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你不知道那羣女的有多無良,明明說好她們泡完澡便幫哥鬆綁的,哥心地善良,不善於惡意猜作,本着美好願想,便相信了那羣女人的美麗謊言,結果足足等到天放亮的時候,那個睡眼惺然的朱大小姐纔來將那些該死的蜘蛛絲處理掉。該死的,天放亮纔來啊,他妹的爲什麼不等到天塌了纔來?嗚嗚嗚——”
聽着少昊的高昂悲歌,古玉卻一心急於離去。
畢竟如今已然確定了少昊與此事無關,那麼他昨晚的死活便不甚重要了。
再說,倘然他沒有那份心思,也不會受這份罪。其實稍作懲戒,讓他記住邪惡的代價亦是未嘗不好。只是看樣子似乎女孩子還是太心軟了,以至於少昊這小子如今還是死不悔改,依然急着將自己的責任推出來,將別人的惡劣講出來。
“好了,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要有氣度,不要跟那些娘們一般見識,估計她們也不是故意晚來,害你一個大老爺們尿了牀的。”
之前,看少昊雙手的時候,古玉便發現少昊內分泌紊亂,盜汗不止,很明顯是腎虛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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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以前的少昊似乎並沒有這種症狀,再加上少昊說到“天放亮”的激動若狂與本能動作,古玉卻也不難推出昨晚少昊遭受了何等罪過,心中同情之餘,卻也爲小少昊捏了把汗,起碼某些功能多多少少會從此受到了影響。
“團長,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哥這麼有骨氣的人,怎麼會做出尿牀這等三歲小孩都不犯的錯誤?”
一聽“尿牀”,少昊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蹭的跳了起來,據理力爭。
“呃……本團長不是說你連三歲小孩都不如,本團長只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本團長還有事,就不打擾少昊團員靜養了。”說完,古玉便不等少昊恢復,身形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不過身後似乎還追來少昊“這種事情也能隨便說”之類的閨怨。
而後,古玉便出現在了冷若水三姐妹的房前。
少昊說了,冷若水曾經離開衆女去拿紅酒,這便有了作案時間。
加上,回來之前,冷若水和緋櫻兩女曾找過自己,似乎有些衷言要傾訴,而自己亦是犯渾地要她們以後說,是以,便有了作案動機。如無意外,這很可能是就是一出欲要還恩,從而以身相許的老套劇情。一想到自己跟冷若水發生了**方面的非友誼關係,古玉心中便盡是緋色遐想。
“啊,主人……你怎麼在這裡?”
就在古玉想入非非的時候,冷若月突然打開房門,神色匆匆地跟古玉撞了個滿懷。
旋即,便如被強暴了的小姑娘一樣,扭捏害羞了好長一段時間,方纔醒悟過來,追問古玉爲何出現在此。古玉本就是打算收集些情報,如今有人開門,他也就順水推舟,就勢而爲,稍微思慮了下,便反問道:“那冷若月團員又急匆匆地要去哪裡?”
這一問,冷若月又彷彿被古玉強暴了一回,臉色羞紅,低垂着頭,耳根都是燒熱的。
“我……我就是昨晚喝了太多紅酒,睡不着,想去廚房泡杯薑茶醒醒酒。”
聽到冷若月柔弱無骨的聲音,古玉才發現她白嫩嬌軀上的殷紅確實有些不同尋常,估計除了見到自己的嬌羞外,卻也少不得紅酒的功勞。只是一直以來,都沒見過冷若月喝酒,怎麼昨晚便那麼瘋狂喝到要醒酒的地步。
一想到“瘋狂”,古玉心中便有一股不祥的心悸。
“對了,主人,你怎麼在這裡?”
“呃……不歡迎?不歡迎,本團長這就走,免得礙眼。”古玉頓了下,旋即將事情昇華到人情禮貌上,果然一下子便讓冷若月吃了一乍,連呼“沒有”,同時也不去泡薑茶醒酒了,直接便將古玉邀進了屋,而古玉自是沒有推拒地接受了冷若月的邀請。
不過,剛一進門,看到牀上香豔,古玉“迎香穴”便有股喋血的衝動。
這三姊妹,睡姿真是一個強悍過一個。
冷若星下半身還好,睡裙僅僅掀到膝蓋處,也看不出究竟,就是兩隻肥嫩的小白兔呼之欲出,幾乎跳了出來。而冷若水則剛好相反,上半身嚴實得緊,連臉都被睡裙完全蓋住了,只留出一頭熟悉的長髮,但下半身卻完全曝光了,古玉甚至都能看到白色小底底露出的幾條黑色線頭,真是有一股欲要將其拔掉的衝動。
冷若月本來顧着掇弄椅子招呼古玉,卻也沒留意,直到見到古玉的異常,這才發現她兩位妹妹的失態,當即便草草地幫兩位仍舊睡熟的妹子整理了下儀容,口中還頻頻抱歉地喊着“失禮,見笑”之類的,而古玉則一個勁的哈笑,還安慰冷若月,說他“不介意”。
當然,古玉是真的不介意。
冷若月就是不蓋好,任其兩人這樣,古玉也不會說什麼的。
“對了,冷若月團員,剛纔聽你所說,你昨晚竟然喝酒了,而且似乎還喝醉了,這倒是怎麼一回事啊?可以跟本團長說一下?”待得冷若月將不安分因素處理之後,古玉心亦是靜了下來,開始一點一滴進行滲透取證了。
可惜,冷若月卻極不配合,只顧着自己羞紅,還時不時地偷瞄古玉,胸前雪峰連綿起伏,看得古玉實在無奈。
“冷若月團員,是不是喝醉之後發生了些不愉快的意外,所以,你不願意講?”
古玉怎麼說也是小型團體的團長,自是有一定的處理招式,見此,當即便以退爲進,催逼冷若月回答,而冷若月滿腦子漿糊,完全沒發現古玉的套套,便踩了進去,急忙擺手解釋:“團長,若月還是清白的,沒有什麼不愉快的意外。”
喝醉的都說自己沒喝醉,若月此刻來給自己掛貞潔牌坊,反而引起了古玉的疑心。
此時,古玉心中已經十有**可以確定冷若月酒醉後定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不同尋常的神態舉動已然完全將之出賣。
“那爲什麼冷若月團員不願意將昨晚喝酒的事情告訴本團長,是覺得本團長信不過,還是覺得跟本團長非親非故,根本沒必要告訴本團長?呃……其實清官難斷家務事,本團長也覺得自己似乎無權管各位團員的私生活,既然冷若月團員不願分享,那本團長也不勉強,就是記得要保重身子,莫要爲了追求愉悅而過度放縱。”
古玉這招“引蛇出洞”,用得恰到好處,用女孩子最看重的“貞潔”作餌,將冷若月置於一個必出的圈套。
除非冷若月不要了那清譽,不然,或多或少都要給古玉透露一些。
冷若月亦是被古玉逼急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不……不……是……主人想的那樣。我雖然喝的有點醉,卻也記得自己沒有做過出軌的行爲,而且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如今的行動肯定多爲不便,還望主人明察秋毫之末。”
這個,古玉自然注意到了。
想當初,那個滿懷以及行色匆匆,絕非剛開苞的女子能夠隨意做出的。
然而,古玉並不是爲了來給冷若月做清白證人的,他要的是套出昨晚的作案者。故而,古玉裝作沉思狀,半晌才臉色古怪地說道:“你也知道你們是冷家的佼佼者,估計麻醉一下某個部位應該不是難題,所以,這個似乎不能證明什麼。再說,如果真的沒有問題,爲什麼不願意告知昨晚喝酒的事情?”
“嗚嗚嗚——”
見古玉懷疑自己清白,冷若月遽然悲從心生,眼淚撲簌撲簌地便掉了下來,掉得古玉都覺得自己過火了。
“別哭啊,本團長知道冷若月團員是個好姑娘,定然不會亂來的,之前都是本團長信口雌黃,還望冷若月團長不要往心裡去。”
古玉這麼一安慰,冷若月卻是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還一邊說:“主人不用安慰我了,其實我心中都清楚,你肯定覺得我被奴隸販子抓過,還接受了一系列的調教,身子和思想都已經開放,肯定不會遵守婦道,酒後亂性什麼的,對我這種人是稀疏平常的。嗚嗚嗚——我不怪主人,怪就怪我命不好。”
古玉終於知道這傻妞爲啥哭得如此捨生忘死了,那完全是低賤的自卑心理作祟。
看來,她還是忘不了以前那段慘無天日的奴隸歲月。
“對不起,不過本團長真的沒想到那個層面,本團長只是在想你一直都不肯告訴本團長昨晚醉酒之後發生什麼事情,定然事有蹊蹺,才一味地追問。本團長真的從心裡覺得冷若月團員是一個好姑娘來的,將來誰要是能娶到你這位溫柔嫺淑、知心懂事的大美女,那定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爲了安撫這份脆弱的小姑娘,古玉可是掏着心說話,可冷若月卻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主人,不要安慰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要是我真的有主人說得那麼好,您怎麼會每次都像躲瘟疫一樣躲我?”
一句話便將古玉堵得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如今,古玉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用火熱的行動證明自己沒有躲冷若月,一是用沉默來認可冷若月的話。這無論哪一種,都是古玉所接受不了的,古玉應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