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版:“老公,我和你媽掉水裡你先救誰?”
升級版:“我生孩子難產醫生問你保大還是保小,保大我以後都不能生了!你怎麼做?”
終極版:“我生孩子難產醫生問你保大還是保小這時候你媽跳進河裡逼你保小你怎麼做?”
終極必殺版:
老媽和女朋友同時受了詛咒互換身體,破解的方法是和其中一個啪啪啪.請問你是願意和有着老媽身體的女朋友xxoo還是願意和有着女朋友身體的老媽xxoo?
所以,做好選擇題是人生的一大要事,就算它無關生死,至少有關你是否單身。
——摘自《王志堅回憶錄》一個單薄的身體攔住了黑皮的去路,旁邊有的人在喊着讓路,心急的人甚至伸手去拉那個擋路的人,卻都被那人冷冷的甩開了。這是?一些老成持重一點忽然好像發現了大秘密似的,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着。
“這是那個野男人現身了?”
“嗯,肯定是他,不然現在站出來攔着路不是傻逼嗎。不過這小子看着就是一副小白臉,牀上也沒那大個子厲害嘛,肯定能說會道把那女人騙了......”
“你懂個屁,不要看人家是小白臉,男人越瘦肯定傢伙越厲害,不然怎麼降服得了那女人,你看那女人前挺後翹的,一定是很難餵飽那種類型......”
所謂局,那必然是一種精巧而複雜的佈置,它類似於數學,講究完美的邏輯和精確的時間控制,它最不歡迎的是不可捉摸的因素,例如忽如其來的信息。信息總是存在着意義,而意義總是能夠被解構的,因爲每個人的理解不同,這導致瞭解構之後的信息必然引起局的變異,這就不符合設局之人的最初想法了。
黑皮警惕而厭惡的看着面前這個人,他有種熟悉的感覺卻又記得不怎麼清晰,但是,他真的覺得應該曾經見過這個人。偏着頭,腋下的手牢固的控制着懷裡的女人,他決定試探試探,那啥不是禮而後兵嘛,俺黑皮也是講究人。
“朋友,這是我們兩口子的家事,你這是要做什麼?”
“把人放下。”
真的很不喜歡這種大庭廣衆的行爲,肖克覺得渾身發癢得難受,他不是在乎這些人的議論,而是那種窺視的目光,裡面是嫉妒、怨恨、嘲諷的陰冷,他可以用魔法師的職業道德做保證,他沒有感受到一絲善意的目光。
那邊的莫青青和李倩看到他了,兩人開始朝這邊擠過來,被他淡淡的一眼看了回去。到這個時候,這兩個傻丫頭終於明白過來事情真的不是衆人口裡和她們想的那樣了,賈青春真的是遇上了高明到極點的拐騙犯了。
兩人相對訕訕一笑,都把頭低了下去,然後又相互耳語了幾句,兩個人轉身站上一張凳子,相互支撐着津津有味的看起了加入到看熱鬧的行列。
如果不是學習了很多地球上的知識,如果不是想着低調,如果還是纔到地球的想法,肖克早就大開殺戒或者掉頭就走了,反正都是惡魔之間的矛盾,心情好就伸個手、心情不好關他屁事。現在自然不一樣了,他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好歹多了兩個字,他實在不想費精神。
“放下她,跪下。”
我靠,這人牛逼啊,圍觀人羣一下譁然起來,打架鬥毆的時候有讓人跪下的,不過那是其中一方被打得傷痕累累了,還有就是電視裡警察抓人的時候會有這個臺詞,但一般都在歐美劇裡面居多,現實生活中動輒冒出這個詞語的,不是神經病就是真的大拿了。
管他媽的是不是見過,黑皮被激怒了,他一丟眼色,一直跟着的小弟上前就是一拳打向肖克的臉部,搖搖頭,伸手一抓,五根手指把直擊過來的拳頭穩穩的抓在掌心,心念一動,點點微不足道的魔力化成重力術加持到掌心,用力一捏、一放。
那個小混混一聲慘叫,眼淚鼻涕一起留下來,打人的那個拳頭耷拉下來,手掌成了一團肉餅,手指倒捲到手背上不成形狀。周圍的人羣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尼瑪有點嚇人了,膽小的已經偷偷的往後縮着,隨時準備開溜。
黑皮變了臉,他自認距離這個水平差得太遠。擠出一點笑容,他態度相當的溫柔,咱們鬥智不鬥力。
“朋友,你武藝高強爲什麼要來干涉我們的家務事,麻煩你讓一下路,我發個老婆帶我這位朋友去醫院,這沒問題吧?”
真的很無奈了,肖克擡手指着他,語氣和開始一模一樣,沒有激動也沒有加重的威脅,雖然他說的話的確充滿了威脅。
“你放開人,跪下,不然我殺了你。”
說完,肖克向前走了一步,與黑皮的距離觸手可及,他甚至聞到了那在黑皮懷裡不停掙扎的賈青春的髮香。黑皮心中一凜,連忙往後退去,把身後的老頭直接撞翻在地。回頭看了看,黑皮擡腿跨過老頭的身體,這樣他和肖克之間隔了一個人,終於有了那麼一點安全感。麻痹的,警察怎麼還不來,報警快半小時了吧,黑皮忽然有些想念那些警察了。
老頭沒白吃幾十年的飯食,他就地一滾,滾到肖克腳下,不管不顧的抱住肖克的一條腿,開始哀叫呼喊。
“打死人了,打死人來,我的腰斷了......趕緊報警啊,打死人了......”
風水果真是輪流轉,剛纔是賈青春喊着報警,現在輪到老頭和黑皮期待警察來臨,人羣中傳來陣陣笑聲,儘管大家還沒有看懂形勢的一變再變。
“你的腰斷了嗎?”
輕言細語的問了一句,肖克擡腳踩上老頭的後背,那聲音清脆悅耳,壓下了周圍的議論聲,老頭的呼天號地一下被切斷,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雙腿一彈,暈倒在那裡。隨意的踢上一腳,腳尖順便給老頭加持了一點漂浮術,於是,上百隻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老頭被這一腳踢起來半米多高,飛向人羣,在衆人慌張凌亂的擁擠退讓中摔落到地上。
“他說他腰斷了,我可以證實他沒說假話。你呢?是不是腿太硬,跪不下來?”
他一臉認真的給黑皮解釋着,黑皮的反應卻就像見了鬼,瑟瑟的渾身發抖。這、這是神經病,還他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神經病,黑皮幾乎可以想得到,只要自己一回答,等着自己的說不定就是雙腿都折斷,他褲包裡有一把非常鋒利的彈簧刀,但是他沒有勇氣去摸出來,不是說和這個神經病搏鬥,就連拿出刀架在賈青春的脖子上他都不敢,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冷,比大雪天只穿一條褲衩站在戶外幾個小時還冷。
“大爺,大爺,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給個機會,我願意補償,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大爺,求求你了。”
男子漢大丈夫,龍門能跳、狗洞能鑽,這是黑皮前些年還是最底層的小混混是經常激勵自己的話。推金山、倒玉柱,黑皮把賈青春恭恭敬敬的放下來,一下跪倒在肖克面前,不停的磕頭求饒,在他想來,自己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屈辱的極限了,這人面子裡子都有了,怎麼也不該和自己一般見識再下重手纔對。
“小賈,你還好吧?”
從聽到肖克的聲音,賈青春就鎮定了下來,開始之所以還在掙扎那都是一種慣性,到後面,她可以說是躺在黑皮懷裡享受,一個了不得的男人在爲自己出頭,儘管抱着自己的不是好人,可不也是抱着,管他的,如果肖克在都還把自己拐騙走了,哪怕自己被同時五個男人圈養都算是活該了。
抱着這個想法,現在忽然被放下來,賈青春還真的不適應。肖克一問,她連忙紅着臉搖頭不止,她真是忘記了回答。既然女孩沒事,肖克有踏上一步,這一步大概是步子邁得有點大,黑皮還在忙着磕頭,忽然眼前多出一雙腳來。
“這叫縮地成寸,貨真價實得神仙法術。”
莫青青不忘在李倩面前炫耀一句,卻不知道自己聲音過大,被邊上好幾個人聽了去。那幾個人愣了楞,摸出手機悄悄的打開攝像功能,開始拍了起來。要說人民羣衆是聰明的的確有道理,幾個開始拍攝的人都選擇的是錄像模式,看來相機的快門聲的忌諱世人皆知啊。
微微俯身一掌按在黑皮背上,肖克輕笑道。
“你的兩隻膝蓋不是斷了嗎,怎麼跪得下來呢?”
想象一下,把一個人裝在一個透明的材質堅硬的桶裡,讓他保持着跪姿,上面一個液壓機慢慢壓下來,然後這個人被壓縮成一團。當然,比這個要稍微好一點,液壓機會把整個人壓成一個圓餅,肖克不會,他只是給了黑皮一個薄薄的防護罩,就像那個透明桶,然後丟了兩個重力術上去。
新鮮出爐的人餅,黑皮斷的不止是兩條腿,脊椎骨也斷了,七竅流着血,只能咿咿呀呀的哼着沒誰可以辨別的聲調。這怎麼行,肖克皺起了眉頭,他手一指,一個治癒術落到黑皮背上,白光一閃,人羣四散奔逃,隨着這邊的人羣逃竄出去,外面步行街開始混亂起來,連鎖反應嘛,遠處,有人在喊着。
“快跑啊,砍死人了......快跑了,死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