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總是在彈指間飛逝而過,轉眼之間付顏明天就要動身遷往蜀南。
而在此之前,沒有付家的人再來過這個院落。付顏也懶得想太多,對於那個丞相老爹也沒有太多的幻想。
能將自己女兒放在連下人都不住的地方九年,不聞不問的父親,的確不值得她費多少心神。
當然這幾日她想的比較多的還是那塊帶她來這裡的紫玉,她也試探性的問了周圍的下人,結果一無所獲。
後來付顏也釋然了,回想那塊紫玉應該不是凡物,他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如今只有走出這裡,纔能有希望找到紫玉,當然她也設想過逃跑這個可能。
院外是一天十二時辰都有人看守,應該是怕她逃跑之後,沒人代替付夢軻了吧?
想到這,付顏繼而自嘲道:看來目前只能呆在這裡了。
逃跑這念頭只能出了相府再做打算了。
付顏眼神在室內室內搜尋一圈,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管以後去哪,有錢纔是資本。
室內雖然乾淨,寬敞,但是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付顏認栽的呈大字的姿勢躺在牀上。
盯着不遠處昏黃的燭火發出噼裡啪啦細微聲響,心裡誹謗摳門的相府。
正在付顏出神的看着晦暗的燭火神遊四海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看來你到是很享受小姐的生活啊?”嘲弄的語氣帶着不屑的鄙視。
付顏本能的迅速坐起來,看向門口走進來的人。
先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意氣風發的中年男子,一身華麗的黑袍忖出他陰鬱的面容。
長相雖稱不上英俊,但五官線條很明朗,有一種不嚴自威的氣場。犀利的眼神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付顏。
這樣的注視讓她很不舒服,微撇開視線看向一旁剛纔說話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