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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着琢磨着就到了午飯時間,我親愛的爹孃踩着點回來了,我研究了一上午都沒想到擺脫關宇的辦法,於是,我決定先吃飯好了,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因爲關宇留下吃飯的緣故,我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菜色基本媲美刁晨上桌的時候,原來刁晨身邊的人在我家裡都是貴賓級別的待遇。
我觀察了一下,原來他們在我家待遇好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吃了二十多年,知道我媽的手藝是啥樣,只是我不敢說,因爲說了就沒有下頓吃,然而我很佩服刁晨和關宇,他們不僅能吃得樂滋滋的,更重要是能把我媽哄得樂滋滋的,於是我媽肯定會生出那種毫無根據的自豪感,所以,但凡他們昧着良心誇獎玩我媽之後,我媽總是滿心期待着下一次聚餐。
吃完一頓飯,爹孃扛不住午睡去了,午睡的目的大概是爲了待會兒換關宇的班,我趕腳我的現狀比雙規還慘。
“阿嚏!”關宇打了個噴嚏,我靈光一閃,機會來了!
“哥,您咋了?”
他吸吸鼻子:“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估計是大晚上被刁晨拖出來找你的時候着涼了。
我萬分愧疚地說:“因我而起,那我不能不管是吧?”說着便開始翻箱倒櫃找感冒藥,我還特意看了配方和不良反應什麼的才幹交給關宇。可是關宇拿着藥盒很是猶豫,滿是狐疑地問:“你確定我不用上醫院看看然後遵醫囑吃藥?”
“不用,小毛病我都能治!”我拍着胸脯說得百分百肯定。
他還是很不敢相信我,皺着眉頭問:“一個連15經度有多少時差都鬧不清是地理題還是數學題的人讓我吃藥,你說這藥我能吃嗎?”
呵!我不懂科學不代表我沒有常識好吧!於是我好奇地問:“那是相差多少?”
關宇果然囧了,於是看了看藥性,覺得沒必要跟我磨嘴皮子,禁不住我的好意,還是把藥給吃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規規矩矩在他眼皮子底下‘坐牢’,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關宇的眼皮子打起了架,我心裡一陣雀躍,又耐心等了一會兒,再看他的時候,他已經看不見我正在看着他了。
偷偷把衣兜裡的藥物說明書拿出來,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塞給關宇的,我自己作也不能連累他,至少他看見上面副作用寫着的‘嗜睡’之後會覺得不是自己的錯。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藥品至少還是比食品安全靠譜得多!
趁着爹孃還沒醒,縮手縮腳打開家門,溜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小白領們正好午休完往大廈裡去,我尊在牆角守了幾分鐘,果然看見封嫺的窈窕身影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二話不說衝出去橫在她面前,才發現她心理素質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對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布咬金,只是沒拿板斧而已,換做誰都得嚇得花容失色,而她居然還能保持面不改色的模樣,着實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