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爲了應付當年的危機而修建的,也凝聚了很多的血汗,當年那種特殊的情況,相信你多少也有些瞭解。只是因爲後來局勢的發展,這裡自建成後到現在,卻一次也沒有用上。”張嚴的聲音裡帶着淡淡的感嘆,從身上掏出只煙後點上後,深吸了兩口,然後眼神當中突然射出凌厲的光芒來,“但是現在,它可以發揮自己本來的光芒了。”
“無論是誰想要欺負我們,我們都會給以最沉重的打擊,因爲我們是國人。”
劉慎之也沉默了下來,在這一刻,他心裡的熱血也再次的洶涌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帶你到這裡來。”過了一會,張嚴的神情才緩和了下來,對着劉慎之問道。
劉慎之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
“其實早在七十年代的時候,這裡曾被作爲一股秘密特殊部隊的特殊基地,雖然後來因爲其它的事而轉移了,但是當年的人對這裡都還有着份特殊的感情。因爲政治原因,那些人最後都沒有被派上用場,但是在他們的心裡,卻還渴望着戰鬥,渴望着可以儘自己的一份力,渴望着可以真正的戰鬥。而現在,也是時候了。”
張嚴話裡說的比較模糊,但是基本的意思劉慎之還是明白的,對於當年的那些事,劉慎之畢竟還年輕,也不明白,但是他卻知道,無論任何時候,政治方面的鬥爭有時候是比戰爭還要殘酷與無情的。劉慎之不關心這些事,也沒有興趣知道這些事,他只是對這些人突然間涌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劉慎之現在也很期待着可以見到這些人。
張嚴擡起了頭來看着牆上的一幅地圖,然後深吸了口氣後走了過去,這是當年的一幅地圖,年代已經久遠,上遠還殘留着一些灰塵,紙張都已經有些發黃。張嚴小心的把畫取下來後,在牆壁上便現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來,張嚴伸手進去,用力一轉,隨着一陣輕微的聲音響起,本來左邊的桌子便轉了起來,然後便又現出一個一人可以通過的門來。張嚴走了進去,這是一個並不大的空間,不過幾平方米,在中間的位置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有一架話報機。張嚴接通了電源後,便在話報機上按了起來。
時間不長,也就兩分鐘後,張嚴停了下來,然後又把桌子轉了回去,如果不是劉慎之親眼所見,也完全想不到在這間屋子裡竟然還設有這等暗室。
“現在我們可以做的,就是等待了。”張嚴的神情也有些激動,但還是強壓下了這份激動的道。
劉慎之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在這一刻,也根本不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