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家早晨火氣都很大啊!誰和我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王凡的話讓陷入僵局中的人羣有所緩解,居中調停的大芭比也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場混戰是打不成了,把亨特的槍收了起來這才說,“克里爾之前殺過一箇中情局的人,是亨特的好友,所以·”大芭比聳了聳肩,意思是她也沒辦法。
王凡卻笑了,“這事好辦,那就去訓練室吧,一對一亨特可以用槍,誰先死了誰出來,我還以爲什麼事呢,看來神盾局真是沒落了,什麼人都招進來。”
“你”亨特剛想罵一句,整個人就被煽飛在牆上,臉頰高高腫起,牙齒都掉了幾顆。
王凡嬉笑着看着地上的亨特,“哦,忘記告訴你了,我脾氣可沒有克里爾好,和我說話最好注意點,大家該散了就散了吧!難到沒別的事可幹了嗎?”王凡一瞪眼,人羣立刻就散開了,別管亨特在這幫新招來的僱傭兵裡威信多高,在王凡的氣勢下現在也都各自散去了,只有大芭比關心的去扶他。
王凡把目光落在克里爾身上,慢悠悠的說道,“你是我選的人,代表着我的臉面,別讓跳樑小醜欺負到頭上都不敢吱聲,你這是在丟我的人,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留你,你聽清楚了嗎?”
克里爾有些敬畏又有些感動,這是王凡第一次爲他出頭,看着亨特現在的下場,克里爾對王凡的忠誠度蹭蹭往上漲,“主人放心,今後結對不會丟您的臉。”
王凡滿意的點點頭,看向有點溫怒的大芭比,“那位將軍請來了?”
大芭比只是哼了一聲,就扶着亨特離開了,王凡無趣的碰了一鼻子灰,不過沒關係自己已經得到答案了,想必哪位將軍現在已經在科爾森的辦公室了,帶着克里爾王凡漫步向科爾森的辦公室走去,象徵性的敲了幾下門,王凡就推門而入了,果然那位很有特點的將軍,正坐在科爾森的對面,似乎對於一些問題並沒有談攏。
“去克里爾,讓那位將軍感覺一下失去空氣的感覺,菲爾我和你說什麼來着,對於那些鳩佔鵲巢的人,我們用不着太仁慈。”
科爾森臉色都變了,看着一米九的克里爾,單手掐着將軍的脖子提到半空中,原本還一臉驕傲的將軍,現在卻在半空中手炮腳蹬,劇情的翻轉太快,就連科爾森都沒準備好。
“王,你在幹什麼?快把塔伯特將軍放下來,我們是保護他的人,你這樣讓我們和九頭蛇有什麼區別?”瞅瞅科爾森說的話多麼大義凌然,絕對是正義一方的代表了。
王凡一個眼色,克里爾把塔伯特將軍又按回了座位上,這位將軍剛剛經歷生死,還有些驚魂未定,不過顯然有些惱羞成怒,“你們想要幹些什麼,別以爲你們這樣就能叫我屈服,當年我在戰場上被服五個月,依然還是沒有出賣國家,就你們休想讓我低頭。”
王凡走過去拍開了克里爾按住塔伯特的手,給他整理了一下軍裝,在他耳邊說,“我能理解你,我也參過軍,而且是在危險的地方,我知道你願意爲國家捐軀,可是我完全能把你做成狗糧,扔進一處暗不見天日的陰溝裡,不時的讓人假冒你的樣子,泄露國家機密,到那時候你想想,國家會如何對待你的家人,你將會毫無榮譽可言,變成人人唾棄的臭狗屎。”
王凡那不包含個人情感的話,讓塔伯特聽着有些汗毛倒豎,他視作生命的軍人榮譽感,就這樣被王凡無情踐踏了,狠毒的讓他就算死了,都會被釘上叛國的恥辱柱上。
“你,你們想怎麼樣?”終於塔伯特的語氣不像剛來時候那麼強硬了,科爾森給王凡一個真有你的的眼神,這才和塔伯特將軍說出了請求,就是要把九頭蛇和神盾局區分開,絕對不能像電視上說的那樣,聯合清繳神盾局的殘餘勢力了,並詳細的說明了神盾局和九頭蛇的不同。
直到給塔伯特帶上頭套專人送他回家,科爾森纔拿起了桌上咖啡喝了一口,這期間王凡始終坐在辦公室裡,聽着兩人談話,克里爾就站在王凡的身邊,一副狗腿子樣子。
等人被送走了,王凡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對着科爾森說,“怎麼樣,我的紅臉唱的如何,足夠震懾住他了吧!”
“還別說,你說的話我的差點信了,不過對榮譽視爲一切的軍人你那招還真好使。”
王凡搖了搖頭,“我和他說的都是真話啊!弄死他簡直不要太簡單,找人假扮他有些麻煩,但也不是辦不到,有時候說真話纔是最有恐嚇力,科爾森你難道連着都不明白嗎?”說完王凡就只留下一個背影,帶着克里爾走出了局長辦公室,是時候鍛鍊一下身邊人了,訓練示例,王凡一對一的和克里爾站在擂臺上,王凡不適用飛劍僅憑肉體就碾壓克里爾,着已經完全摧毀了克里爾保留的最後的一點信心,曾經是拳手的克里爾知道,就算王凡不用飛劍,也是一個十足的野獸。
悠閒的一天又過去了,斯凱卻是不知道忙什麼,都到晚上了還沒有見到人影,病癒的菲茲也是不見蹤影,這讓王凡找個人共進晚餐說說話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王凡還在打坐,科爾森就來找王凡了,卻被盡職的克里爾攔在了門口,聽到動靜的王凡推開門,沒好氣的說,“怎麼,還不放我的斯凱回來啊?”
“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出現了神蹟,斯凱正在全力追查監控,我來找你也是想問問你,到底有沒有在那裡見過這個圖案?”說着科爾森舉起了手中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模板上刻畫的,由圓和直線組成,像是某些文字符號,又像是立體的圖形。
王凡怎麼能不記得這樣的圖案,那日讓斯凱拿起方尖碑的時候,這個圖案一閃即使,連拍照的時間都沒給王凡留下,不過這些圖案,王凡總感覺和方尖碑上說的祭壇有什麼聯繫,沒準就是祭壇的地圖。
“你在哪得到的照片?”
“佛羅里達州,邁阿密的鮮花聖母教堂昨日發生大火,教堂幾乎被付之一炬,不過神奇的是,一幅擁有百年曆史的聖母油畫完好的保留了下來,教堂的牧師認爲是神蹟,已經在各大網站上傳的沸沸揚揚,不過我們的線人卻得到了這幅照片,這是那幅油畫背面的模板,能夠清晰的看到,是有人新刻畫上的圖案,這個圖案我也見到過。”說到這裡科爾森停下,似乎牽扯到更高的機密,不想讓外人知道。
王凡把科爾森讓進了屋裡,眼神示意克里爾繼續警戒,“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科爾森看了看王凡,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這才說,“在三叉戟總部還沒有被佔領之前,我是弗瑞局長的心腹特工,負責很多不能被外人知道的項目。”
王凡點了點頭,“弗瑞那個老傢伙,現在一定是撂下擔子逍遙法外呢!別和我提他,一提到他我就想起被他陰的那些事。”
科爾森理解的看着王凡,繼續說,“着其中有一個項目,叫做再生計劃,就是讓那些對神盾局有過重大貢獻的特工,當他們意外死亡後,再救活他們的項目。”
聽到這裡王凡立刻就坐直了,對於能夠起死回生的技術,王凡是一直很熱衷的,家裡的親人都是凡人,修煉又太過虛無縹緲,出於未雨綢繆考慮,王凡也不得不重視科爾森接下來說的話。
“項目試驗非常成功,我們成功復活了幾位,身體保存還算完好的優秀特工,不過隨之而來的副作用,不得不讓這個重生項目終止。”
王凡有些急不可耐的問,“什麼副作用?”
科爾森拿出了隨身的手機,播放了幾段視頻給王凡看,只見病房裡,幾個人都像着了魔一樣,不停的刻畫着一個圖案,那圖案和科爾森拿來的照片有些相似,不過更加完整宏大,整個一面牆都被刻滿了這種古怪的符號。
“他們在重生後的幾周裡,都在用各種工具,刻畫着這樣的圖案,甚至有自殘的現象,我們的工作人員不得不對他們洗腦,讓他們換另一種身份,迴歸社會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不過在接受刺激後,他們還是會恢復那種着魔的狀態,只能不斷的用虛擬記憶覆蓋他們的原有記憶。”科爾森有些惋惜,那些都是神盾局的最優秀的特工,不過不得不退休回家,就連原有的記憶都留不下,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人悲哀的事情。
“你是說,有可能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在這幅油畫上刻下了這些圖案?”
“不是有可能,經過我們的人走訪,一共十二個重生者,已經有十一個被謀殺了,僅剩的哪一位也不知所蹤,跡象人間蒸發了一樣,恐怕着背後一定有什麼人和組織,在爲他打着掩護。”
王凡抿嘴一笑,“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那我們還等什麼,參加那幅油畫的拍賣就是了。”
“你怎麼知道那幅油畫要被拍賣?”科爾森記得他從進來就沒說過,那幅油畫要拍賣的事情。
“不拍賣,那處教堂怎麼重建,指望民間捐款,恐怕教廷可沒那麼多的耐心,這場拍賣也正好把神蹟的事繼續擴大,教廷是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的,這是再常見不過的宣傳手段了,不過總有些傻子相信而已。”
科爾森發現,找王凡商量這事是找對人了,王凡往往能比別人想得更遠,對於人心的把握比他這個打了幾十歲的人看的還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