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籠裡的女人真的好像我!”
甚至她心裡更強烈的一種感覺是這個女人就是她自己並不是一個長得跟她像的人。
因此這一種想法她只覺得脊背發涼一滴一滴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
“我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忽然有了這樣的疑問!
事實上她肚裡的疑問太多太多了但是沒有人會爲她解答!
這一瞬間她忽然又感覺到自己好不容易緊實起來的道心又有鬆動的跡象。她頓時眉頭一皺在虛空中盤坐下來閉目養神堅守道心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好不容易穩下來道心絕對不能因爲這些不明所以的事功虧一簣。
大概靜心盤坐了一日一夜之後她你猛地睜開眼眸暗紫色的眼瞳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
“不管她是不是我我都沒有必要去多想。未來也好過去也罷我也想要掌握的是現在!”
但把這一句話出來的時候她的心瞬間就踏實了下來。
然後緩緩起身再次站在黑暗的虛空中擡眼看着金色牢籠曾經快速閃過的那一片漆黑虛空。
但她只是靜靜地盯着那一處看了一會兒並沒有在等那隻金色牢籠出現。她只是想再看一會兒就離開。
這裡給她的感覺很詭異讓她有一種不想呆下去的**。
然而就在她準備點開一下空間之門離開的時候黑暗的盡頭再次出現了那一隻金色的牢籠。並且這一次她竟然對上了牢籠中女人的紅色雙眸。
在對上那雙紅色的眼眸的那一瞬間她只覺得是海劇增緊接着渾身僵硬彷彿被一頭上古兇獸餓狠狠的盯住。而她的腦海裡竟然瞬間涌入了一股洶涌的恨意還有一句冰冷至極的話。
“殺了東帝!”
這是那個女人的聲音異常的冰冷但是無邊的恨意。
她下意識的在自己的腦海裡問:“你是誰?”
然而黑暗鏡頭的金色牢籠轉瞬即逝她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緊接着她忽然又覺得眼前一昏腦袋昏昏沉沉的這一次她想拿出記錄玉簡在此記錄下自己的所見所聞時太陽穴的位置忽然突突地跳了幾下。在清醒過來時便覺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已經忘了剛不久發生的事。
她甩了甩腦袋一臉蒙逼的眨眨眼腦出現了斷片一般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一片漆黑的空間廢墟里。
於是下意識就擡手點開一扇通往神魔古戰場的空間之門推開門走進去之前她回頭看了看身後黑暗的虛空發現並無不妥就毫不留戀的走出去砰的一下摔上門。片刻之間這一扇剛剛被點開了空間之門逐漸透明消失。
回到神魔古戰場的一片青青草原上她雙腳才落地覺得太陽穴一陣劇痛。緊接着便覺得眼前一黑然後毫無預兆地一頭栽倒在地徹底陷入了黑舔。
昏倒之前她忍不住在心裡低咒一聲沒來得及回到空間就徹底昏死了過去。
……
昏昏沉沉中她居然覺得自己在行走自己身體好像被別的什麼東西控制了。
她心慌了急切萬分的想要奪回自己的身體。
“是誰是誰在控制我的身體?”
沒有人回答她但她真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移動而且是在自行移動甚至還感覺到丹田裡的仙力也被抽用了。
“臥槽!”她瞬間暴走了掙扎着想要醒來。“哪個殺千刀的?居然奪舍奪到老孃頭上了簡直罪無可恕!”
她彷彿在睡夢中掙扎用力的扭動身軀也不知道掙扎了多久之後她忽然眼前一亮居然控制了自己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只見眼前是一個漆黑的洞穴動作裡面一雙雙血紅的眼睛正勾勾的瞪着她。她下意識的想要控制身體離開但卻發現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本來她是有夜視能力的但不知爲何眼下她雖然控制了自己的眼睛但卻無法夜視。所以她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還沒法看清那一雙雙血色眼眸到底屬於什麼東西。
這樣的處境讓她止不住的心慌意亂心情忐忑的要命。
她很擔心自己下一瞬間就會成爲那些紅眼生靈的盤中餐。
“老孃活了這麼些年好不容易談了一場還算轟轟烈烈的戀愛結果才和老公進行到親親抱抱都還沒進行到關鍵時刻就要死翹翹的話。老天你玩我呢?”
她覺得自己的運氣簡直見鬼了。
恰在她自暴自棄的時候山洞外忽然響起了一陣類似人類的腳步聲緊接着一盞明燈被提了進來。昏黃的燈光慢慢照亮山洞。莫白瞬間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些有用血紅的眼睛傢伙到底是什麼生物。
然而就在她瞪大眼睛看清楚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了一瞬。
擁有紅眼睛生物居然是一窩灰毛兔。
這些灰兔身量和地界凡人養的家兔超不多眼睛也紅彤彤的並不兇惡反而看起來很萌。特別是這些兔的耳朵和尾巴都比正常的家兔要大上許多。而且不是個大軟毛特別濃密看起來圓潤膨脹特別柔軟的樣。
莫白此刻明明身處險境當面對這麼一羣萌物她心底居然生出一股去狠狠揉搓它們的衝動。
“吧嗒”“吧嗒”提着燈走進來的人腳步聲越來越近。
“乖乖們爹爹給你們抓來的晚餐是不是特別的可口?”一道粗啞的男人聲音從洞外透了進來。
莫白心裡一咯噔這人口中的晚餐不會就是她吧?
媽蛋她之前到底是怎麼着的道怎麼稀裡糊塗就成爲階下囚了?
就在她心裡陰雲滾滾的時候提着燈走進來的人終於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擁有一雙蔚藍色的眼睛外貌不算英俊但也談不上醜。
他的目光掃了一眼沒好氣的瞪了那羣兔一眼:“這麼挑食啊居然一口都沒吃你們讓這頭豬情何以堪?”
豬?
從男人的口氣和眼神判斷莫白百分百確定他嘴裡的豬的就是她!
你才豬你全家都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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