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學院音樂節舉辦在即, singen被老師任命爲本次活動的總負責人,順帶着mark,ork, gun幾人都成了活動策劃。
簡單在jane的威逼利誘下報名參加了活動, 有了簡單這個幫手, 對於最終的獎品jane勢在必得。
這天一下課singen就被一通電話叫走, 離開的匆忙, 引起了簡單和jane的注意。
Jane:“什麼情況,這麼慌張完全不像singen的風格。”
“有點奇怪,我們跟過去看看吧。”簡單拉着jane一同跟了出去。
Singen接到電話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慌了, 背景板意外的被劃壞。Singen一步也不停歇的跑到了禮堂,mark 幾人都等在禮堂的背景版旁。
Singen看到劃壞的背景板時腿腳都有些發軟, gun看到了singen, “singen來了。”
Ork:“singen, 現在怎麼辦?”
singen:“有沒有備用的?”
mark:“沒有,背景板的製作費用較高, 所以一般不會製作備用的。”
Gun:“能請製作商再製作一塊嗎?”
Mark:“來不及,明天就要用了,製作至少要三天。”
Ork:“真的沒用辦法了嗎?這要是明天沒有背景板恐怕會出現大問題。”
Singen一時也沒想到解決的辦法。
Jane來到禮堂看着教官團的幾人,“怎麼了,一個個愁眉苦臉?”
Gun:“背景板壞了?”
“什麼?”jane十分吃驚。
簡單沒有說話只是觀察背景板的破損處, “除了你們還有誰能隨意出入禮堂?”
ork:“除了我們還有一些其他學生會的工作人員, 爲什麼這麼問?”
簡單指着幾處劃痕, “明顯是刀片所致, 應該是人爲。”
“不會吧?”gun之前並沒注意, 現在停了簡單的話,仔細研究了這些毀壞處, “還真的像是刀片劃上。”
Jane:“是不是你們和誰結仇了?”
Mark:“不應該啊,平日裡我們連吵架都沒有。”
Singen:“誰幹的都是後話,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解決背景板的問題,如果明天下午初賽開始還沒有背景板,我們就會成爲了大家的笑柄,估計這就是破壞者的目的。”
Ork:“可是現在也來不及做新的啊?”
簡單:“誰負責聯繫的製作商?”
mark舉手,“我 。”
簡單:“問一下他們那是不是有同樣大小的白布?有的話就馬上要一塊。”
mark遲疑了一下,“白布?”
簡單點了點頭,“嗯。”
“我這就去問。”mark轉身去聯繫廠商。
“有辦法?”singen 盯着簡單問道。
“如果有,我就有辦法。”簡單的話充滿了自信。
Mark打完電話回來說:“有,兩三個小時後送到。”
簡單:“太好了,去買一些畫畫用的油彩顏料還有筆,儘量多買以防不夠。還有去買一些簽名用的馬克筆。”
Ork:“我這就去買。”
簡單看着jane和singen說:“畫畫能力怎麼樣?”
“你別看我,我的畫氣死美術老師。”jane的畫工實在是連自己都不敢恭維。
“畫什麼?”singen倒是有點自信。
簡單:“一個麥克風。”
三個小時後,新的白布被送來被重新掛在了背景板上。
Jane:“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簡單:“mark你來寫字,在背景最上端寫上這次活動的名字,gun和ork幫忙扶梯子。”
“我?”mark 不敢相信簡單的決定。
“我看過你寫的字,非常漂亮,沒人比你更合適。”簡單的話帶着鼓勵。
Mark:“我試試看。”
簡單繼續說:“singen你負責在中間畫一個麥克風,稍微便下方一點,不用在正中間。”
“沒問題。”singen拿起ork買來的工具開始着手繪製。
“我呢?”jane在一旁想要幫忙。
簡單:“給singen當助手吧。”
Jane:“好。”
大家分工明確的開始重新制作背景板,背景板尺寸並不小,所以工程量也確實有些大,光寫完字,就足足用了將近兩個小時。Singen的麥克風也才畫了一半。
Mark:“這個麥克風畫完也是很空啊。”
簡單拿起另外幾隻筆,“你們在singen畫完的麥克風右側上方,畫各種音符,雜亂一些。”
Ork幾人接過畫筆,開始在singen另一側進行塗鴉。
Singen畫完麥克風已經接近了凌晨,簡單在一旁幫助singen調色,其他人早都有些疲憊的倒下。
Singen畫完最後一筆,長舒了一口氣,“搞定了。”說完搖了搖早已發酸的手臂。
“去那邊的椅子上休息一下吧。收尾工作我來做。”簡單接過singen手裡的畫筆。
Singen:“我沒事。”
簡單很嚴肅的說:“聽話,去睡會兒,明天你可是總指揮,這邊交給我,接下來的我來處理綽綽有餘。”
Singen知道沒有周旋的餘地,況且自己也累了就妥協了,“那好吧。”說完便去了後臺的椅子上躺下休息。
簡單收拾了所用的顏料和工具,又幫席地而睡的幾人蓋上了衣服。整理好了這些,纔來到後臺,此時的singen看上去很安祥,簡單想着一定是累壞了。簡單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了singen的身上,輕輕的蹲在旁邊,仔細的看着singen的睡臉,用手描繪着singen的五官,能如此靜距離的觀察singen,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簡單盯着singen許久,悄悄的靠近singen在其嘴角邊偷偷的留下了一個吻,偷親完簡單趕緊轉過身悄悄的離開,也就沒注意到singen的臉紅,更沒看到那雙緊握的雙手。
Singen只是有些疲憊的躺着休息,沒想到有人會給自己蓋衣服,singen微微睜開的眼睛注意到了是簡單,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是領singen意外的,被簡單描繪着五官,更被偷吻了嘴角,一時緊張的亂了方寸,只能裝睡。心裡不免糾結着:剛纔吻的是嘴角這算不算初吻?爲什麼吻嘴角?singen的心徹底的凌亂了。
不知過了多久singen才睡着,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將近八點。其他的人也在簡單的叫聲中醒來。
“今天還有課。大家下了課趕緊過來。另外這次把門鎖好了。”簡單囑咐着。
今天一天的課singen都盯着簡單在看,自己內心的慌亂是前所未有的,對簡單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自己應該如何面對簡單對自己的感情,思考了一夜singen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答案。
下了課,幾個人按照之前的約定來到禮堂。
簡單:“每個人在一個盆裡調一種顏料,不要太稀,儘量濃一些。”
Gun:“女神這是要做什麼?”
“先不要問那麼多,做好了你就知道了。”在簡單的指揮下,十幾種的顏料很快就調好了。簡單率先用手浸入紫色的顏料,拿出後印在了背景板的一處。
Jane:“這是?”
簡單:“你們也來,把你們的手印按在上面,沒有要求沒有規律。”
Singen選擇了綠色,ork選擇騷氣的粉色,mark選擇了藍色,ork選了灰色,jane最後選擇了黃色,一個個繽紛的手印出現在了幕布上。
簡單:“一會兒,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會到,請大家分別按上自己的手印。這個寓意着這次活動的背後力量的強大。”
不知爲什麼singen從按手印的那一刻突然有點懂簡單的意思。
Mark:“感覺效果會比之前的背景板還要好。”其他幾個人也有同感。
之後按照簡單的提議,每一個工作人員都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在按上的那一秒每個人都露出了笑臉,那瞬間彷彿是覺得自己的努力有了認可和回報。
音樂會順利的進行,簡單這一次選了一首中文歌《陽光總在風雨後》,毫無疑問的成功的進入了決賽。
比賽結束後,簡單和jane跟着教官團的一行人去了餐廳慶祝。
“乾杯!”
gun:“今天真的是太成功了,多謝女神的仗義相救。”
簡單:“客氣,都是經濟學院的一員,盡力是應該的。”
Singen:“還是應該說謝謝,謝謝你這兩天的幫助。”
簡單:“謝謝大家一起的努力。”
Mark:“這次是平安度過危機了,不過不知道會不會有下一次?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Ork:“不要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絕不放過他。”
Jane:“可是你們也沒辦法啊,沒有錄像,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簡單嘴一撇。
Gun:“女神你知道是誰?”
簡單:“不知道。”
Jane:“那怎麼製造證據?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簡單哼哼兩聲,“知道什麼叫做賊心虛嗎?”
singen瞬間秒懂簡單的意思,不自覺地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