你哪天不帶女人回來?”樂曉婉淡淡的說道,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她再也不相信愛情的吧?
“那個時候我……”說到這裡,風司峻突然語塞了,因爲她說的是事實。
“你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繼續呆在那裡嗎?”說到這裡,樂曉婉突然笑了,她未經人事,卻要日日受他的荼毒,現在想來,她當初愛上的或許根本就不是他這個人,而是站在窗前的那一抹蕭索的影子。
“看來我真是一個很差勁的男人”握住她的手,風司峻的臉上露出一絲赧然,如果當初知道,她就會是他命中註定的那個女人,那麼他一定會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而不會白白的蹉跎那段光陰。
“自己知道就好,所以以後少往臉上貼金,我都替你臉紅。”樂曉婉一臉戲謔的看着他,沐浴在午後的陽光下,整個人暖暖的。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現在已經改好了啊。”風司峻強詞狡辯,雖然是有一點心虛了,但是他還是想從氣勢上壓倒她。
“誰知道啊”涼涼的說了這麼一句,樂曉婉掙脫開他的懷抱坐了起來,“時候不早了,你去公司吧。”
“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蠻橫的摟住她的腰,風司峻孩子氣的說道,好不容易纔盼到她回心轉意,他可要牢牢的看住她,萬一哪天她再反悔了,自己找誰哭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下午好像還有個會吧。”推開他,樂曉婉緩緩地站了起來。
環顧四周,這裡一點都沒有變,唯一變的就是曾經的光陰不再。
“我今晚有一個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從身後環住她的腰,風司峻喃喃的說道,現在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開。
“那種場合我不想參加。”樂曉婉淡淡的說道,每一次都沒有什麼愉快的記憶,而且她一向討厭應付那些人。
“自己一個人去會很丟臉的,別人都帶女伴。”嘟起一張嘴,風司峻耍賴的說着,邊說着還邊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
“你從來不缺女人不是嗎?隨便找出一個,我想她們都會很樂意陪你去那個地方。”樂曉婉的聲音無波無瀾,看向窗外的目光卻仍是有了一絲異動。
說好了不會在乎的,可是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裡澀澀的。
“你吃醋了?”風司峻咧開嘴笑了,在她的脖頸處留下了一連串綿密的吻。
“我的字典裡沒有吃醋這兩個字,你忘了,我的經歷告訴我,我不再相信愛情,而吃醋是愛情中才會有的專有名詞。”
“你這個女人”使勁的揉了揉她的發,風司峻頗爲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哄哄我你會怎樣?掉一塊肉嗎?”
“掉肉倒是不至於,只是不想助長你的氣焰,好了,我走了,你去公司吧。”樂曉婉輕輕說道,再這樣磨蹭下去,什麼事都幹不成。
“今晚你必須陪我去”
仍是將她禁錮在懷裡,風司峻霸道的說着,他的女人當然要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的,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斜睨了他一眼,樂曉婉低低的笑了。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請求你,行嗎?”
頃刻間,風司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就不信這個女人軟硬不吃。
“不行,我今晚有事,改天吧。”樂曉婉輕聲說道,今晚說好了,她要請瑾吃飯的。
“你準備幹嘛?難不成是和哪個男人幽會?”
風司峻兇巴巴的說道,要是被他看到,她就死定了。
“你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我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還是一個孩子的媽,你以爲會有誰那麼沒有眼光。”
不奈的白了他一眼,樂曉婉掙開他的懷抱轉向了他,眉宇間有着太多的無可奈何。
“你什麼意思?”風司峻怪腔怪調的喊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眼光很差了?”
天吶,人品差,眼光再差,他真的是不用活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說哦。”
看着他那凶神惡煞的表情,兩手擋在身前,樂曉婉頻頻向後退着,直到身子抵住沙發的邊緣,她才停下腳步。
“你又說錯話了,知道我會怎麼懲罰你嗎?”
就像是看到了獵物的獵人一樣,風司峻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
看着那張邪魅的笑臉,樂曉婉猛的發現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他高大的身形遮住自己的身形時,她才緩過神來。
“你……你想要幹嘛?”
“你說呢?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說話間,風司峻猛的欺身上前吻上了她的脣。
纏綿廝磨間,一抹濃的化不開的柔情蜜意在上演……
“我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抵在她的耳側,風司峻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現在他想要她,想的都快要發瘋了。
小臉一紅,樂曉婉狠狠的捶了他一下,“沒個正形,上班去。”
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來,風司峻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遵命,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