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你怎麼樣?”君顏無心再顧那二人,帶着關心的神色看着伏滄。
伏滄搖頭。“顏兒,無大礙,這點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
話剛落,口中便吐出一攤豔紅的血來。
替他順着胸口,她眼裡那晶瑩的淚珠又廉價的滑了出來,她怪自己不爭氣,明明說了不在乎,明明說了他們只存在着利益關係。
可是,聽到他受傷的消息,知道他被人抓住,自己竟然不顧一切都來救他。
爲什麼自己總是那麼丟臉?爲什麼自己總是剋制不了情緒?爲什麼自己總是讓人不省心?
“你,爲什麼總是那麼好強?你以爲你是不死不滅的天神嗎?就算是天神也避免不了受傷…你自大、臭屁、斤斤計較、喜歡自作主張…”她一條一條數落着伏滄的罪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把他的缺點理得頭頭是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麼瞭解他……
玫瑰看着對面相擁的二人,心裡堵得慌,酸澀的感覺把他籠罩。
誰知莫菲背後還藏着一手,她迅速的從背後掏出一盒藏好的銀針。
因爲他們處得太近的關係,趁着玫瑰失神的時刻她眼疾手快的使出銀針插在他的穴道上。
毫無察覺的玫瑰被點住了穴道,她從懷裡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喂進玫瑰的嘴裡,在他胸口上拍了一掌,那藥丸便滑進他的胃裡。
玫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爲莫菲的這手動作太快了,君顏只有無奈的看着,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的表情。
莫菲笑得猖狂,此時主動權又回到他們手上了。
應付失血過多的伏滄和毫無縛雞之力的君顏這兩個也算是高手的人自然有把握,莫菲一步步向君顏靠近。“小賤人,看啊!你的兩個情郎都因爲你受傷,你是不是該爲他們做點什麼呢?”
君顏被逼得一步步後退,她的眼裡卻閃着擔憂的神情。“莫菲,你對玫瑰做了什麼?有什麼你衝我來,你恨的人是我,不關他們的事。”
“我就是喜歡看你爲他們擔心的樣子,我要風吟看清楚,你不是適合他的人,你這麼花心,你配不上他。越是看見你痛苦我越是開心,小賤人,你永遠不配得到幸福。哈哈哈……。”莫菲的表情可以用猙獰來形容。“哈哈哈,他吃下的藥是失傳很久的寒**,如果要替他解藥必須要用女人的身子來暖和,恩,還必須是坦誠相見的那種,如果十二時辰之內沒人給他解毒,他會冰凍而死。而你,現在就得死,我要看着他們痛苦,我要你們都痛苦,哈哈哈……”
君顏被逼到牆角,伏滄擋到她的面前。“你敢動她,我絕饒不了你。”
“就憑你,你覺得現在你還是我的對手嗎?你的筋脈已經被我封住,你,只怕連把刀都很難提起來了,哈哈哈……”莫菲鄙夷的看着他。
她一掌把伏滄劈出去好遠,伏滄撞到牆上,又吐出一口血,臉上蒼白異常。
“滄……”君顏失聲尖叫,她心痛極了。
她的前世是不是一個罪人,註定今生接近她的男人都會因她受傷。
風吟爲了她曾被當作暴君,爲她他殘暴過。
悟濃哥哥爲了她已經失去生命,她一直都欠着他。
希澈爲了找她受盡苦難,他的情意她卻還不了。
如今玫瑰不惜心痛幫她救人,因爲她分心中毒。
希澈爲了她失手被綁架,還受盡了非人磨難。
她,簡直是個天煞孤星,她恨自己的無能。
莫菲的手已經捏住她的脖子,她被迫的被提起來,身子摩擦在石頭上,身子磨出了幾道傷口,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被點了穴道的玫瑰連啞穴也一起控制了,他叫不出聲,看着君顏的眼裡是痛意和絕望,如果顏兒死了,他該怎麼辦?
眼看着莫菲使出的力道越來越重,伏滄無力的向他們所在的方向爬去,站起來向那邊衝去,雲襲適時出現,又給了她一掌。
君顏的眼裡閃着淚花。“不,不要,不要啊!”
她的聲音太小,她已經連呼吸都很困難了。
身體裡又閃出一道金光,她的身體被這美好的光芒照射。
莫菲睜不開眼睛,一道電光從君顏的身體裡閃過,接着竄向莫菲的方向,她只感覺手被雷擊,下意識的抽回自己的手。
“我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傷害我身邊的人,莫菲,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你的。”現在的君顏彷彿脫胎換骨,她的身上閃着令人不敢褻瀆的佛光,整個人渾然天成。 “多行不義必自斃,莫菲,你的情緣並不在他的身上,不要再枉費心機了,你要懂得珍惜眼前人。”
這時,門口傳來雲襲吃痛的聲音,門口顯現一抹白衣身影。
他看着君顏的臉上是疼惜還夾雜着驚異的表情,是的,剛纔君顏蛻變的過程盡數落盡風吟的眼裡,他真的不知道君顏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有氣質。
君顏慢慢把頭轉向他的方向,那表情簡直是看到風一樣的雲淡風輕,和往日的她判若兩人。
“放了他們吧!他們都是可憐人。”她對風吟說,表情雲淡風輕,彷彿他們只是路人。“莫菲,只有適時的放手纔可以把握住眼前的幸福,你們只是走錯了一步路,該收手時就收手。我知道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所謂的愛,,如果你還想做喪盡天良的事,我便不會手下留情。”
雲襲壓着莫菲磕頭。“謝謝!謝謝你!謝謝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們,我們還下毒害你,你,你…真是活菩薩…”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君顏吐出這句話,身上的佛光漸漸隱去。
“顏兒,你……”風吟疑惑的看着她,難以置信她會放過他們。
雲襲抓住莫菲的手,失魂落魄的拉着她跑出了山洞,慢慢消失在衆人的視野裡。
佛光褪盡後,君顏一臉驚訝的看着風吟,他什麼時候來的?
“風吟,你怎麼在這裡?”抓住風吟的手,君顏的臉上有些疑惑。“發生什麼事了?我不是快死了嗎?”
“顏兒,你沒事吧!你忘了剛纔發生的事嗎?”風吟奇怪的看着君顏,現在的她和剛纔簡直就是兩個人。
伸手狠狠的捏了自己的臉一把,臉紅彤彤的,有點扭曲的痛意,她驚覺。“好痛奧!聽說死人是沒有感覺的,原來我沒死啊!”
風吟寵溺的把她摟入懷中。“傻瓜,瞎折騰自己幹什麼?真讓人不省心。”
君顏的臉上露出撒嬌的笑容。“誰讓你來得那麼晚,再晚點你看到的便是再也叫不醒的古君顏了。”
“我……。”風吟啞口無言,他的心中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感。
君顏轉頭,這才發現一直被自己忽略掉的二人。
“風吟,去幫玫瑰解穴道吧!”
她的臉上是擔心的神色,玫瑰的臉已經發紫,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了。
莫菲說過,如果十二時辰之內沒有給他解毒,他會死的。
風吟不情不願的放開她,走到玫瑰身邊給他解了穴道,玫瑰因爲慣性倒在風吟的身上,風吟看着他的臉色很嫌惡,可是鑑於有君顏在場,不好發作。
這時候,伏滄已經無力的把蹲在自己身邊的君顏給抱住。“顏兒,咳咳,我好怕,好怕失去你,好怕與你分開。咳咳,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會隨着你一起毀滅。我是因爲你而重生的,我的存在只爲守着你,咳咳。”
君顏的臉通紅,他被他摟得快停止呼吸了。
“顏兒,爲什麼你都不管我?”這邊,臉色發青的玫瑰迅速推開風吟,一副被他佔了便宜的表情。“咳咳,滾開,我沒有斷袖那不良癖好,咳咳。”
風吟懶得理他,他巴不得離他遠點,和君顏有關係的男人風吟都想遠離他們,順便帶着君顏一起遠離他們。
看着臉色蒼白的玫瑰,君顏的心開始動搖,似乎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
伏滄抓住君顏的手。“顏兒,不要管他。”
“顏兒,讓他凍死了。竟然還敢用迷藥來帶走你,這種人,不知道知恩圖報,死有餘辜。”風吟真的有點討厭他了。
“我不可以這放任他不管,他是爲我中的毒。”
“可是,顏兒,他這麼變態,我不敢想象他會怎麼欺負你,而且,還要你們。”坦誠誠相見,後面那四個字他憋在嘴裡說不出口,那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脫了衣服爲別的男人解毒?風吟實在忍受不了。
君顏語重心長的回答。“風吟,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好自己,我們現在只是解毒而已。他是爲了我中的寒毒,我不可以見死不救,我答應你們救了他之後我便和他撇清關係,以後,他不欠我,我不欠他。”
無奈,君顏的性格他們瞭解,伏滄扶着牆走了出去,風吟跟在他的身後,他們誰也不想看到容易令自己衝動的畫面。
石洞裡只剩下君顏、玫瑰二人,君顏走到他的面前,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
一件、兩件、三件,玫瑰輕輕的脫開自己的衣服,他的手涼得嚇人,二人一直脫到赤誠相見。
玫瑰冰涼的手落在君顏的腰間,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冰冷的觸感令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靠在大冰塊之上。
抱着他,她輕輕在他頸邊呵着氣,微涼的觸感令寒冷如霜的玫瑰產生一種屬於男人的衝動。
才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君顏渾身被那股冰寒之氣包圍,她的嘴脣泛着紫。
玫瑰摟着她出於男人的衝動他抱緊她,吻上她的脣瓣,突然之間的掠奪害君顏呼吸急促。
喘着氣君顏臉色蒼白,他怎麼可以情不自禁的對她……“呼,呼,玫瑰,不,不要。”
吻還是接踵而至,他的吻、他的撫摸遍佈了她身體的各個角落。
她拒絕不了,她也無力拒絕。
這一刻,山洞裡春色繚繞,註定了這即將是個不安分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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