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四哥的問題,司庭驍嘆了一口氣,“我們也貢獻了力量,四哥只記得爺爺。”
忽然間病房充滿了抱怨。
“你又怎麼了?”司暻容的心思已經放到天宇上面了,不想聽他繼續聒噪下去。
看病牀上的人問的沒有誠意,司庭驍皺着鼻子,笑道“我還照顧四嫂了。”
話音一落,司暻容冷峻的臉上便佈滿寒意,恨不得從牀上下來。
蘇鳶立馬摟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動作,其實司庭驍說的並沒有錯,司暻容在監護室的那幾天,還真是多虧了司庭驍的照顧。
可是話到司暻容的耳朵裡,那就不一樣了。
“司庭驍!”他怒喝一聲。
司庭驍撓撓頭,裝作無所謂的模樣,“四哥想哪去了,就是買買飯遞遞水,要是你不想報答那就算了。”
看四哥在病牀上一時不能下來,司庭驍的膽子越發大了。
起身站在牀位,對着牀上的人一通亂吐舌頭。
蘇鳶想,這人是弱智嗎,司暻容的臉垮的能滴墨,這都看不出來?
見狀,沈佳快步上前扯扯他的袖口,“別鬧了,司先生不高興了。”
沒人迴應自己的玩笑,司庭驍也覺得沒意思,他聳聳肩並沒有繼續坐下去的意思。
“司庭驍,你真的不打算去公司上班?”剛要走,就被司暻容叫住。
這樣的問題,方氏也問過好多遍,司庭驍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四哥,你就別爲難我了。”他這個性格,最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再說了,昊天一直是四哥的管轄範圍,去了公司,還即使乖乖讓自己待在他的監控之下。
司暻容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就放司庭驍離開了。
這兩天越是清閒,他想的越多。
他不可能永遠庇護昊天,誰知道哪天就有一個萬一,倒時候爺爺連個幫手都沒有。
放眼司家,也只有司庭驍可以擔此重任。
奈何他這個性子……
見司暻容緊蹙着眉頭,蘇鳶立馬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檢查一番,“剛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男人會搖頭,將她的手按在心口,“沒有。”
可是蘇鳶纔不信,非要親眼見證才放心。
司暻容勾勾脣角,語氣邪廝的在她耳邊說,“你確定不是故意找機會摸我?”
她見過司暻容很多次,光着的也見過,可是被他打趣,就是忍不住耳面通紅。
“想我了?”曖昧的語氣,一時讓人忘了他還是一個病人。
男人的鼻息聲還在她耳朵耳邊吞吐着,溫熱的感覺順着耳垂一直落到心底的柔軟處,她嚇的立馬站起身來。
“想不想吃水果?我去買一點來。”蘇鳶訕訕一笑,把手塞在衣服口袋裡。
可是話音一落,她的視線就跟着司暻容一起落在剛剛沈佳買來的水果上。
“我是說,你想不想吃其他的水果?”
“好啊,多買點。”司暻容挑眉,這個女人還是那麼笨。
得了司暻容的同意,蘇鳶才快步走出門去,把門關上她直接依靠在門上。
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完,她拼命搖搖頭,“蘇鳶啊蘇鳶,剛剛你在想什麼?”
男人只是簡單的兩句話,就讓她整個人都跌落進去,再不出來,恐怕出醜的就是自己。
病牀上的司暻容一臉笑意的打量着房門,恐怕這個女人是忘記了病房的門上是一塊玻璃,現在她的動作全部都展現在他眼前。
不過在背後看蘇鳶這幅可愛的模樣,他心裡輕鬆不少。
好一會,蘇鳶的身影才從門口消失,司暻容掏出電話,直接吩咐林楠把最近天宇的動向都調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