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汐月蓋上了蓋頭,被青瑤和梨落送下了樓,在喜娘牽引下司徒汐月上了花轎。耳邊迴盪的是百姓起鬨祝福的聲音!而另一邊等了半天的娜拉凌玉,則是清清冷冷的,一個祝福的人也沒有,跟司徒汐月這邊的熱鬧形成了極致的對比!
“新娘子入轎!”司儀扯着嗓子,高喊着口號。
司徒汐月在喜娘的攙扶下慢慢進入到了花轎之中,青瑤跟梨落陪在她的身邊,給她落下了轎簾。
看着安安靜靜坐在那裡的司徒汐月,兩個人的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
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的到來!
看着小姐嫁人了,她們兩個人的心也總算可以放下來了!不然小姐總是光顧着忙事業光顧着開拓自己的事業版圖,耽誤成了老姑娘她們也都很着急!
現在可算是好了!總算小姐在即將成爲老姑娘之前,順利嫁出去了!
所以雖然是司徒汐月嫁人,但是青瑤和梨落卻比她這個新娘子還要激動似的!
至於她自己本人,就顯得老神在在,過於氣定神閒了一些!
當然,大婚之日着急的也並非只是她一個人而已!還有另外一個人,更着急!
那個人,就是準新郎官,妖孽!
“阿鸞怎麼還不來啊!”
妖孽穿着一身紅衣,站在門口都不知道走了好幾圈了。不時擡頭看向大道的盡頭,沒有看到那說好的花轎頓時急的不行。還不時的催問着乘風和破浪,弄得兩人都無語了。
“這花轎怎麼還不來啊!不會是路上出什麼事了吧?”
“王爺,你別急啊!花轎就來了,就來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去我!”
“哎哎,王爺這可不行!”乘風看着妖孽扯着花球就想跑,和破浪急忙攔住了妖孽,僵笑着急忙解釋:“王爺你可不能亂走,萬一花轎來了你不在那怎麼辦?!”
聽着乘風破浪這麼一說,妖孽更加糾結了。又不能走,在這兒又等了半天了還看不到!真是急死人了啊!
乘風和破浪難得看到這樣的妖孽,都忍不住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又只能忍住,還要攔着妖孽。可不能半路出岔子了。不然王妃(青瑤)非跟他們拼命不可!
不過這樣的心急,真的好麼!!
就在妖孽等的快要死掉的時候,迎親的隊伍總算是來了!
妖孽急忙迎了上去,臉上掛着呆呆傻傻的笑容,看的乘風和破浪忍不住捂臉:這個猴急的男人絕不是他們的王爺!他們的王爺怎麼會這麼急躁呢!
在一旁圍觀的老百姓們表示也看呆了。一向冷靜自若的冥王,怎麼會跟個猴急的孩子一樣!恩,這一定是他們的錯覺!
妖孽激動的抹了把手心的汗。在喜娘的牽引下將司徒汐月迎了出來。看着穿着一身嫁衣,蓋着紅蓋頭的司徒汐月,妖孽還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無法自持!
而在後面的娜拉凌玉,就好像被妖孽給完全遺忘了。妖孽牽着司徒汐月就走,完全無視了娜拉凌玉。還是喜娘尷尬的接過了娜拉凌玉手裡的紅綢帶,牽着娜拉凌玉往王府門口走。
在場的百姓們見此不由得低聲唸叨了起來,視線不停地在娜拉凌玉的身上掃過,有鄙視不屑的,還有可憐的。
因爲娜拉凌玉蓋着紅蓋頭,所以衆人看不見娜拉凌玉的表情。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娜拉凌玉氣的渾身都在哆嗦!是的,娜拉凌玉真的是氣死了!但是卻只能一個勁的告誡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畢竟這可是大婚的日子,全城的百姓都在看着呢!
那麼多雙眼睛,那麼多人盯着!
她娜拉凌玉可不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臉呢!
所以就算她真的是氣的要死了,也必須要維持皇室公主高雅的儀態!
走到大門時,喜娘總算是抓住了妖孽。趕緊示意妖孽要按照規矩來,不能冷落了另一個新娘,這可是不行的。誰知妖孽冷冷的瞥了眼娜拉凌玉,冷哼着直接抱着司徒汐月往喜堂走去。
娜拉凌玉只能氣紅了眼,急忙在後面追。路上因爲蓋着紅蓋頭看不清路,還差點摔上幾跤,可謂是讓衆人看夠了笑話!
司徒汐月被妖孽抱着進了喜堂,喜堂裡,穆旭國的皇帝敖戰和娜拉凌玉的母親敖綺之坐在上面,蕭鐵茹坐在敖戰的旁邊。都一致擡頭看着進門的三人。
三個人的臉上,分別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敖戰是真心替自己的兒子感到高興,是一種十分愉快祝福的表情。
而蕭鐵茹雖然也高興,可是臉上的肌肉卻有些僵硬。再怎麼僞裝也沒有那份自然。好在敢直視蕭鐵茹的人不多,也沒人能發現蕭鐵茹的不對勁來!
而敖綺之的表情則是一直陰冷着。因爲她的女兒很明顯一點兒也不受寵,不,不是受寵不受寵。而是直接就是在丟臉!所以她心裡一點兒也不爽,甚至還怨恨無比!
哼,等着吧,等女兒嫁過去了,她就會要這些人好看!
看到妖孽根本不等娜拉凌玉,光要跟司徒汐月拜堂。敖綺之冷着臉急忙阻止了,說還沒有過火盆。
過火盆這是一種風俗規矩,新娘子必須要過過火盆才能進門。那樣才能嫁過門的幸福安康,並丟去了一切病痛。是種吉祥的兆頭!
但敖綺之說這個出來自然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的。看着敖綺之那神情就知道有鬼!事實上敖綺之主要是想惡整一下司徒汐月,因爲在那火盆上,她動了手腳。
皺了皺眉,妖孽可不覺得敖綺之會是那麼好心。冷笑了一聲,妖孽直接拒絕了:“不必了,這些繁文縟節,在這裡就不需要了!”
敖綺之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趕緊笑了笑說:“王爺,這可是規矩,要是不遵從的話,恐怕叫別人瞧不起,說是皇家大婚連個普通小老百姓家也不如呢!”
一旁的敖戰有些不滿的看着敖綺之,心想這個妹妹又要幹啥?好好地結婚不好嗎?爲什麼又要弄出這麼多雜七雜八的幺蛾子來:“綺之,算了吧,沒那麼多的事兒!”
“不,陛下,既然公主說要過火盆,那就過吧!畢竟,汐月也不想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
司徒汐月打斷了敖戰的話,自信滿滿的說!
不管敖綺之是想幹什麼,不就是一個過火盆嗎?還以爲她會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