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面對着月黎的柔情,看到她在這會兒嬌羞中透着的嫵媚,我又還能忍住嗎?
並且在這會兒,我更也是清楚,我直面着的月黎,帶給我的,不僅僅是這般的溫柔,更也還是有着我可以去保命的需要!
這種時候,再多的話語也不及最爲直接的動作,省去了所有的前奏,我身子一沉,在月黎嬌媚的痛哼聲中,我和她融爲了一體,同時,也宣佈結束了自己單身狗的生涯。
全力相擁,緊緊相融,我享受着這一時刻,帶給我絕對的美妙。
月黎輕聲哼唱,初開的蓓蕾緩緩綻放,卻也帶來那難免的痛楚。
我心疼月黎,想要停下,可是,月黎卻伸出雙手,將我給拉住,額際有着汗珠冒出,她溫柔輕語。
“不……不可以停的,你繼續,我不會有事的,適應就好了……只有完成,你纔可以好……”
聽着月黎的話,看着這會兒,在她額上鼻尖所冒出來的汗珠,我心中的心疼更濃,低下頭來,在她的額上又是溫柔一吻,帶着歉意,加快了動作。
月黎的身子依然還是在顫動着,同樣都還是表明着她承受着痛楚,深吸氣息,長痛不如短痛,並且在這會兒,月牙門那邊的響聲加劇,房門也都是在顫抖了。
我知道再這般拖延下去,所帶來的後果更加不妙。
我加快速度,抱緊月黎,在她越發急促的喘息,以及聲聲輕哼中,我和她徹底地融爲了一體,我們倆完全地釋放,緊緊抱在了一起。
我將月黎緊擁,感覺得到在這會兒她的身子依然都還是在顫抖,她的眉頭緊鎖,那種鮮花初開的痛楚,連她這麼堅強,如此強大的女孩子,都無法忍受。
雙手將她擁得更加緊,低下頭來,輕輕親吻着她的額頭,柔聲軟語,“辛苦你了,親愛的,謝謝你……”
我知道,如果不是有着月黎的存在,我這一路行來,所遇到的那麼多的風險,都不是那麼輕易,甚至恐怕現在的我,都已經是變成了白骨都不知道呢。
月黎睜開了眼睛,她看着我,雙眼裡邊帶着徹底的溫柔,“十三,現在你得趕緊起來,柳映蘭快進來了。”
我擡頭一看,月牙門已經變了形狀,看來柳映蘭也快進來了。
我趕緊起身,將衣衫先給月黎迅速套上,自己也三兩個將衣服裹在了身上,穿上百布衣,握緊了鳳劍。
月黎也穿上道袍,握緊凰劍,但她在做出這一系列的舉動間,卻眉頭擰得更加緊,不時地,口中發出一聲輕哼。
這是因爲身體的初變,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心中痛惜,卻也還感到自責,下意識伸出手來扶着她。
月黎輕輕搖頭,示意着我,她沒有什麼問題。
月黎告訴着我,我的毒已經解了,並且,月氏一族的女子還有一個最大的特性,那就是身體裡邊的道行,可以轉移,當然,一生只有一次,並且這樣的轉移,還得自己甘願才行。
而現在,我身體裡邊,有了月黎三分之一的道行,我的力量大增,並且,腦袋裡邊,也自行領悟了月氏一族符紙的畫法和操控之法。
聽到月黎這麼一說,我心中爲之一喜,同時更也感到一陣的歉意,伸出手來,將月黎的手給緊緊握着。
“月黎,謝謝你。”
“十三,我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你這樣說,是不是太見外了啊?”
月黎嬌笑着,對我說出話來。
聽到月黎這麼一說,我心中感到更加多的溫暖,我明白,這是月黎向我表露她內心真情實意。
就在我和月黎倆的對話間,咣噹一聲響,月牙門破開,柳映蘭出現在了門口。
她飄浮在半空當中,渾身帶血,屋外的黑氣,也在這會兒衝了進來,在她的身後,還有着數個柳映蘭,不知是分身,還是幻影。
柳映蘭看到我和月黎,她那張猙獰的面孔上帶着憤怒,一聲咆哮,“不!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躲在這裡邊做了醜事!你……你們該死!”
月黎一聲冷哼,凰劍高揚,指向柳映蘭,“我們是夫妻,不管什麼樣的事情,都是應該的。至於你,這間屋子是月氏符紋所佑,你攻破了一道房門,就厲害了嗎?我告訴你,現在我們夫妻一心,你被降伏定了!”
月黎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屋子裡邊,隨着柳映蘭所散發的黑氣瀰漫進來,到處都是若隱若現的符紋。
柳映蘭又是一聲咆哮,顯得暴躁而憤怒,更也有着太多的不甘,“我已晉爲靈鬼,又豈是普通鬼魅可比?我今天就殺了你這個女人,再把你這個男人吸光!”
隨着柳映蘭口中這麼一嗓子叫嚷,她雙手猛揮,其身後的其他柳映蘭就如流水般地衝了進來。
我看着這一幕,腦海當中閃過月氏符文的施展方法,伸出手來,在空中一陣虛晃,剎那之間,原本兩處若隱若現的符紋化爲了符紙,飛到我的手中。
口中輕念操控之術,符紙灑出,兩張符紙在空中急劇變大,將一衆柳映蘭給包裹在了其間。
符紙現在形成了一個巨球,在空中搖晃着,裡邊傳來聲聲慘叫,轟隆一聲炸響,符紙連帶着那些鬼,全都炸爲了灰燼。
門口的柳映蘭一聲驚呼,一臉的震驚,“黎十三,你居然假裝白癡,可是,你把我的分身除了又有什麼用?這樣也根本就損不了我分毫!”
我一擊得勝,心中大定,揚了揚手中鳳劍,一臉的驕傲,“柳映蘭,你如果不服,就來啊,剛纔只是分身,現在就輪到你了,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把你除掉!”
柳映蘭並沒有受我這一激而衝進來,就這樣飄在門口,一雙眼睛閃爍不定。
我拍了拍月黎的手,告訴她在此休息,身形一展,就要朝着柳映蘭衝去。
可就在我這般剛剛一動之際,前方的柳映蘭口中發出一聲吼,“站住!黎十三,你想不想要知道你養的那隻小鬼兒,還有你的那一魄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