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大哥的陸景文風光無限的帶着自家大哥回到了山上。
“師父!我回來啦!”剛到山頂陸景文就喊道。
“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啊!”沈霽拿着石杵跑出來。
看到自家小徒弟身後跟着的俊美男子,沈霽拉過陸景文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你後面的帥哥是誰啊?你拋棄你家大哥了?”
陸景文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就是我大哥啊,都說了我大哥很好看的,你還不信。”
沈霽一臉尷尬,乾咳了兩聲,直起身板義正言辭的說:“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我從來不在乎外表,我是個很注重內在的人。”
陸景文:……
行不知從哪裡跑出來把他推進製藥房,笑着對陸景文說:“小主人。”
他不說陸景文都快忘了眼前這人也是□□的。
“教主。”行又對着走過來的陸景天道。
陸景天點點頭,摸了摸他弟弟的頭,“不給我介紹介紹你的師兄弟?”
陸景文眼睛一亮,拉着大哥把各個人全部認識了遍。當然,行在一邊也幫他介紹了後來兩位師弟。
“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多虧你照顧小文了。”陸景天看着和廖七聊天的陸景文對旁邊的行說。
“小主人人很好。”行笑着說:“更何況,我還要謝謝教主你呢。如果不是你讓我上山,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他。”
“哦?他?是誰?”陸景天好奇。
行笑眯眯的看向在一旁給藥材澆水的沈霽,沒有說話。
陸景天懂了,自己的教衆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他也是喜聞樂見的。
“不過……”行嘆口氣,無奈的說:“他好像不是很待見我。”
陸景天拍了拍他的肩,去找陸景文了。
“大哥!”
陸景文對走過來的大哥揮揮手。
沈霽轉頭,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行,哼了一聲繼續澆水。
行突然想起教主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他上前走到沈霽旁邊幫他一起澆水。
“走開走開!礙事!”沈霽擠擠他。
“我來幫幫你。”行笑眯眯地不爲所動。
“真是的,別幫倒忙啊……”沈霽嘴裡嘟囔道。
行也不管,厚着臉皮在他身邊轉悠。
沈霽也很神奇沒有去趕他,反而讓他幫自己幹些瑣事。
行也樂的沈霽使喚自己,樂呵呵的忙東忙西。
五年過去了。
“大哥。”陸景文穿着紅色的嫁衣坐在牀上看着他。
“小文……”他捧起陸景文的小臉,“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陸景文沒說話,臉卻紅了。
“小文,我可以嗎?”
陸景天從額頭開始輕吻,眼睛,鼻子,臉頰,最後在嘴脣停下。
“告訴我,可以嗎?”
陸景文睜開眼睛,紅着臉點點頭。
陸景天狠狠吻了上去,不復之前的溫柔。
牀帳拉下,被翻紅浪。
第二天早晨,陸景文紅着臉把陸景天踢下牀榻。
“唔……小文?”陸景天迷迷糊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陸景文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某人,說:“這幾天去打地鋪!”
這下陸景天徹底清醒了。
“不要啊媳婦兒!”
不能抱着媳婦兒的日子不是人過的啊!
“沒得商量。”他摸摸自己痠軟的腰,覺得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陸景天連忙幫他揉揉,但揉着揉着就不對了,手越來越往下……
等陸景文發現的時候,某人已經壓下來了。
“等等!你個禽獸!不行!”
“就一下,一下!”
“我還疼呢!”
“疼就咬我。”
一口咬上放在臉旁的手臂。
“唔!”還是疼……
“馬上就好……”
直到要吃午飯了,陸景天才不依不捨的放開陸景文。
陸景天舔了舔嘴脣,守了這麼久,自己還沒吃飽呢。
正在屏風後面換衣服的陸景文一陣惡寒。雖說小哥兒的體質很適合那啥,但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磨磨蹭蹭二十分鐘,兩人才出現在飯廳。
陸母含着笑看着陸景文。
“文文覺得身體怎麼樣?沒有不舒服吧?”
陸景文紅着臉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在陸母看他臉色紅潤也沒多問,讓大家吃飯。
“二哥。”才五歲半的陸景祈戳戳坐在旁邊的陸景文,“你今天怎麼這麼晚纔出來呀?”
陸景文不知道該怎麼說,一臉的尷尬。
好在陸父救解救了他。
“祈祈,快來爹爹這吃肉。”
陸景祈開心的跑到陸父旁邊坐下接受陸父愛的餵食。
陸景文鬆了口氣,和陸景天對視一笑,放在桌下的手牽在一起。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二十年過去了。
在二十年中,沈霽和行成親了,還領養了個孩子。
在兩人快結婚的時候,桓季突然出現,兩人辦完婚宴後又突然消失。
沈霽讓行不要太在意,他說:“我父親只是去陪我姆父了而已。”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神色一點都不傷心,或許是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
行抱緊他,“想哭就哭吧。”
沈霽抓着他的衣襟,眼淚慢慢浸溼眼眶,最後在他懷裡哭的嘶聲力竭。
在桓季出發後的七天後,沈霽兩人也出發了。憑着陸景文給的路線順利的找到了桓季的竹屋。
兩人走到後院,發現桓季臉帶着微笑,安詳的躺在陰陽花中間。
成片的陰陽花全部枯死。
在搬動桓季身體的時候,行發現在桓季的頭髮下還藏着兩株陰陽花。
“霽!”行叫沈霽來看。
沈霽看到這兩株幼小的陰陽花,眼眶溼潤。
“父親姆父……”
兩株小花擺動着身姿,忽然一陣風吹來。溫溫柔柔的輕撫在沈霽臉上。
行抱住他的肩膀,讓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
“我們把岳父和嶽姆父帶回去吧。”
沈霽想了想,點點頭。
就這樣,沈霽和行兩人帶了很多竹屋那邊的土回到了山上。
十幾年後,陰陽花開遍了整個山頭。
******
在這二十年裡,陸景文和陸景天的生活可謂過的有滋有味。
在成親後不久後,他倆就搬去了□□總部。
嚴格說起來□□也不是那種爲非作歹的教派,而是一個讓各種無處可去想要隱居之人的收容所。
由於收留了過多以前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各種能人異士,纔會被江湖所忌憚。所以在二十三年前,江湖人攻打了□□。混亂之際,當時才三歲的陸景天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之人奪了過去。等一把老骨頭攻上正道之人的臨時總部時,他們發現他們的小教主已經自己逃掉了。
慶幸之餘,他們也不忘把那些人教訓了一頓。隨後把總部的位置遷到了更加隱秘的地方。
要說陸景天是幾歲知道自己是□□教主的,那大概是他十五歲的時候。
那一天,他坐在院子裡放空自己,突然一個奇奇怪怪的老人落到他面前。
看了他幾眼就對他說:“小教主,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陸景天雖然收了驚嚇,卻意外的沒有叫護衛過來,他對面前這個奇奇怪怪的老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懇請教主回教!”
老人說的誠懇無比,但他卻不想回去。他不想到一個沒有小文的地方。
最後,兩人都妥協了一步。
老人答應陸景天可以不回教,但一定要跟着他們學些功夫防身。
陸景天也叫他們不要在人前現身,他不想讓陸父陸母擔心。
達成協議後,陸景天就會趁着陸景文跑出去玩的時候和□□的老頭們學武。
說來也是奇怪,學武應該是從小學起爲佳。但陸景天以十五歲的超高齡把他們的絕招學了個七七八八。
這讓一衆老人們拍手叫絕。
而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九人是陸景天在跟陸父去巡查的時候收下的。
這就人各個不同,有的精通易容,有的善於探查,有的兵器做得一絕……
等陸景文到了□□的之後,生活過的是有聲有色。
“啊!!!花婆婆!!!”
陸景文一把搶過花婆婆手裡的西瓜放到陸景天的手裡,“你的身體不能吃這麼甜的東西!”
花婆婆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陸景文不爲所動,“不行就是不行,爲了你的身體着想,還是好好好喝藥吧。”
第二天。
陸景文看着門前爬行的各種扭來扭去的生物:……
“花!!!婆!!!婆!!!”
正在竹林裡和一羣老頭老頭打牌的花婆婆脖子一縮。
“哈哈哈,花婆子,你又欺負文文了?”坐在花婆婆下家的老頭說道。
“搞得你這個九命醫沒有欺負過他一樣。”花婆婆斜了他一眼,“三筒!”
“哈,吃了。”九命醫拿走花婆婆的三筒說:“我可沒有把蛇放到文文房門口過。六條!”
“胡啦。”對家的千手佛把牌一推。
“不好意思啦老九,我也胡了。”坐在九命醫下家的歡喜僧笑眯眯地也把牌一推。
九命醫愣愣的看着兩人。
“快給錢!”
“就是就是,一炮兩響!哈!”
九命醫哭喪着臉從錢袋裡拿出銀子。
另一邊的陸景文都要瘋了。
“陸!景!天!”陸景文扭着他的耳朵大喊道:“快把門口的東西弄走!”
陸景天迷迷糊糊地用內力把蛇全部吹走了。
“啊!!!蛇!!!”
不遠處有個人跳了起來,拉住旁邊的人就說:“快快快,幫我把蛇拿出來啊!!!要鑽進衣服裡了!!!”
“你別動啊!”
那人嫌他一直亂動,直接把蛇在他衣服裡拍碎了。
真·全碎。
“啊!!!”
總之,陸景文在□□的生活是過的有聲有色。
真·有聲有色。
四十年後。
“這次我就先走了。”陸景天抓着陸景文粗糙的手說:“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好看。”
“誰說的,都老頭子了。”陸景文笑着說,眼淚慢慢從眼眶流出。
“我說的,誰要是說你不好看,我就揍誰。”陸景文抹掉他臉上的淚痕。
陸景文破涕爲笑,“你啊……就會拿我開玩笑。”
陸景天笑着沒說話,抓着他的手慢慢閉上了眼睛。
良久,陸景文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
“這次,終於換成我看着你離開了……”
陸景文也笑着躺在他旁邊,閉上了眼。
……
……
***假如……簡文沒有到這個世界***
“明睿。”柳安叫了他一聲。
“誒。”胡明睿應了一聲。
“今晚我和你睡。”柳安撒嬌着撲上他的後背,“他們都欺負我。昨天早上好累哦。”
胡明睿笑着摸了摸他的頭。在柳安看不到地方,他的臉迅速陰沉下來。
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個人除掉……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整天見到白天的柳安?
但一轉身,胡明睿還是面帶着笑容看着他,眼中的深情讓晚上的柳安不疑有他。
早上,胡明睿看着身邊的人兒睜開眼睛,眼中不是晚上侵略性的目光,而是獨屬於白天柳安的溫柔。
“早。”柳安笑着對他說。
胡明睿沒說話,只是轉身把他壓在牀上。
柳安無奈一笑,任他把自己壓在牀上。
三個月後的一早。
“啊——!”柳安痛苦的抱着頭癱在地上。
六人團團圍住他,沈霽拉起他的手開始把脈。
半響,沈霽搖搖頭。
他們只好把柳安放到牀上。
三個小時後,柳安睜開了眼睛。
******
“哇!好多漂亮的花!”柳安看着盛開在樹林裡的紅紫色花朵。
“白白,能不能幫我去摘一朵?”
白楠有些爲難的看着他,“這些花是有人種的吧,隨便摘花的主人會開心的。”
柳安不開心地撅起嘴,說:“就一朵!一朵嘛!”
白楠還想說些什麼,沈霽背地裡戳了他一下。白楠閉上嘴運起輕功摘了一朵給他。
柳安開心的左看右看,隨後他輕聲咦了一聲,隨後他暗暗把路線記在腦子裡。
半夜,柳安走到花田裡一次性把這些話全部剷起來放進了麻袋裡。
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實施計劃的時候到了。
柳安無聲大笑,嘴角始終勾着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
幾天後,桓季回到竹屋就看到被破壞的花田。
“阿遠!!!”桓季嘶聲力竭地大吼,“是誰!!!”
******
另一邊,□□總部。
“小文,你看大哥給你帶什麼來了?”陸景天笑着拿出一串糖葫蘆出來。
“是糖葫蘆!”陸景文開心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不給。”陸景天把糖葫蘆舉高不讓他拿。
夠不到的陸景文小臉一皺。
“大哥壞!不給寶寶吃!”
陸景天把他抱在懷裡,說:“大哥教過你的,表示感謝該怎麼做呀?”
陸景文眼睛一亮,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陸景天笑眯眯地把糖葫蘆給他,摸着他的頭說:“小文要記得只能對大哥這麼做哦,要不然……”我會殺了那個被你親過的人。
“要不然?”陸景文歪頭看着他。
“要不然……大哥就不給你買好吃的了,也不讓其他人給你買!饞死你個小饞貓!”
“知道了知道了,只跟大哥做,不要不給寶寶吃東西。”陸景文淚眼汪汪的看着他。
“嗯嗯,我們小文最乖了。”陸景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誰都搶不走我的小文。
至於害小文變成這樣的那個人……陸景天冷冷一笑,他也沒多少好日子過了。
……
……
***假如……一切都不一樣?***
“教主!”陣、臨、前三人齊齊說道。
“嗯,我們回去吧。”陸景天點點頭說。
在他們正要離去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樹枝斷裂的聲音。
“誰?”前大喊一聲。
“嗚……”從樹後走出來一個小小的人。
“我不會說的,你們快走吧……”小孩兒抓着衣角,臉上還淌着淚。
陸景天來了興趣。
他走到小孩兒面前蹲下,問他:“你叫什麼?怎麼會在這?”
小孩兒小聲的說:“我叫陸景文,是被他們抓來的……一直被關在地下……”
陸景天看了他一眼,估計是他們對小孩兒也不盡心,衣服髒兮兮的臉也髒兮兮的,不過還是能看出這個小孩兒是很標誌可愛的。
“那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陸景天不知怎的心中一軟,突然想做件好事。
“嗚……我父親和母親被他們殺掉了……”小孩兒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等、等等,你別哭啊。”陸景天手忙腳亂的拿出懷裡的手帕給小孩兒擦眼淚。
誰知道心狠手辣的□□教主最喜歡可愛的小孩子呢?
這陸景文長得就是一副他喜歡的樣子,軟綿綿的看上去很好咬的樣子。
“這樣吧,反正你的仇人我都幹掉了,你也沒地方去,你就和我回家吧。”
說完還自己點點頭:“你的名字和我這麼像,還這麼可愛,我母親一定非常喜歡。”
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直接抱起他運起輕功走了。
陸景文趴在他的肩上,第一次有了溫暖的感覺,不像之前他家裡的那些人……
唔……好喜歡這個哥哥。
******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沈啓遠大吼。
“寶貝兒,彆氣了。”桓季抱着孩子跟在他後面追。
“沒門!”
沈啓遠跑得飛快。
“哇!哇啊啊!”
“等、等等!小霽哭了!我、我不會弄啊……”
桓季都快哭出來了。
“真是的。”
沈啓遠沒好氣的搶回孩子,邊哄孩子邊罵桓季:“你這父親怎麼當的!連孩子都不會哄!”
桓季嬉皮笑臉的抱住他說:“我只要會哄你就行了嘛。”
“我當初怎麼就看上你了。”沈啓遠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因爲我好看啊。”桓季笑眯眯地說。
沈啓遠默。沒錯,他當時就是因爲桓季長得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就和他成親了。沒想到一成親他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他是捶胸頓足的悔啊。
“寶貝兒,還生氣嗎?”他從後面抱住沈啓遠,“以後啊,我們就教我們的孩子功夫吧,可以防身。”
本來已經消氣的沈啓遠又火了。
“不行!孩子要跟着我學醫!”
“你都不是收了一個資質絕好的徒弟了嘛。就把孩子交給我教功夫好不好?嗯?”
沈啓遠還想說什麼,但有人拉了拉他的衣服。
低頭一看,是他新收的徒弟。
“阿行,怎麼了?”他溫柔的對阿行說。
阿行扯着衣角,不要意思的說:“以、以後我會給小霽診脈的……所以他……學武也沒關係……”
“我會一直在他身邊保護他的!”阿行堅定的說。
沈啓遠吃了一驚,隨即笑了笑答應了他。
阿行開心跟還在襁褓裡的沈霽說:“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本來被沈啓遠哄睡着的沈霽突然笑了起來,像是在迴應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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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五年了。在原來的世界,他被他的前男友推到馬路上被車撞死了,然後胎穿到這個世界。
“小安。”柳姆父走過來說道:“今天馬掌櫃的店要出新的料子了,還不快去挑幾塊好料子做兩身衣裳。”
柳安無奈的應下了。
要說他最不習慣這個世界的就是,作爲小哥兒要和女人一樣穿鮮豔的衣服和戴髮飾。
他的姆父一直看不慣他穿樸素的衣服。
其實也沒有很樸素吧……他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衣服是冰絲的夏天穿起來特別舒服。銀線在白色的衣服上勾勒出朵朵祥雲暗紋,穿在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驚豔。
最後,他還是帶着小廝到了他姆父說的那家店。
恆瑞閣是胡家的產業,主打高檔的衣料和成衣,一些豪門子弟最喜歡在這裡買衣服。
“家主,請慢走。”馬掌櫃躬着身子讓胡明睿先行下樓。
柳安聞聲擡頭看去。
然後,他直直的落進一汪黑色的深潭。
胡明睿看着樓下與自己對視的可人兒心跳加速,他覺得自己是一見鍾情了。
他丟下掌櫃,走到柳安面前。
“請問……”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好像唐突了佳人。
柳安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這人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馬掌櫃也不生氣家主丟下自己跑去和佳人講話,誰沒有年輕的時候。他見兩個小年輕都是一副害羞的不行的樣子,上前介紹。
“這是我們胡家的現任家主,胡明睿胡家主。”
他又對胡明睿介紹道:“這是我們的常客,柳公子。”
“柳公子……那個……待會可以一起去吃飯嗎?”
年紀輕輕就在胡家掌握實權的胡明睿這時就像個愣頭青一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安點了點頭,沒拒絕。
胡明睿眼睛一亮,帶着他到了自家的回味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