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們想我怎麼幫你。”
“很簡單,何先生只要把他找出來,剩下的事就由我們去辦,而且這事我們一定會保守秘密。”
“這個恐怕老朽無能爲力,連你們特高課都找不到的人,我們一小小幫派又從何找起。”
何金堂心裡在罵,如果這樣就幫你那不是成了汗奸。
“何先生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在一告辭了,順便說一句,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談的可能就不是這個話題。”
正在這時候,何玉雯被丫環扶着闖了進來,管家攔都沒攔住。一進門見到藤田雄她楞住了,她萬萬沒想到昨天刺傷她讓她受辱的藤田雄會在自己的家裡出現。而藤田雄看到何玉雯也是一驚,雖然他沒看到過她的臉,但感覺上他不會認錯,而且他也看到了何玉雯受傷的右腿。
“何先生,這位是。”
“哦,她是我的女兒。”
“哦,原來是何小姐,不知何小姐昨晚可曾去過特高課。”藤田雄盯着何玉雯問着,何玉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藤田長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先生,沒什麼意思,昨晚的刺客中有個女的,正是被我刺傷了右腿,後來她被太行神刀救走,而何小姐正好也傷了右腿,這不是巧合吧。”
“是我又怎麼樣,可惜沒能殺了你。”何玉雯聽的火冒三仗,她也顧不了許多了。
“小雯,你病糊塗了,話不能亂講,快扶小姐下去。”何金堂一聽這話當真是嚇了一大跳,這次特高課被襲死的可是小泉,如果小雯被抓進去,那跟本就沒有活的希望。
“何先生,今天我必須帶走何小姐。”
“藤田先生,有話慢慢說,你剛纔提的要求,我答應你。不過小雯的事請藤田先生不要再追究了,她一小孩子,遇事衝動,我會好好管教她的。”
“既然這樣,我就給何先生一個面子,念在她年幼無知放過她這一次,不過我們剛纔說的事還請何先生辦好,在下告辭了。”藤田雄露出一臉陰笑,說完起身離開了何府。
何金堂這會真是有點坐臥不安了,他叫過管家說道。
“馬上把飛虎給我叫過來,還有先把小姐少爺找來。真是氣死我了。”
“老爺,少爺出門了。”
“去那了。”
“不知道,他最近都是一個人出門。沒人知道他去那了。”
“媽的,都是些不爭氣的東西。先把小姐給我找來。”
沒多久徐飛虎便火急的趕了過來,一進門見何金堂正在跟何玉雯爭執,也沒明白怎麼回事。
“飛虎,出大事了,你趕緊把小姐送出天津去滄州那邊躲一躲。”
“爹,我不走,我纔不怕他們呢。”何玉雯氣憤的說道。
“你要氣死你爹是不是。”
“大哥,怎麼回事。”
何金堂把藤田雄來過的事說一遍,徐飛虎聽了也很是着急。
“飛虎,你說這該怎麼辦。”
“大哥,爲什麼藤田雄這麼快就知道了這件事。”
“媽的,一定是有人告的密,管家。”何金堂聽了這話馬上來了氣。也是昨晚發生了事,一大早藤田雄就找上門來了。
“你是查下這事誰走漏的風聲,查到立刻給老子殺了。”何金堂見管家進來說道。
“大哥,我看日本人這次來找你一定是還有其他的事吧。”
“小雯,你先回房吧,準備一下,今晚就走。”
何玉雯沒再說什麼,她知道何金堂是不會改變主意的。她氣的瞪了一眼何金堂回房去了。
“飛虎啊,藤田這次來找我,是爲了太行神刀的事,他們想讓斧頭幫幫他們找出太行神刀,本來我是不會答應他的,可是被小雯這麼一鬧,你說怎麼辦,只好先應着,再想辦法。”
“大哥,這事我看還是先考慮清楚,弄不好就會背上個漢奸的名聲。”
“我也想過了,我們只是找他出來,其他的事是日本人去辦,這事誰都不能說,我們暗地裡進行就可以了。”
徐飛虎聽到此話,脊骨一陣發涼,他在爲太行神刀他們擔心。如果斧頭幫出面,在天津沒有他們找不到的人。
“大哥,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仗義,太行神刀剛救了小姐回來。”
“這個我也清楚 ,可不這樣小雯就會沒命的。你說怎麼辦。”
徐飛虎的確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現下的事只好看一步走一步了。
這時候何玉林正在北原柳子那裡,正心痛的扶摸着柳子身上的處處傷痕,而北原柳子正在聲淚懼下的給他編造一個被太行神刀侮辱的傷悲故事,往往這時候男人都是沒有理智的。更何況是何玉林。
“太行神刀,我跟你不共待天,敢碰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何玉林咬牙切齒的喊道。北原柳子則從心裡開始笑了。
“玉林,現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可得爲我做主。”柳子極盡柔情的倚在何玉林的身上哭泣着說道。
“你放心,我就是把天津翻個個也要把他們找出來碎屍萬斷,爲你報仇。”柳子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他雖然是沒什麼本事,但他卻有個好爹,就會有很多有本事的人聽他的話。
漠然他們也沒閒着,周神通跟楊思遠還真能找,這條街本沒有空屋子,可他們卻找到一間有人的屋子,裡面住的是二個法國男女,他們把他倆綁了,才接漠然和美玲過去。
漠然一看大爲惱火,把周神通跟楊思遠很很的罵了一頓。這種行爲是他所不認同的,就是狙殺敵人他也選擇儘量不傷害無辜者。
他看着這二個法國年輕人,他們已經被嚇的夠嗆,睜大四隻藍色的眼睛驚恐的看着漠然。漠然上前扯掉了他們嘴上塞的布條。那個法國男人立即開口了,他中文還說的不錯。
“你們想幹什麼,我們是法國公民,這裡是法租界,馬上把我們放了。”
“對不起,現在不能放你們,不過你們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你們的這種行爲是犯法的,你們會坐牢的。”他還在不停的說着。
“你們盯着點”漠然說完坐在法國佬對面,他無聊的想跟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