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欣楞了一下,馬上扭着豐臀風情萬種的迎了上去:“總裁,您怎麼來了?”
看到白可欣,夜寒赫微微皺起眉頭,冰冷的雙眸,沒有焦距地掃過在場的白可欣媚豔的臉蛋,深邃的眼底,不曾因爲她美麗的容顏,而閃現任何一絲絲的異樣光芒:“嗯。”
接受到他異樣的目光,白可欣的臉一滯,停住了腳步,不敢太靠近。
“歡歡,你額頭還疼不?醫生怎麼說的”方揚關心的問。
“謝謝經理關心,已經沒事了。”歡歡真心的感謝這位經理,爲人溫和,還真心關心員工,是個好上司,不像某個人……
白可欣看兩個男人都這麼關心許歡歡,心中嫉妒的毒蛇正在努力的嘶啃着她的心,低垂的美眸迸發出;縷縷幽暗的寒光。
當然,這一切都悉數被夜寒赫鋒利的鷹眸納入了眼裡,一絲嗜血的精光劃過他的眉梢。
不得不承認,女人發狠起來比男人還要狠,醜陋得嚇人,不管臉上再好看,塗再多的粉,終究掩飾不了她內心裡面那顆黑色的心,醜陋不堪的人罷了,什麼手段都敢用,這次將人鎖在廁所裡,潑冷水,下次誰知道是什麼?
他絕對不能夠允許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人這樣的爲非作歹。
夜寒赫沒有溫度的鷹眸掃過當場,波瀾不驚,最後落在白可欣的臉上,沉穩的語氣冷冽如冰水:“方經理,打電話給監控室,調取昨天中午用餐時間設計部走廊的錄像立刻送過來。”
所有人錯愕!尤其是那兩個將許歡歡關進壞掉的洗手間的兩個小設計師,惶惶的連雙腳都在打顫着,求救的目光縷縷向白可欣的位置投去。
她們扭開的攝像頭是洗手間前面的,而疏忽了走廊上另外的攝像頭,雖然看到她們動手,但是那個點上,幾乎沒有人會經過那走廊,這依然可以定她們的罪。
白可欣哪裡顧得上她們,臉色瞬間刷的一下子蒼白了下來。
許歡歡也愣住了,以爲是自己耳朵不好使?
“是!我馬上打!”方揚笑容僵硬在臉上,略一沉吟,立刻去打電話。
夜寒赫的眼底含着譏諷之色一一掃過在產的人,在掃過那兩個臉色鐵青的小設計師時,眉梢劃過瞭然之色,表情卻依舊緊繃着沒有溫度,猶如地獄之神般的精緻五官陰寒一片,周身不經意間散發出那種讓人感到透骨的寒意。
然後,他面無表情的找了張椅子坐了起來。
整間辦辦公室裡安靜得只剩下不同頻率的心跳聲,空氣中隱隱流動着詭異的冰冷。
“總裁!”許歡歡想了很久,終於提步上前。
“嗯?!”夜寒赫擡眸,斜視着她不自在的小臉上,銳利的眸光醞釀着森冷而不知名的光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了許歡歡,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而她看了眼大家的神情,那各異的目光好像她是明碼標價的商品,讓她渾身不自在,看了一眼身邊一臉蒼白的白可欣,她話到了嘴邊又吞了下去,又不能說沒事:“總裁,我去給你泡杯咖啡吧!”
臉上一片火辣,許歡歡不敢擡頭去看夜寒赫,拔腿就跑出了辦公室。
夜寒赫眉毛一挑,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薄脣的脣畔不自覺的盪開一抹淺淺又驚豔的笑紋。
白可欣看到他彎起了脣角,美眸中簇起的嫉妒跟仇恨的火苗更加的旺盛了,爲什麼,爲什麼,她纔來了幾天,明明姿色平平,爲什麼總裁的目光卻一直追隨着她,她哪一點比得上自己了?
很快,監控室人員就把錄像帶送了過來。
歡歡泡了一杯咖啡回來的時候,方揚正將錄像帶放入電腦裡,正要打開。
她一急,想也沒想就開口:“總裁,其實昨天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跟別人沒有關係的,這錄像帶不需要看的。”
話一說出口,不知道其中原委的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去,就連方揚跟夜寒赫赫夜微微吃驚了一下。
“許總監,什麼意思呢?”夜寒赫挑眉,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許歡歡提起膽,乾脆開門見山了:“我知道總裁您拿這個錄像帶的意思,其實這根本就是小事情一樁,沒必須做些什麼,這樣大家同事一場,也可以公事得快樂一點,不是嗎,家和萬事興,公司也是一個大家庭,有時候不要計較那麼多,會更好一點。”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不管聽得懂的還是聽不懂的。
夜寒赫湛藍的眸底也劃過一絲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