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叫小寶吃飯的張小姐捂着嘴,差點驚叫了出聲。
“小寶,你們在幹什麼?”
陳天恩一甩門,擋住張小姐的視線。
小寶真不巧,今天穿的是裙子。
垃圾桶裡太大了,讓她掙扎着,春光外泄,氣憤地叫:“陳天恩。”
他將她拉起來:“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氣死了,她羞紅了臉,一拳打向他的肩頭:“你混蛋。”
“我沒看到。”他臉向着天花板。
小寶再踢上一腳:“氣死我了。嗚,居然可以。”她說不出口,居然可以讓她截在垃圾桶裡,太過份了。
陳天恩心裡有些笑,明明是要生氣的啊,明明心裡有一股子的氣怨,可是就那麼一件小事,就讓他心裡的火氣與冰冷,一散而空。
他想,韋小寶是什麼人啊?爲什麼可以那麼輕易就主控他的心情。
“還笑。”她一踩他的腳,蹲下身子捂着臉。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她羞得什麼也忘了。
陳天恩心裡好笑着,看着她衣領上還有着紙屑,然後給她拿掉。連發上也有,輕輕地拔走。
好吧,生氣生不起來,他拉起她:“你看看鏡子。”
小寶一看,裙子可蓋得不夠來嚴實,又站起來:“色鬼。”
義正嚴詞地看着他:“太可惡了。”
“全世界你最可愛,還穿小熊的內褲。”他說完,飛快地拉開門跑了出去。
小寶氣洶洶地追了出去:“陳天恩,我要殺了你。”
他往男人堆裡一坐,大啖着美食。
小寶氣得臉紅紅地站在一邊,也不敢去抓他。
衆人笑起來:“這樣就好了,天放晴了,下午不練球了吧,不必要那麼認真,我們就要解散了。”
“撐死你們。”小寶端走一盤菜,跑到櫃檯邊去和張小姐二人吃。
張小姐也鬆了一口氣地笑:“小寶,我要吃那個。”她指了指中間那盤炸排骨。只有小寶去拿,他們才肯,她纔不會去惹那些大男孩。
小寶過去端的時候,大家又鬧她:“小寶,得親一個纔給你拿走。”
“就是啊。”
陳天恩一筷子打在那人的手上:“吵什麼吵,吃飯吃飯。”
“喲,人家心痛了。”
小寶不管,端走二盤:“再吃撐死你們。”
“小寶,什麼時候我們去看看你姑姑的小寶貝。”
“姑姑說要保密啊。”小寶咬着排骨:“你說姑丈是不是一個很神秘的黑社會啊?”覺得好奇怪啊。
“不知道,就是開車送你姑姑來過,你姑姑在半路下車,讓我看到的。後來我問她啊,她就笑着說,她說的地址是隨手一指的。”
“姑姑好酷啊,只要孩子不要老公。”太新潮的思想了。
一隻手抓着她的發:“訓練去了。”午休時間到。
痛痛痛啊,還是覺得冷敵啊,還要去訓練,要人命。
坐在觀衆席上看着他們打籃球,還得記着誰進了多少。
高少睿坐了過來,挨着小寶,擦着汗說:“小寶,你們沒有事了吧。”
“什麼?”又關她事。
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朋友可以,但是,無關男女。
“你看他在發瘋,逼得大家跟着他練,你說我們練這些還幹嘛,我就要回去上班了。”他也很納悶。
哇,未來的有錢人啊。
小寶滿眼的錢號在晃着:“高少啊,那個以後我要是沒有工作,可以找你嗎?”最大的志願,就是做一個米蟲啊,就是有人罩着的。
“可以啊,給我做個秘書吧,反正,咱們都是草包,什麼也不懂。”他不客氣地拍着她的肩頭。
“哦,痛啊。”這麼大力拍她。
高少睿一笑:“你還真是水做的,就這麼拍二下你就說痛了。”
“呵呵,其實呢,我也不知道,我是學美術的。”找工作的事,也是要很久之後。
“喂。”一個籃球往他丟過來:“換你了,過來打。”他跑上來。
高少睿悄聲說:“你看,吃醋了。”
笑着下去,王子坐上來,小寶馬上坐得遠遠的。
一人一邊,就是他們現在的距離。
他一拍一拍地敲着椅子,爲什麼會突然這樣呢?他也很奇怪。
小寶是不同的,所以他定下心來,想要認真地喜歡他。
爲什麼小寶會突然這樣?
記的,都不知是什麼,小寶低頭一看,竟然什麼沒有記。
等着下班的時間到,才收起記事本,去拿自已的包包。
每個人都開着自已的名車走,陳天恩一個剎車,又轉回頭。
追上公車,就霸道地停在公車的前面。
一個車的人都在罵着他,有錢了不起啊。
他看着小寶,招招手:“下來。”
她不想下來的,但是,一車的人都鄙視地看着她。還有人說:“這些男女耍花槍也不必要這樣子啊,搞得一車的人都等。”
司機也不耐煩地叫:“快走快走,你們找死啊。”
小寶氣沖沖地下來,走大路,他把大路擋着。
“小熊,上車。”
奶奶的,氣死她了,跳上他的車。“開,往郊外開。”
一到了市區,車輛少了,小寶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就一咬:“混蛋,你不要臉,我還得要啊。”
怎麼可以讓她丟臉呢。
他任她咬着,宣佈地說:“韋小寶,我不會放棄你的。”
“聽你在放屁,我和你沒有什麼的。”厚臉皮,不是越有錢的人,越是在乎面子的嗎?可是這個厚臉皮的王子啊,現在在幹什麼?明明昨天買的巧克力,放在她的櫃子,但是就是不想讓她看到。
她就倒垃圾不行嗎?反正她什麼事都會做做。他還把她往垃圾桶裡按,羞死她了,現在還來堵她,王子不會是灰王子啊。
“你那天說讓我追的,我告訴你,敢坑我的,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