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是那個門派的?”阮風鈴柔柔的問。
歐陽亂秦呵呵一笑,“我嘛,春水劍派的。”
“啊……”阮風鈴愣了愣,隨即嘻嘻笑道:“少爺盡哄人,我們春水劍派現在那裡有男人啊!以前有一個田驚,後來都死了。”
“真的,不騙你!”歐陽亂秦微微一笑,“我是水玲瓏的未來男人,你說我是不是春水劍派的呢?”
“你又哄人。”
“你看我像騙你嗎?”歐陽亂秦表情是嚴肅,雖然眼中卻帶着幾分難以抑制的戲謔,任誰也看的出,他的話很認真。
“啊!”阮風鈴花容變色,暗道,完了,她的所作所爲,完全違背的春水劍派的原則,而且想到討好明德是所說的她相信要是水玲瓏知道,還不殺了她。
“少爺……”阮風鈴癱軟在地,傻傻的低吟着,腦海中混亂極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歐陽亂秦微微一笑,把她拉了起來,沉聲道:“你乖,不然我就告訴你們掌門,你爲了活命討好明德的事。”
無奈,在歐陽亂秦強大的壓力下,阮風鈴唯有抵着頭應道:“是……可是,剛纔我們……”
歐陽亂秦淡淡一笑道:“你水師姐都是我的女人,何況你!你要是乖,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不然……”
“嗯,我聽話,我乖!”
歐陽亂秦見她屈服,忍不住想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自己就成了壞人?好像和明德那個混蛋沒有多大的區別……”想了想,他把這個念頭甩開,至少,剛纔他能夠感覺道阮風鈴和他歡愛是真心的歡叫,既然大家都快樂,就談不上誰佔便宜誰吃虧了。
歐陽亂秦沒有發現,他正在慢慢的改變,越來越不受世俗的規則約束。
關萬才很佩服這個掌門師兄,殲滅了金剛門的三個靈核境界弟子不說,還帶回來一個嬌俏的女人,看阮風鈴面代春意和那還未退去的潮紅,就更是心中狂叫厲害!
歐陽亂秦知道他看出了什麼,瞪了他一眼,道:“這是我從惡徒手中就出來的阮風鈴,阮小姐她是春水劍派的。現在春水劍派有難,我要去一趟。”
“師兄,那我呢?”歐陽亂秦早早的就給他暗暗傳音,讓他把要在外人面前暴露他掌門的身份,關萬才只好直呼師兄了。
“你,給我回去。”
打發了關萬才,歐陽亂秦就和阮風鈴一起上路了,春水劍派遭到金剛門的攻擊,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歐陽亂秦見她飛得慢,乾脆帶着她一起飛,當然閒暇至於色手佔點便宜是少不了的。
路上,歐陽亂秦帶着她飛向春水劍派所在地,九龍山春意峰。
“我聽水凝說春水劍派不是解散了嗎?”
“閻王貼之後,掌門又重組了春水劍派。”短短几天阮風鈴已經迷失在歐陽亂秦的溫柔下,她靠在他的懷抱中享受這那絲絲讓她迷醉的天擎香。對歐陽亂秦從衣襟中深入她衣服內的一隻色手絲毫未覺。
“呃……”阮風鈴感覺麻麻的酥酥的,姿態、神情便極不自然起來,忍不住不住地扭動移動起來,愈來愈劇,俏顏漸紅,鼻息、呼吸也轉粗變急。
歐陽亂秦暗自得意不已,想不到幾天調教,她越來越敏感了。紅暈的*已熱情地賁起,恐怕身下已經免氾濫成災,不可收拾了。
好色嗎?以前碧眼這麼說,歐陽亂秦一直不承認。
你很有好色的天賦,碧眼當時這麼說,他很不以爲然,回到:“好色還需要天賦,吹吧!”
現在,他才知道,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不過是不是有讓好色擡頭的土壤而已,如果土壤合適,雨露充足,一個色狼是很容易形成的。
色狼?不,我要成爲色仙!歐陽亂秦是這麼認爲的。
一連飛了五天,歐陽亂秦也累了,還有一天就能到九龍山了,是該養精蓄銳了,不然照這樣下去,打架是不行的喏!
“少爺,我們下去休息一晚吧,那裡有一個山村,我表姐就住那裡!”天空中,阮風鈴指着下面一個小村莊道。
“那裡?”
“那裡,很大的院子!”
的確,山村不大,相對其他矮小破落的房子,這裡有一棟很顯眼的大院落,一看就知道是那家富貴人家在這裡修建的度假山莊,或者是別院。
在阮風鈴這個熟人的帶領下,他們很容易的住了進去,還得到了很好的款待。
“哦,表小姐啊!”一個管家摸樣的男子驚喜的叫了一聲就要行禮。
“免了!”此刻,阮風鈴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輕輕擺了擺手,吩咐道:“高管家,去,準備一桌最好的飯菜,讓後收拾兩間廂房,讓我和師兄住。”
爲了避免麻煩,她和歐陽亂秦暫時以師兄妹相稱。
“是,是,馬上……”管家一點都不敢違抗,趕緊應聲去了,好比阮風鈴纔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歐陽亂秦捏了捏她的臉蛋,呵呵打趣道:“不錯嗎?挺會吩咐人的。”
阮風鈴馬上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回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溫順的回道:“少爺,我以前也是大家出生,現在的身份在普通人眼中和神仙差不多,他們當然又敬又怕喏!”
說話間,腳步聲起,阮風鈴把腰直了直,正經起來,剛纔的媚態消失無終,變化之快,讓歐陽亂秦讚歎不已,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他算是見識了。
“表妹……”一聲嬌呼,外面走進來一個少婦,一身剪裁得體的華服,頭戴珠寶金釵,三十來歲,皮膚白膩,如同奶酪一般,眉毛如柳,眼眸細長,鼻子又挺又直,櫻脣細小紅潤,如花的秀美中,透着絲絲高貴的氣韻。
“表姐……”兩女抱在一起問長問短好一陣,少婦才發現歐陽亂秦,眼睛一亮,道:“表妹,這是誰,也不介紹一下。”
“他是我師兄歐陽亂秦。”
少婦眼中的亮光頓時暗了下去,她是過來人,聽阮風鈴話語中春風綿綿,帶着曖昧的元素,已經大體猜測歐陽亂秦和阮風鈴之間有關係,走了上去,就要跟歐陽亂秦行禮。
“上師……婦人藍妮兒拜見……”
“免禮,免禮……”歐陽亂秦趕緊拉起她,呵呵笑道:“我和阮風鈴是師兄妹,你們又是表姐妹,大叫都是朋友嘛,何必這樣見外呢!”說話間,歐陽亂秦暗暗琢磨,這少婦保養得好好啊,皮膚居然如此細嫩。
藍妮兒感到歐陽亂秦的手指在的手心裡摸了一般,頓時深深吸了口氣,心裡面癢癢的,蕩起無邊的慾望,說話間更是風情滿面,笑語連連,把歐陽亂秦招呼得周到異常。
晚上,藍妮兒總是睡不着,總想着白天歐陽亂秦摸了她一下,那股舒服的感覺充斥在心間,甩不掉丟不掉。
“砰砰砰……”
“誰啊!”藍妮兒正在美美的感受着,幻想着正被歐陽亂秦抱在懷中愛撫,舒服得她只哼哼,連手都忍不住開始胡亂在身上柔了起來,這時突然敲門聲打斷了她,她猛得醒悟過來,暗啐一聲丟人,同時感到褻褲裡頭溼溼的,臉忍不住一紅。
“是我,表姐!”丫鬟去開門,阮風鈴走了進來。
兩人聊起了家常,談着談着,阮風鈴幽幽問道:“表姐這些年過的挺不錯嘛,依然風采照人。”
藍妮兒苦笑一回,黯然傷神道:“我是有一天過一天,那像你,有機會成仙得道,你表姐夫走了後,我就沒有了主心骨,哎!只好做吃等死了。”
阮風鈴嘻嘻一笑,拉着她的手道:“看錶姐說的,你還年輕呢?怎麼就做吃等死,難聽死了,呸呸呸!我們好久不見,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今晚上我們睡一起好不?我可以偷偷傳你點法決,也許能更加讓你年青不少呢?”
“真的?”年青誰不想,雖然藍妮兒說做吃等死,誰又真想死?
“那是當然,也不想想我們春水劍派的工夫最是養顏了。”
阮風鈴帶着藍妮兒向她的房間去,藍妮兒不解,“表妹,你睡那裡就是了,偏偏要去睡你那裡。”
阮風鈴嘻嘻一笑,也不答話,到了門口就推門而入,把藍妮兒拉了進去。
一進去,藍妮兒傻了,屏風後,歐陽亂秦正在浴桶中洗澡,她頓時羞紅了臉轉身就要走,卻被阮風鈴擋住了,拉着她小聲嘀咕道:“表姐,我知道你想男人,不要以爲白天你們的小動作我沒有看到,好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