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被好心人相救,楊嘉喬只是被醫生診斷爲輕微的皮外小傷,只要在醫院做個例行檢查,拍幾組X光片,就一切OK了。
只是,他現在唯一想不透的是,那天奮不顧身的救了自己一命的女人究竟是何許人也,自從他在醫院中醒來之後到現在,那女孩的面孔和名字只不過就是他腦海中的一個影像而已,問過好多的醫生生警察,他們都說當他們趕到事發地點的時候,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安全的地方昏迷着,根本就沒有其它人的蹤跡,難道是他遇上鬼了?
可是這個髮夾又做何解釋?
楊嘉喬來回把玩着手上的一隻不算太漂亮的女式髮夾,自從自己醒來後,才發現上衣口袋處颳着一個這樣的東西在上面,顯然是那個女孩在救他的過程中落在他身上的飾物,這樣說來,那天晚上救他的人應該就不能稱之爲鬼了。
忘不了那女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清新的味道,還有她柔軟的胸部擠壓在他面孔上的那種有如媽媽般的感覺,雖然這樣的想法另他相當不爽,可是潛意識中,他好懷念那種感覺和那股迷人的味道。
因爲這次的事件,剛剛從Y國回來的楊毅還沒見到自己的兒子,就在電話裡將他一頓好罵,大清早本來還保持着好心情的楊嘉喬真是又氣又怒,這就是他的父親,每次都要將他數落到不行纔會罷休。
收回手機,楊嘉喬冷着一張俊臉大步的朝着電梯口走去,還沒走到地方,眼前就出現一個讓他相當不爽的身影,似乎每次自己不順時,都會看到這個礙眼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那件土得不能再土的白襯衫就像一道礙眼的風景般惹得他老大不開心。
似乎感受到了背後的那股陰測測的目光,沈小柔像小賊一樣轉過身,當她的面孔與對方的俊臉相互對視後,頓時嚇得縮緊了脖子,貓着腰,她小步的將身子移到另一邊假裝正在系鞋袋中。
電梯門開了,她死都不肯踏進去一步。
原本被老爸罵了一頓的楊嘉喬就有一股火氣,如今見到這個土包子竟然給他表現出這種畏畏縮縮的樣子出來,他更是氣得半死,見她停在電梯外面不吭不響的模樣,他像個惡魔一樣大剌剌的站在她的身後抱着胸。
沈小柔因爲他的動作鬱悶得直想去自殺,不能一直假裝在系鞋袋呀,見對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只得硬着頭皮朝着楊嘉喬行了個禮,“楊先生!”
“鞋袋系完了?”嘲諷的口吻預示着他不正經的痞樣,俊俏到不行的年輕面孔上也閃着惡作劇般的邪惡。
“呃,是的。”不敢擡頭去看人的沈小柔只是一個勁的猛低着頭。
“那爲什麼還不進電梯,該不會是還想再走一次安全出口吧?”楊嘉喬一點也不否認上一次的整人大計完完全全是出於他的手中,反正他就是看她不順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沈小柔敢怒而不敢言的被迫走進電梯內,雖然她明知道這個小子每次都是故意將自己搞得那麼慘,可是人家是這家公司的皇太子,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有半點情緒呀,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