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腳盆,不得不想到那段屈辱的歷史,王凡的祖輩就深受奴役,當時就連大米白麪都是違禁品,腳盆人對待華夏人連畜生都不如,作爲有血性的男兒,就不會忘了九一八。
感覺出王凡身上的殺氣,妮可先溜了,她可不願意在這個屋子裡不舒服的待着。
科爾森也沒有什麼好勸慰王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回自己房間了,對於博明蘭格家族,他已經收集了大量的證據,也具體的摸清了他們的目的,之所以還在這裡,完全是王凡的比賽,神盾局的監察應該注意手合會了,他們的作風完全沿襲了九頭蛇,販毒,綁架,販賣人口,控制小國政權,科爾森已經把一切都寫到了資料上發給了弗瑞。
博明蘭格家族別墅的地下室裡,老博明蘭格看着有些狼狽的泰勒,失望的搖搖頭,“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可惜你失敗了。”
“我還有機會,絕對能夠搞定他,請你相信我!”泰勒的請求有些蒼白無力,對於油鹽不進的王凡,她恨不得殺了他,難得機會就在眼前,眼看就要飛走了,她如何安心啊!
“閉嘴,看來是我太高估你了,以後博明蘭格家族的一切大小事宜你都不用參加了,去做你的名媛吧!運氣好還能有聯姻大家族的機會。”老博明蘭格的話無異於剝奪了泰勒的繼承權,讓泰勒從高高在上的公主變成了交際花。
泰勒還想說些什麼,被老博明蘭格揮揮手打斷了,只能垂頭喪氣的走出密室,心裡不停的咒罵着罪魁禍首王凡。
看了看密室裡已經沒有人了,老博明蘭格站了起來,“虛,你帶幾個從門走出的忍者,把那位選手替換了吧!在行動之前,一定要把不確定因素排出,他和鐵拳走的太近了。”
從陰影處走出的一個忍者嗨的一聲,就又消失在視野裡了。
老博明蘭格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年輕人,想不想提前拿到獎金?只要你幫助我,我不在乎那幾個錢。很好,你只要混亂的時候,幫忙殺一個人就好。”
得到了對方的肯定答覆,他的那張老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在密室的隱秘處按下了一個紅色開關,倒計時器就在飛快的閃動,而他卻是轉身離開了密室,只留下了輪椅空蕩蕩停在密室之中。
王凡吃過晚飯看着窗外,之前接衆人進島的豪華遊艇緩緩的使出港口,不知道是不是去送那些輸掉比賽的人,不過王凡感覺不對勁,爲什麼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這時候送,就不能等到比賽結束一塊走嗎?在說之前淘汰的人可沒這個待遇不得不讓人起疑。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科爾森看見王凡站在落地窗前很久,不由出言問道。
“安娜思女王號開走了。”
嗯,科爾森眉頭緊鎖,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卻又抓不住重點。
“睡吧!明天還有比賽,一切有我。”
夜涼如水,很多人都看到了安娜思女王號出港,都沒有當回事,現在離比賽尾聲越來越近,大家也沒空理會這些小事,都奔着那一億獎金在努力。
深夜腳盆忍者的房間裡,默默站着一位同樣打扮的忍者,向牀上沉睡的那位選手揮舞起手中的太刀,鮮血淋漓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只有一個假人的頭被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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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什麼人偷襲!”那位選手平野太郎從衣櫃裡衝了出來,拿着他的短刀就與來人戰在一起。
兩刀相撞沒有金屬的聲音,平野太郎就好像撲在了空氣裡,正在疑惑的時候,一把太刀從背後扎進了他的身體。
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就是,“弱者不配成爲忍者。”
看那身服裝打扮,與密室中的忍者一模一樣,依舊是雙眼無神,動作有如機器。
王凡修煉了一夜,沒用科爾森叫就早早的收功,他要以最飽滿的精神來迎戰腳盆的忍者。
前來比賽場的人更少了,博明蘭格家的人一個也沒出現,妮可卻和科爾森坐在了觀衆席上,鐵拳丹尼對陣瓦西利剋夫,沒出意外丹尼獲得了勝利,贏的波瀾不驚,丹尼依舊沒有殺死對手,向王凡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坐在觀衆席上,準備看王凡的比賽。
王凡走上擂臺看着對面的那位忍者,衣服的風格變了,就連身上的氣質都有所變化,不知道他服用了什麼禁藥爭強了這麼多。
開始的聲音從主持人口中發出後,王凡的對手就從眼前消失了,王凡敢肯定之前感覺到的若有若無的監視,絕對是他作的。
“藏頭露尾,看你怎麼藏,千星劍去。”隨着王凡的一聲暴喝,千星劍一化千,外繞着王凡畫着圈,劍圈在慢慢的向外擴大,逼迫對手出現。
王凡能感知到,前後左右有五個敵人在向自己潛行的時候中劍,鮮血已經撒了一地,正在王凡感覺一切結束的時候,不可置信的一把太刀從身後扎進了身體。
王凡低頭看着透胸而過的太刀,疼痛還是其次,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你是如何辦到的?”
“死人不需要答案!”太刀一橫王凡倒地,身後的那位忍者冷漠的看着一切。
而死在千星劍下的五個忍者都已經顯形,倒在了擂臺之上。
妮可最先憤怒的站了起來,“卑鄙,六個人對戰一個人嗎?”
科爾森面沉如水,任他如何猜想也想不出王凡就這樣死了。
那位忍者沒有廢話,轉身就要消失,一隻大手卻抓緊了他的腳腕。
大手抓着他就砸向了地面,大理石地面都被砸碎了,到提着那位一聲沒吭的忍者,王凡瞪眼看着他,“偷襲過後就想走,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不可能!他明明死了?”瓦西利剋夫的聲音蓋過了觀衆席上的驚呼,大家也都認爲王凡死了。
王凡嘴角上翹笑着看了瓦西利剋夫一眼,緩緩的說,“不裝死怎麼能把他引出來,不得不佩服這位忍者的隱藏術,就連我也發現不了你,你並不是平野太郎,你是什麼人?”千星劍在王凡的指揮下,一片一片的剝落着他的皮肉。
那位忍者一聲不知,任憑王凡如何折磨都沒透露一個字,就像一個啞巴一樣,王凡也玩的索然無味。
拎着這個有出氣沒進氣的忍者,向着比賽場下的保鏢們說,我需要博明蘭格家給一個解釋。
“老爺和小姐少爺昨天就已經乘船走了,現在我們也聯繫不上!”
王凡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右眼不自覺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