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明蘭格島上的酒店裡,科爾森揉着有些發酸的臉頰,走出了房間,一眼就看見了正在欣賞美景的王凡。
“你看我臉青了嗎?”
王凡回頭看了一眼,暗自竊笑,科爾森的臉頰已經高高腫起,就像被人揍過一拳似的。
“抱歉,傳感器敏感度是按照我的標準調節的,其中還加有子彈蟻的毒素,我忘了告訴你了。”
科爾森瞪大了雙眼,一個模擬器用到子彈蟻毒素,那種螞蟻的唾液中的毒素,能夠刺激神經被咬一口就像中了一槍一樣由此得名,在非洲大草原上獅子大象見到他們都的繞道走,難怪被打到的地方這麼疼呢!
“怎麼樣?是不是和真人打鬥一樣。”
“弗瑞沒給你撥金費就對了,那是什麼輔助系統,簡直就是自虐,我的出去找一塊冰敷一下,不然明天沒法見人了。”科爾森埋怨的走出門,王凡只是笑笑,這個出門理由太牽強了,特工啊!就沒一句實話,王凡現在有些慶幸了,慶幸沒有和芭比繼續走下去,謊言是最傷感情的。
直到夜幕降臨,明月照亮遠處的海面,科爾森也沒有回來,王凡可不會等他,早早的就回屋打坐入定去了。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在被大海包圍的小島上,王凡能感覺到大海里蘊藏的能量比其他地方都多,自然不能錯過這樣的良機。
入定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彷彿才運轉真氣幾個周天,科爾森就來敲房門了。
噹噹,的敲門聲讓本不想理會的王凡,也不得不收功下牀。
帶着一絲起牀氣,王凡打開了房門,“一大早敲什麼敲啊!”
“還早,現在已經七點半了,九點就有你的比賽!”
還真是,洗漱吃早餐結束時間就所剩不多了,王凡也就不再抱怨,衝進浴室痛快的衝了個澡,還對着鏡子燒包的梳了梳頭,套上一件寬大的T恤,穿一條牛仔褲就走出了房門。
“你就穿這身比賽?”
“那總比你那身西裝好吧!”
科爾森深呼吸了一口氣,對於王凡他總是怒不起來,只能聽之任之。
王凡看着客廳裡空蕩蕩的茶几問道,“我的早飯呢?你不會讓我餓肚子比賽吧?”
“你就不怕被打的噴出來?”
“那他們也的有那個實力啊!”
科爾森犟不過王凡,只能打電話叫餐,餐車很快送到,牛奶三明治標準的早餐,沒想到還有兩個剝了皮的雞蛋,王凡狼吞虎嚥的都吃了下去,看的科爾森眼皮直跳。
比賽場地在機場東面,一座現代化的體育館,觀衆席座位不是很多,但是絕對保證每個人的觀看效果,排在前四號籤後面的選手,都坐在看臺上,因爲場地中央只有四個鐵籠,每個鐵籠邊都有十多臺攝像機,能夠保證每個角度都能慢鏡頭看清比賽。
今天的博明蘭格島滿天的烏雲,就像要有一場暴雨來臨一樣,場館的頂棚也自動聚攏,明亮的射燈照亮整個場地。
走進場地的王凡指着那些攝像機說,“怎麼還要錄像?”
“你以爲呢?這些是實況轉播,會發布到整個暗網上的,就這些直播博明蘭格家就能賺不少錢。”科爾森對於王凡的一驚一乍已經見怪不怪了。
太雞賊了,不難想象這麼一場無限制格鬥賽舉辦順利的話,今後博明蘭格家將在暗網名聲大噪,影響力這種東西,並不是用錢能買到的,無商不奸就是這個道理。
隨着一個梳着雞冠頭主持人的介紹,四個鐵籠比賽選手一一入場,王凡也不例外鑽進了一號鐵籠,鐵籠是八角設計的,裡邊的空間並不大,好像之前設計的就是兩人對決,現在一下子涌進十個人,空間自然一下子就狹小了,地面是石制的,並沒有軟墊一類的東西,更別說其他防護了。
王凡是最後一個進鐵籠的,隨着他的進入,籠門也被關閉了,選手們都警惕的看着周圍,誰也說不好身邊的人是不是會突然進攻。
王凡一進去就靠着鐵籠的一條鋼柱,抱着雙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讓人摸不透他的虛實。
“現在,在萬衆矚目之下,由博明蘭格家族舉辦的無限制格鬥大賽,現在開始。”雞冠頭的主持人拿起一個信號槍,砰的一槍打向空中,紅色的信號彈撞在了頂棚上又反彈了回來,落進一個格鬥籠裡,點燃了一個選手的衣物,看着在火中翻滾的人,誰也沒有同情他。
王凡只是在看着好戲,身邊就有人一個飛腳踹了過來,王凡握指成拳凸出食指,狠狠的在他的腳心來了一下,逼得那人蹬蹬蹬的倒退了回去。
古銅色的皮膚,一頭髒辮善用鞭腿看來是黑市拳手了,王凡衝他露出一個微笑,並沒有繼續攻擊,這讓那個黑市拳手非常忌憚,王凡的那一下他的腿現在還麻着呢!
通過他的試探,鐵籠裡的人都沒有選擇王凡進攻,紛紛對準了身邊人,一頭金色短髮皮膚白的有些嚇人的西伯利亞死士,衝進了嚴陣以待的傭兵三人組,盯着一個人就打,不關另外兩人的打擊,勢要以傷換傷,打法非常犀利招招致命,在他攻擊下的一個傭兵眼看就活不成了,就在這個時候黑市拳手也加入了,他的目標是另外兩個傭兵,一雙鐵腿向着頭部就砸了過去。
泰拳高手綁着頭箍臂箍光着腳警惕的踏步向前,他的身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華人,看樣子身材有些發福,個子也不高憨態可掬的,但是就一個拳架子擺出來,就讓王凡眼前一亮,螳螂拳,還真沒見過這麼肥碩的螳螂。與鱷魚對戰的是一位黑人,發達的雙臂不用猜就是那位七十五公斤級的拳王了,兩人打的倒是熱鬧互有攻防,但都躲避着對手的重拳。
王凡看的是津津有味,有走進身邊一米的人,王凡就會毫不留情的攻擊,大家在打鬥的同時還要提防着王凡。
率先打破局面的是西伯利亞死士,一拳打斷了一個傭兵的頸骨,接着還補上一腳將其踹飛,快若流星一樣砸向王凡,王凡一個貼山靠把那個飛來的人靠了個對摺,砰的一聲又飛了回去,砸向了場中。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看着王凡沒事人一樣,又靠在鐵籠上舒服的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