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仙沉吟道：“既然土元素之神可能被地母蓋亞取代了，那另外三個你也和我說說吧。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妖刀姬：“奴家說過，詳細情況我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龍君說出蓋亞的事情，我也不會想到土元素之神被她取代的可能。另外三個元素之神可能被取代，也可能沒有。不過能侵佔元素之神的，至少生前是八星神祗，這是可以肯定的。”
好像也是，如果系統無法全天候監視宿主，不知道所有細節很正常。不過知道四個元素之神的實力也算是收穫。總之，元素之神全部當成九星看待，他們本體暫時無法降臨這個世界，這點應該是無誤的。應該算是好消息吧。
妖刀姬又突然說道：“另外兩個元素之神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根據系統資料記錄，水元素之神很可能被一個我知道的強大的水系神祗取代了。嗯，有可能，我也不確定。”
龍神仙來了興趣：“哦？是誰？用的那個神名？還是用的本名？”
妖刀姬認真的說道：“說來可能難以置信，是被人戲稱爲智障女神的阿庫婭。”
“哈？你在開玩笑？那個逗逼劇情人物是個至少八星的神祗？”龍神仙果然難以置信。區區阿庫婭，也許是個美少女，智障、弱雞、累贅、逗逼用來形容她還可以。但是不論如何，與強大無關吧。
妖刀姬解釋道：“阿庫婭不是八星，是實打實的九星水神。身份不明。”
“龍君應該知道，所謂劇情人物，是人造的。連劇情，都是可以操縱的。”
龍神仙點頭，對七星之上來說沒什麼稀奇。雖然龍神仙喜歡惡趣味的取名，但是真的創造劇情人物他也是可以做到的。
龍神仙可以創造虛擬人物，不僅可以編寫記憶，甚至是能力，只要不是太奇葩，他都可以複製出來加載在創造的生命身上。
即使是被創造者也能自如使用加載能力，而且難以察覺記憶的違和感，對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操縱一個自己創造的空白生命，比操縱自然生命簡單多了。
妖刀姬反問道：“龍君可瞭解主神和輪迴者是怎樣運營的？”
龍神仙點頭：“當然知道，主神威逼利誘，驅使輪迴者穿越各個世界，完成一個個任務以達到自己的目的。輪迴者完成任務得到獎勵，失敗則被懲罰。”
妖刀姬：“大致上是對的。主神的運營模式其實一直都是更新換代，與時俱進。具體我就不細說了。爲了讓龍君有個直觀印象，以我前主人爲例簡略說說。”
“前主人第一個世界他記錄爲《學園默示錄》。一星評價的世界最容易過關。只要心理素質過硬，容易存活下來。這是用來選拔戰士的。”
“前主人度過第一個世界就有了二星實力，然後第二個世界可以自主選擇一個二星評價的世界，主要是用來學習超凡能力知識和戰鬥。所以前主人選擇了一個他熟悉的劇情世界，他記錄爲《緋彈的亞里亞》。但是第三個世界不是劇情世界，也沒得選擇，開始執行任務。”
“順帶一提，主神從來都不在乎劇情改變，那只是有目的的訓練。劇情都是深淵之主安排好的，改變劇情也不會有命運點之類的虛無縹緲的東西。”
“然後前主人第三個世界結束後，他有了三星實力，又可以選擇一個熟悉的劇情世界來學習。以此類推。前主人是實力提升較快的。那些提升較慢的，則是熟悉的劇情世界和真正的陌生任務世界來回切換。”
“前主人作爲輪迴者時，有競爭對手的主神不像小說裡冷酷，但是對沒潛力的主神也不會很有耐心投資，會安排送死任務。壓制實力是不行的。”
“那麼，龍君覺得作爲劇情人物的神祗是哪裡來的？”“
龍神仙想了想：“神祗也可以製造，或者高級輪迴者扮演也行。”
龍神仙以自己爲標準，花費一些代價，水貨七星他也可以強行製造。對於神通廣大的主神而言，應該不是難事吧？輪迴者扮演，這就是腦洞問題了。
妖刀姬：“基本上是對的，問題是神祗製造。主神攻略世界，鎮壓神祗和超凡者，本來就是爲了壓榨神力，爲什麼會花費力氣製造那麼多劇情神祗呢？”
“那些被主神鎮壓的神祗，會被分離部分，這就是劇情神祗的來源。而且劇情神祗收集信仰或者香火得到的神力又會傳回給本體，這是可持續發展策略。”
“那些被分離出來的劇情神祗，被主神做了手腳，不知道本體的事情。”
“即使劇情神祗被殺了，對主神影響並不大。一個能弒神的輪迴者，可以帶來更多收益。弱小的神祗分離出去被擊殺幾次，就會扛不住徹底消亡。”
“所以，前主人爲了學習水系輔助法術，去了智障女神阿庫婭所在的世界。但是，由於天賦原因，竟然通過阿庫婭的精神聯繫到其本體。”
“這個水系神祗也許沒有蓋亞強大，但也是一個強大的九星水系神祗。她投資了前主人，這是劇情水神阿庫婭都不知道的事情。”
“一個九星水神的傳承饋贈，纔是前主人後來真正崛起的資本。“
“前主人後來帶走阿庫婭，這是那個水神用來複活的後手。再後來前主人十星後，打殘主神，救出那個九星水神。”
“但是斬斷了她和相當於分身的阿庫婭的聯繫。因爲一系列事件後，阿庫婭也成爲前主人後宮之一，但是他喜歡的是阿庫婭，而不是那個九星水神。”
“留在這個世界的阿庫婭的本體意識，是奴家所知的能夠取代水元素之神沃忒邇的最大可能。至於風火兩位元素之神是否被被誰取代，就真不知道了。”
沒想到聽到最後，又變成秋水寒收後宮的故事。被撒了一把狗孃的龍神仙無語凝噎。突然問道：“你記載的花邊信息，秋水寒沒有刪除嗎？”
妖刀姬：“資料庫裡有本《系統觀察日記》，作者是秋名山老司機。就是一開始的系統老爺爺，前主人的平行時空同位體秋名山寫的的。還說以後想寫一本人物小說傳記。前主人評價說另一個自己拍自己馬屁很有趣就沒有刪除。”
龍神仙又問道：“這些神祗相當於這個世界的GM，我和他們作對沒關係吧？”
妖刀姬：“沒關係的。前主人又不在乎他草創的這個世界，只是用來練手而已。順便用來坑主神和輪迴者。其實這個世界毀滅了，他也不會在乎。因爲這裡沒有一個他在乎的人。包括阿庫婭的本體。用前主人的話說就是恩怨兩清了。”
龍神仙突然想到一個被他忽略的弱小神祗，於是問道：“既然蓋亞能以分身行動，那麼那個九星阿庫婭，也是能夠以分身行動的吧？”
妖刀姬：“不知道。按理來說，即使是九星意識佔據元素之神，無法干涉主世界，分身也不行。但是出了地母蓋亞這個例外，奴家也不敢保證了。
龍神仙想到的是智慧與戰爭女神薇榟德姆的屬神，露水與田畦女神荻幽。以前龍神仙還暗自吐槽和阿庫婭長得好像，只是有點呆萌，不是逗逼。
現在回想起來，尼瑪，這貨不是九星阿庫婭的分身吧？據說荻幽是在薇榟德姆開拓的田地裡的莊稼誕生的露水女神，是神性之海的恩賜。但是如果是九星阿庫婭丟在薇榟德姆身邊的分身呢？
而且荻幽從一開始的迷糊呆萌到後來的靈動，可以說是神祗成長所以心志成熟。那理解成分身出了問題，甚至爲了取信薇榟德姆，被抹除記憶本色僞裝表演，後來覺醒也是可以的吧？這也是常見的套路了。
要試探嗎？龍神仙想多了還好，如果是真的。荻幽是否居心不良，有什麼目的？薇榟德姆知道嗎？自己要提醒薇榟德姆嗎？會不會又得罪一個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