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姬家主真是消息不靈通啊,難道,回來的姬家迎親對沒有告訴你姬呈是假冒的嗎?”
騎着馬,身披盔甲的段旗壠瞬間便知道了眼前的姬錫在裝傻,笑起來,看着姬錫道。
“哦,還有這等事?何人竟敢冒充我姬府的大公子姬呈去迎娶源城城主府的段大小姐?”
聽了段旗壠的話,姬錫立馬錶現出了驚慌。
“姬家主可真會說笑啊,這冒充姬呈公子的人乃是雲天宮宮主夏予的弟子—杞凌,此人也是姬呈公子的師兄,你說,這是不是很巧呢?”
段旗壠看起來微笑着,實則在步步緊逼僞裝的姬錫。
“竟有這等奇事,說實話,段城主,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呈兒的師兄爲什麼要假扮呈兒去迎娶段大小姐。”
姬錫何嘗看不出段旗壠逼迫着自己呢,但是,越是這種時候,越要鎮定,所以,姬錫繼續演了下去。
“那請問,姬呈公子何在啊?”
段旗壠笑着看着姬錫。
聽見段旗壠此話的瞬間,姬錫一愣,臉色變的有那麼些許的不好,段旗壠問姬呈這一招不可謂不是狠招,姬呈已經死了,而姬錫讓姬呈去城主府迎親,到頭來姬錫是杞凌假冒的,這其中的關鍵便是姬呈!
見姬錫沒有說話,滿臉鬍渣的段鋼對着姬錫喊道:
“老匹夫,還裝什麼裝呢,姬呈死沒死自己心裡沒點數啊?還說什麼啊知道杞凌冒充姬呈的事,你真當我們傻啊!”
本來姬錫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段旗壠這問的一手姬呈在哪了,可是滿臉鬍渣的段鋼的話,卻是讓姬錫直接破防,讓姬錫變的憤怒!
姬錫本來就一直想要爲姬呈報仇,杞凌來的目的也是爲了幫助姬錫爲杞凌報仇,可是無奈,姬錫一直都不知道殺害姬呈的人是誰。
本來姬錫有懷疑過是城主府幹的好事,不過,由於自己的父親姬史動用了姬家秘法,看見了姬呈死前身前一位身穿紅色盔甲的人!
所以姬錫便沒有繼續懷疑姬呈的死是城主府所爲,可是此刻,滿臉鬍渣的段鋼竟然當着自己的面說“姬呈死沒死,自己心裡沒點數?”,這就直接是讓姬錫認定了姬呈的死是城主府所爲!
因爲,姬呈的死,他姬錫可是沒有宣傳出去的!
換句話說,姬呈死了,只有他姬府的人知道!
城主府能知道,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城主府殺害的姬呈!
姬錫憤怒的看着段旗壠與滿臉鬍渣的段鋼,聲音略顯恐怖:
“原來,是你們殺害了我兒姬呈,我要讓你們爲我兒姬呈賠命!給我納命來!”
砰的一下,姬錫踏碎了腳下的姬府的石板!
一躍而起,對着身前騎着馬,身披盔甲的段旗壠殺去!
“驚雲掌!”
姬錫對着騎馬的,身披盔甲的段旗壠打出右掌!
這速度那叫一個快!
段旗壠身邊的滿臉鬍渣的段鋼都還沒反應過來,只是看着姬錫對着自己身邊的大哥拍出這麼一掌!
但是段旗壠畢竟是源城的城主,他與姬錫始終是一個境界的人物!
段旗壠迅速的向一旁一跳,躲過了姬錫的這手“驚雲掌”!同時,在段旗壠跳起的瞬間,對着身邊的滿臉鬍渣的段鋼親親拍出一掌,將段鋼拍了出去!
砰!
姬錫的驚雲掌當場將段旗壠的馬給打的炸裂開來!
不只如此,驚雲掌打穿了段旗壠原來所在的地面,地面被打出了一個小型的坑洞!
同樣的,段鋼的馬也在段旗壠的馬炸裂的瞬間,被驚雲掌的掌風所傷,擊飛而出!
周圍的以小型坑洞爲中心,驚雲掌的掌風向四周散開來!
衆人的衣裳不禁被這股擴散開來的掌風吹起!
跳到一旁的段旗壠平穩落地,注視着被姬錫打出的小坑洞。
被段旗壠一掌打出的滿臉鬍渣的段鋼從地上站起,也看着小坑洞。
小坑洞之中,姬錫半跪着,一隻手握着一把巨型的黑色石錘,石錘頭部撐在地上,而後,姬錫慢慢的站起,將巨型石錘一提而起!
“老匹夫,力量真夠強的啊。”
滿臉鬍渣的段鋼看着小坑洞之中,站着,提着石錘的姬錫道。
“二弟,你退到一邊去,大哥我來對付這姬錫。”
段旗壠看着小坑洞之中,站着手持巨型黑色石錘的姬錫,眼神伶俐。
“大哥,自己小心一點,這老匹夫的實力像是又有長進啊。”
段鋼囑咐段旗壠小心,而後一退,退到了城主府的臺階上。
“段旗壠,今天就讓我們之間來個了斷吧!”
小坑洞之中,姬錫手持巨型黑色石錘猛的一跳,揮動着手中的巨型黑色石錘,砸向了段旗壠!
段旗壠手往腰間的布袋一抓,一把刀出現在了手中,段旗壠雙手持刀,對着錘下來的巨型黑色石錘一迎,擋住了巨型黑色石錘!
砰!
刀與巨型黑色石錘碰撞的聲音。
“今天,我便要拿你的血,祭奠我那苦命的孩兒,納命來!”
姬錫手握巨型黑色石錘用力往下錘!
段旗壠雙手持刀,有些吃力的抵擋着上方的巨型黑色石錘!
巨型黑色石錘不斷的往下壓,段旗壠見情況不對,右手往前一拍,整個人藉助右手打出的氣浪,整個人想後退開。
砰!
姬錫握着巨型黑色石錘錘在了地上,地面碎裂,石錘陷了進去。
姬錫將陷入地面的石錘提出,看着正前方手持刀的段旗壠。
二話不說,便又提起巨型黑色石錘向着前方的段旗壠錘去!
段旗壠看着衝來的姬錫,他知道,姬錫的實力確實是提升了不少,但是,他也想到該怎麼對付姬錫。
段旗壠手持長刀,迅速的往左一退,而後又對着姬錫的一刀砍下,姬錫見狀,迅速的用巨型黑色石錘格擋住砍來的長刀!
就這樣,這種動作重複了數遍…………
“呼呼。”
姬錫握着巨型黑色石錘,放在地上,大喘氣。
“呵,果然,你很累了,對吧。”
段旗壠手持長刀,依舊之前那般站着,絲毫看不出疲憊,與姬錫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