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正端着一盤菜欲放上桌,一聽這話,雙手一個急靈,就掉在地上了。
“小寶,有沒有傷到。”陳天恩急急地過來,看着小寶的雙手。
幸好沒有事,這個多事的女人,一瞪她:“沒事就少開口。”
“結什麼婚啊?”小寶驚訝地問。
這個金雪兒的問題,總是讓人難以招架,句句狠辣,個個驚人。
陳天恩示意她不要說,但是金雪兒豈是聽他話的人。
勾勾手指,指揮小寶給她大小姐裝一碗湯,慢慢吹涼了喝下道:“時間到了,就要結婚啊,你們手腳得快點,本小姐沒有精神在這裡陪你們。”
小寶更奇怪了:“關你什麼事啊。”
“我是他什麼啊?”笨蛋小寶。
“聽說是未婚妻。”不過陳天恩不會喜歡她的。
她笑:“是啊,你們要是再不結婚,爺爺就會逼着我跟陳天恩結婚了,NO,那絕對會是一個惡夢,知道嗎?所以小寶,你要犧牲小我,成就我的自由,我的生活,我的美男,不可以沒有我,小寶。”她聲淚俱下地說着。
說得陳天恩好像回收垃圾一樣,人見人怕。
小寶好笑,拉下金雪兒的手:“我還小呢。”
“沒關係啊,你們可以生個孩子給爺爺玩,這樣他就不會這麼多事了。”
“你沒事別教壞小寶。”陳天恩取下小寶身上的圍裙:“我們出去吃。”
家裡多了一個人,硬是就討厭了。
“太好了。”一桌子的菜,全是她的了。
金雪兒歡喜地叫着:“小寶,加油哦。”
小寶有些無奈:“你的未婚妻,是什麼人啊?”
“你說呢?”陳天恩也是一臉的無奈:“我在她的陰影中,生活了好多年。”
“可憐的。”小寶對他,深感同情。
他湊過臉:“來,親一個。”
大方地一親,繫好安全帶:“我要吃酸菜魚,香辣蝦。”
“沒問題。”其實他更想趕走金雪兒,和小寶吃自已做的。
“小寶啊,結婚我們都還小,但是孩子可以先生。”
“啪。”小寶給他一個鍋蓋,臉紅得欲滴出血來:“安心開你的車。”別想入非非太多。
安雪兒瘋了,他也瘋了嗎?
如果他真的向她求婚,或者也是不錯的事哦,這樣就不用躲開哥哥了。哪裡好,當然是自已的地盤好啊。
可是他沒有,自已也不好說了。
陳天恩帶她去吃了一頓好料,二人又到處去玩,雖然很平淡,就像所有戀愛中的人一樣,二人都很開心。
陳皓林在陽光上看到小寶從他的車裡下來,滿臉幸寶的光彩,一股子氣從心裡透出來。
小寶說不要跟他,結果,還是混在一起去了,一定是這個陳天恩在勾引小寶,小寶纔會跟着他出去的。
他利眸掃着四周一切,牆上貼着好多他與小寶一起的照片。
那時的他們,多快樂,多親近。
完成不像現在,小寶有點避他,一講到什麼,就止口不住了。
關係別想往前走一步,還一個勁地倒退到了不好的地步。
他發現,自已似乎就要失去小寶了,這個發現,讓他很懊惱。
他現在如困獸一般,就連王媽媽也發覺了,只是長嘆一聲,沒有說什麼。
小寶哼着歌回來,快樂地叫:“爸,媽,哥哥,我回來了,我買了西瓜,快點來吃啊。”
他想,他得做點什麼,纔不會讓小寶離他遠去。
曾經,他和小寶真的是一對,小寶很聽他的話,但是現在,什麼都變了。
拿出電話,他拔了個陌生的號碼。
雖然只打過一次,但是他還能精準地記住。
“陳天恩。”他冷冷地叫。
那頭的人有些玩世不恭:“有什麼事需要效勞的嗎?未來的大舅子。”
無所謂,誰叫小寶比較小呢。
“給我閉口,一個月之後,方遠和長天的籃球比賽。”
“我知道啊,不用大舅子你來提醒,不過我們就要解散了,那是我們最後的一場,票會炒得很高的大舅子,如果你想發財,你可以先買點。”
“別拿錢來壓人,陳天恩,你給我聽好了,方遠和長天是二個球隊的比賽,但是我要的是跟你比,只要你輸了,你永遠的不許見小寶。”
陳天恩張狂地笑着:“不許見小寶?”好古典的說詞啊。
“男人也男人間的賭約,做不到,你就給我離小寶遠一點。”
“OK,你怎麼說,怎麼好。還有啊,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賭約通常是要公平的,我不希望你再逼小寶什麼。”
當然不能只叫他離開小寶,小寶討厭的是陳皓林纔是。
陳皓林揚音道:“這是約定。”
合上電話,陳天恩笑着:“你以爲你能打得贏我嗎?真是異想天開。”
此那以後,陳皓林幾乎吃住都在球隊,天天與隊友進行着魔鬼般的訓練。
而長天與方遠的賽事,也讓A城轟動,處處都在看着這賽事。
二個球隊,都是A城的驕傲,就不知哪一隊會勝出了。
賭錢的,不在於少數。
都在摩拳擦擦,等着那一天的到來。
所以陳皓林一回家吃飯的時候,全家人都等着他。
王媽媽一看,就心疼地叫:“皓林啊,你又瘦了,今天媽媽做了好多好吃的,要給你補一補。”
“媽,這是強壯,就快要比賽了,我可不能丟臉啊,再贏這麼漂亮的一場,我就回來天天吃王媽媽的家常菜。”
王媽媽眉眼都是笑:“皓林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外地,也聽說了,她們都叫我一定要給她們留票。”
“這個簡單。”他從兜裡拿出幾張。
早就有準備了,而且他也想全家人都到場來看他比賽,那是一種激勵。
但是那天,小寶會爲他加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