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墳地裡添了二座新墳,在雪地中顯得非常扎眼,又多了二名長存於此的英魂。所有的狼魂隊員們都站在墳前,戰友們的陣亡一次次的刺痛着他們的心。讓他們學會了堅強,學會了戰鬥,也學會了悲痛。
回到營裡,漠然的話很少,他獨自鑽到房間裡抱着頭躺在牀上。趙昆明的活蹦亂跳的形象出現在他的眼前,然後是更多的戰友,寶山,雪然,他又一次看到了雪然美麗的身影。戰友們的犧牲讓他一次次感到內疚感到痛苦。要是雪然多好啊。她會安撫他這顆受傷的心。雪然像一個姐姐,又像一個愛人,在她面前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是那麼的瞭解他,化解他心中的痛苦和壓抑。
美玲看漠然回來了,急着想見他,當她高興的悄悄進門想嚇漠然一跳時,卻發現漠然眼睛發呆的躺在牀上。她關好門,輕輕的向漠然走了過去。
想到這裡雪然的身影好像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好像在對他笑着,那迷人的微笑深刻在他的腦海深處。永不消散。
“漠然哥哥。”他眼前的雪然突然在叫着他的名字。漠然一下子坐起身來,那身影依着笑着看着他,並慢慢向他走來。
“雪然,”漠然一把抱住她,低聲的抽泣起來。
美玲聽到漠然叫雪然的名字,知道他又把自己當雪然了,她並沒有生氣,反而緊緊的抱住漠然,讓他發泄出他內心的悲傷。她也太瞭解懷抱中這個男人了,他發泄出自己的悲傷就會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投入戰鬥。美玲也把自己當成雪然,她要像雪然那樣的照顧漠然一輩子。這也是她給雪然的承諾也是她自己的承諾。
漠然緊抱着美玲哭了很久,美玲也陪着他流着淚。漠然突然扳過美玲的肩,眼睛直視着美玲,當他終於認清面前這個女人是美玲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美玲,你怎麼來了,我剛纔。”
“漠然哥哥,剛纔你哭了,是想雪然姐姐了吧。”美玲幫漠然擦眼淚,卻被漠然先行自己擦了。
“沒事,我沒想,沒想。”漠然有點難過。
“漠然哥哥,你就當我是雪然姐姐吧。”美玲抱住漠然,身體靠在漠然身上。
這確讓漠然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他真怕又傷了眼前這個美麗善良的異國女子的心,她是那麼的愛他,關心他。漠然緊緊抱住美玲。撫摸着她的頭髮,說道:
“美玲,我沒事了。”的確剛纔痛哭讓他感覺壓在心頭的悲痛一下子養減輕了許多。美玲幸福的倚在他的懷裡,感受着漠然對她的愛撫。
“美玲,等仗打完了,我們就去山裡。”漠然現在極度想念山裡那無憂無慮的生活。
“嗯,漠然哥哥,你去那我就去那。我要跟着你一輩 子。”美玲擡起頭,美麗的大眼睛放射着火熱的愛情之光籠罩着漠然,火熱的脣也向漠然緩緩靠去。漠然看着她的眼神內心狂跳不止。慾望之火也油然生起。
四片脣終於緊緊貼在一起,雙舌攪起玉露瓊漿,讓他們忘記了一切,充分享受着歡愛帶來的快樂。漠然的手粗笨的解着美玲胸前的衣釦,美玲也幫助他快速完成這一動作,接着是內衣,漠然的手又觸到了美玲園潤挺拔柔嫩光滑的雙胸。雪白的雙乳在漠然的觸摸下誘人的顫動着,它們似乎也在歡快接受着愛的洗禮慢慢泛起紅暈,花蕊傲立於漠然的手指間,變的更加蓬勃而堅挺。
二人倒在牀上,脣卻一刻也沒有分開,不久之後。漠然的脣快速的轉移到雙峰之上,雙手輕揉着它們,脣卻含住挺立的花蕊用力的吮吸着。美玲被這強烈的愛喚起她內心深處更爲強烈的慾望,她開始輕聲的呻吟。然而漠然的手顯然不滿足於雙胸的吸引,卻滑過美玲平坦光滑的腹肌向下摸去。他的手直接從褲釦下滑進,觸到了茸茸的溫暖而潮溼且極柔軟地帶,輕輕的撫摸起來。。。。。乾柴烈火終於交融在一起,盡情享受着這最原始也是最動情最渴望的歡愛。
沒有了情慾或許世界就沒有了愛情,人與人也沒有了關愛。生活也就只剩下了物質。
柳小紅被安排加入了八路軍衛生隊,她的情況也跟她說的基本上一樣。她顯得很興奮,也很努力。嘴巴極甜,而且幹事利索得體,什麼都搶着幹,也很快得到王來茹曉雨和衛生隊其他同志的喜歡。
她對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感興趣,她喜歡看戰士們出操,喜歡聽隊員們講三營的故事,喜歡問一切她不知道的問題。更是喜歡到處走動觀察。她穿着八路軍服,顯得非常的秀美,寬大而厚實的衣服依然掩不住她的成熟之美。皮膚白晰而光潤,讓人看了都喜歡。所以戰士們也都喜歡看她,她卻並沒有一絲羞澀。
一週後團部來人,是團長親自帶人來到了三營,一行二三十人。好不熱鬧。汪明龍帶着田貽富和漠然仰着團長和政委他們。
“團長好,政委好。”幾個人隨汪明龍行着軍禮。
“汪二楞子,這回漠然可是立了特大功了。看看我把師部的戰地記者都帶來了。來小汪,我介紹下。這位就是我們的抗日英雄營營長汪明龍同志。”
一個二十多歲眼睛大大的,鵝蛋形臉的姑娘跑上前來行了個軍禮。大方的向汪明龍伸出手,說道。
“營長您好,我叫汪小珂,汪洋的汪,大小的小,珂是一王字旁加一可以的可,師部戰地記者。”
“還是一家門的。”汪明龍輕輕觸碰了下姑娘柔軟的手,他有點不好意思。
“漠然,過來。”鄧雲喊着漠然的名字。漠然立刻跑上前。
“這位就是你要採訪的主角,我們的特極戰鬥英雄,狼魂突擊隊隊長。”鄧雲看到漠然眼睛都笑開了花。
“你好,我叫汪小珂,汪洋的汪,大小的小,珂是一王字旁加一可以的可,師部戰地記者。”汪小珂聲音很大很響。
“我叫冷漠然。”漠然聲音很小,很平常。他還不知道記者是幹什麼的,爲什麼要把自己介紹給這個不認識的漂亮姑娘。
漠然伸出手卻被汪小珂一把緊緊握住。用力的搖動,漠然臉一下子紅了,又不好意思用力抽出。
“沒想到冷漠然同志這麼年輕,這麼英俊。”汪小珂贊到,她放開了手,漠然卻感到像被火燒了一樣。
“怎麼,漠然,打鬼子沒見你怕過,見到漂亮姑娘就怕了。”郭政委打趣道。
“誰說我怕了,我不怕,政委。”漠然着急的解釋道。反而弄的大夥一陣大笑。汪小珂卻一點都沒不好意思,也跟着大笑起來。
“好了,小汪記者,這人我就交給你了,下面怎麼做就是你們二個的事了。走汪明龍我們進去說。”鄧雲拍了下漠然的肩膀說道。說完就要走。卻被漠然一把拉住,一臉窘色。
“不行,團長,把我交給她幹嗎。”
“叫你好好交待問題,怎麼不行啊。”鄧雲還在開着玩笑。
“交待問題?什麼問題?”漠然有些緊張了。郭政委笑道。
“老鄧,你就別在嚇他了,哈哈,你看這小子臉都變色了。”
“哈哈哈,好好不開玩笑了,你跟小汪記者去,她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要如實回答。”
“我不去,我的事營長都知道,讓他說吧。”
“漠然,你小子找打啊。又把我扯出來。”汪明龍一腳踢過去,卻被漠然靈巧的閃開。
“打鬼子你小子膽比誰都大,怎麼那膽跑那去了。當然採訪完你然後纔是汪明龍。”
“還有我啊,團長,政委,你們看我就算了吧。”汪明龍一臉的討撓像。
“行了,汪二楞子,別跟我瞎得得。走進屋。”一羣人跟着去了,只留下漠然和汪小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