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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大俠的脾氣還真是怪,要麼不教,要麼便教個夠本。這套劍法足足有八十一招,而且每一招都最少有三個變招,極之繁複,虛實變幻,神妙莫測,他偏要一次教完。饒是管青弦記心過人,也足足費了四五個時辰才記得基本的變化。結果臨到最後,衣上雲又心血來潮點了夜宵來吃,強灌了青弦幾杯酒,原本記得的招數也開始顛三倒四,直拖到近四更纔算勉強學會。
回到戀花樓時,已經累的腰都快折了,拖着腳步慢慢爬上樓,走到正房門口,便聽藍鳳蝶的聲音笑道:“小管?”
青弦停了一下,應道:“是。”
“小管這是剛回來,還是要出去?”
青弦面紅了一下,輕聲道:“剛回來。”藍鳳蝶輕輕一笑,青弦又此地無銀的續道:“師父今天教了一套劍法,一共有八十一招,好容易才學會。”
藍鳳蝶笑道:“乖。”
青弦站定了等着,藍鳳蝶卻不再說,青弦猶豫了一下,便悄悄走回去,站在門邊等了一下,仍是沒人說話,這才掩上門,撲在牀上。
今天是頭一天獨赴攬竹苑呢……藍鳳蝶居然連問的興致都沒有,管青弦的大事,在藍大老闆眼中,也許真的比芝麻還小,難道藍老闆養着攬竹苑大大小小的美男們,還有專門的教習來教的十全十美,真的只是爲了賞心悅目不成……
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本來以爲一定會全身俱痛。沒想到居然四腳靈活舒服。連拿着劍舞了大半晚地手臂都輕鬆自在。忽然想起初來時。伐骨洗髓那一次。全身青地青。紫地紫。卻是不藥而癒。幾乎沒怎麼痛。衣上雲那酒。絕對有門道。怪不得硬要人喝。怎麼推都推不掉……這人呀。明明是好意。也定要鬧上半天。
一邊想着。手腳不停。快手快腳地換衣起身。仍舊到攬竹苑來。這個小院甚是安靜。正好可以細細地把學過地功夫都演示一遍。幸好有藍瓔珞那點兒輕功在身。起落之間。終究輕巧省力。若是能把她地功夫。俱都據爲已有。該有多好啊!
正練地起勁。耳邊忽然滑過一絲異聲。倒有九成像是小孩子地哭聲。卻是剛剛哭出來。便被捂住了嘴巴。青弦停了一息。有點兒訝異。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小美男們有地也不過才七八歲。兩人爭啥東西。或是摔跟頭什麼地。哭上幾聲。也很正常啊……不知爲什麼有點兒竊喜。想着小紳士和小天使們哭天抹淚。花裡胡哨地小臉。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邊繼續揮着袖劍翻騰。
一套劍法堪堪使完。忽聽有人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青弦倒嚇了一跳。急收式回身。何玉便站在身後。毫不避嫌地張着一對眼睛。一見她回頭。趕緊施了一禮。笑眯眯地道:“管少。菱角院新來了一批孩子。藍老闆說道。要管少驗看一下。”
青弦有點愕然。喃喃地道:“新來地孩子?驗看?”
“不錯。”大概看青弦地神情顯然十足迷茫。何玉很體貼地續道:“不過是看看娃娃們根基怎麼樣。要不要留下……”
瀑布汗啊,做孌童還要啥天賦不成……何玉似乎察覺了她的想法,挑眉續道:“做孌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孩子不俊,皮子不好,毛髮不美,或是脾氣太臭……都做不來的。”
繼續暈,何玉笑笑:“管少?”
青弦趕緊收回心神,下意識的整理頭髮衣衫,這小院中本有一間小廳,便是那天售出燕雙飛的廳堂,三腳兩步走了過去,在上首正襟危坐,搞的像面試,便對何玉笑道:“何總管,可以開始了。”
何玉的神情有點兒無語,卻仍是走出來吩咐了一聲,便有幾個精壯的男人,帶着幾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走了進來。
青弦忍不住咦了一聲,離坐細看,這幾個小美男也太小了吧,完全是小娃娃。其中一個孩子臉蛋圓圓的,大大的眼睛紅通通的,顯然剛剛哭過,小鼻子猶自抽動,一眼看到管青弦神情尚算溫和,眼睛便像開閥門似的,淚水嘩嘩的掉下來:“我要娘,我要孃親………”
呃……真成幼兒園老師了……青弦傻眼,下意識的伸出手拍拍,拍拍,正想着要怎麼安慰,水做的小美娃已經撲進懷裡,抱緊了她的腰:“我要孃親,哇哇哇……”
“好孩子不哭哈!不哭不哭……”機械重複中……長衫迅速的被眼淚鼻涕糊成一片,小美娃猶有要打滾的趨勢。青弦有點抓狂,看那幾個男人和何玉袖手站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另外的那幾個小男孩也被引動淚意,個個眼淚汪汪的看過來,好像很羨慕這個小美娃找到了勇敢一哭的地方。
如果被一堆孩子抱着哭,估計自己會瘋,被人笑小白無所謂,祖國的花骨朵最重要,青弦定了定神,沉聲道:“何總管,這些孩子都是從哪兒找來的?”
何玉笑:“也不過是偷的搶的揀的……”
青弦倒抽一口涼氣,雖然也沒指望這種事情可以招聘,可是,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搶孩子簡直就是喪盡天良,猶豫了一下,低頭問道:“孩子,你的家在哪?”
“哇……”回答她的,是小美娃驚天動地的大哭。
何玉仍是笑,神情悠然自得:“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找孌童不可能從本地找啊,畢竟是天子腳下,便有天膽,也不可能從京城下手,肯定是幾千裡之外翻騰到的。”
“那……”青弦有點苦笑,不抱希望的道:“如果我說,這些孩子不合用,你們要怎麼處理?”
何玉聳聳肩,“不合用,那自然是找個小山窪扔掉。”
青弦輕輕的閉了一下眼睛,好惡毒……怪不得電視劇中總有這麼多臉譜化的壞人,原來這世上,原本就有很多壞人,做壞事做的這麼理直氣壯……青弦暗中一嘆,柔聲道:“那就把他們全都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