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驚愕。
雨晴沒見過打架的,她很害怕。
爲那男人擔憂,雖然聽說當過兵的,但這未免太誇張吧,被二十幾個大漢包圍。
這必須是特種兵能打理。
可楊三南,並不是特種兵啊,他是特種兵的總教官,亦是華夏軍神,國際殺手暗榜排名第一的閻王本尊。
可是這一切,雨晴不瞭解,她不知道。
若是知道,不知會何等震撼!
“呵呵!”
楊三南扯起嘴角,笑了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有人快要倒黴了。
可頑固的奎爺,哪裡知道,他當就是個垃圾。
“你是軍人?”
“好啊,我什麼人都打過,就是沒幹過軍人!”
“今天你確實挺牛氣,不過我武奎也不是好欺負的,你要拆了我的店,就看你有沒有這個種!”
“別以爲傍上個富婆就很拽,你不打聽打聽我武奎是幹什麼吃的!”
霸氣!
武奎叫囂起來,所有人不敢發聲,畏畏縮縮,躲在一旁。
一副嚇壞了的樣子,敢怒不敢言,此地就快發生大事件,那個士兵想必走不了吶!
甚至他們已經能想象,楊三南被打得跪地乞饒的可憐樣,慘不忍睹啊!
可是下一刻,所有人驚呆了,楊三南呵呵一笑,啪!
他的手掌一抽,打得奎爺一顫,可是動作太快,武奎都反應不過來,他的眼神憤怒的望向人羣:
“誰!”
“特麼誰打我!”
噝!
此地羣衆恐懼般望向剛纔領班的黃毛,那小子忽地一顫,震聲道:
“老大你別看我啊,我們自己人,我怎麼可能?”
此地就他站得最近,所有人震愣無比,想說是楊三南,卻又不可能,他離得遠。
“呵呵,內訌了吧,連你的小弟也看不慣你了,嘖嘖嘖,奎哥你做人很失敗啊。”
三南嘲諷的一笑,伸手啪!
一巴掌幾乎把那奎爺打了個團團轉,這個時候的武奎,倒吸口涼氣,好像提個小雞子似的,爬起來一腳將那黃毛踹得趴下。
啪!
這一耳光響震無比,所有人驚呆了,那黃毛一震,顫抖道:
“老大你吃錯藥了吧,真的不是我!”
啪!
“啊!”
啪!
“啊,是我,是我!”
黃毛被打了十幾耳光,臉蛋腫脹不堪,十分的惱火,但也不能不承認。
這次全被坑了。
直到這時,楊三南才呵呵一笑:
“傻子,你打錯人了,是你爺爺我,想幹我,就來吧,呵呵!”
譁!
聽到這裡,所有人的腦海一震,像是被C4**炸了一下,震驚無比。
真的是那人打的,那就太快了,看不清啊。
這玩弄奎爺於股掌之間,很快奎爺氣得發抖,揮手讓二十幾個馬仔,衝了上去。
可是他們來得快,去的更快,也不見楊三南怎麼動作,一個直拳,一個人的鼻子塌了。
一個鞭腿,一個小弟的肋骨骨折,鼻血狂噴!
所有人驚呆了:
“特種兵麼?
戰鬥過程持續了十五秒,二十幾個大漢,全部趴在地上,好像死狗般喘氣。
那些片刀,被破爛人拽在手中,好像擰麻花似的咔咔折斷。
看到這裡,就連最兇狠的奎爺也是一顫,他的臉色由青轉紅,紅得發紫,最後變成害怕的紫青。
狼狽無比,恐懼至極!
“你!”
“我現在就要過來了,武奎你自作孽,不要怪我了。”
三南呵呵一笑,武奎倒在地上,震愣不已,看了一眼,他大聲道:
“別動我,特麼知道這是哪麼?”
“長興市長盛街道,我可是華哥的人,你動我就是動華哥,他不會放過你的。”
華哥麼?
聽到這裡,三南倒沒什麼反應,可是所有人驚呆了,都知道奎爺有背景,卻沒想到他是華哥的人。
長興北區華哥,劉華是也,成名於九十年代,可以說是北區霸主。
經營一個三星級飯店,兩家桑拿,十個夜總會,還不算一些建築公司,這樣的勢力,在城北算是一霸。
如果奎爺是華哥的人真就不能動了。
華哥現在雖然很低調,但是隻老虎,不是誰都可以惹得起的,人家手底下兄弟數千,就是一人一口口水,都能噴死這個破爛人吧。
聽到這裡,破爛人一震,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是不是在哪兒聽過啊。
三南無比的納悶,最近事情太多,記性也變得有些模糊,對於這位華哥,他實在想不起來。
可人羣看到他的樣子,以爲他怕了,那奎爺更是一震,炫耀的道:
“怎麼樣,還要砸爛我的海鮮店麼?”
“我可是劉華的人,尼瑪的,你敢!”
麻痹,所有人一震,華哥的人真牛逼。
或許就連楊三南也怕了吧,雨晴也是一愣,這個劉華她聽過。
華哥曾經有一句名言:“艹,年輕人不氣盛,那叫年輕人麼?”
殊不知,楊三南也講過。
“呵呵!”
三南戲謔的一笑,反倒是快速走了過去,當着衆人面,抄起一把鋼桌,啪!
一下!
海鮮店巨大的落地玻璃,被砸了個粉碎,好像紙片般破落下來。
所有人驚呆了,眼皮狂跳,倒抽口涼氣,他們看到楊三南真的砸了。
在長興市區以北,這麼瘋狂,難道他不怕華哥麼?
想到這裡,他們的心裡像是被核彈轟擊一樣,震驚無比,都說了是華哥的人還敢砸?
難道那傢伙就不怕死麼!
“你!”
奎爺面色大變,錯愕不已,他幾乎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海鮮檔,被那個渾身破爛,好像乞丐之人,砸得個稀巴爛。
“這,你太吊了,華哥不會放過你的。”
奎爺一顫,心中充斥一股恨意,如果他的眼神是把刀的話,現在的楊三南早已死了無數次。
也就在楊三南,抄起鋼桌,尋找第二個目標時候,唰!
唰的一聲,十幾輛黑車到了,停在原地,五十幾個圓寸青年,夾着黑色的皮包,走了出來。
“老大!”
“華爺!”
麻痹,震顫中就看到,兩個小弟護着一個人,走了下來。
那人四十出頭,臉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圓寸青皮,沒有夾包,手上拎着一團佛珠,卻是令人不敢輕視。
“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