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要親命了啊,出了趟門現在纔回來,今天晚上肯定要碼到凌晨五六點,誰來救救我哦~~~/(ㄒoㄒ)/~~
聯合政府會議上,那些大肆反對不落哈克琉斯的議員們,最終也不會重新回到他們的國土上。
現在,亞伯拉罕正帶着人,在幾千公里外執行初生演替的命令。
只要一離開會場,這些人就會被殺害,最終連屍體也找不到。
而雷諾和亞伯拉罕的新僕人們,將會則負責散佈謠言。
病毒大軍還沒有抵達國境,關於聯合政府放棄高加索山脈的傳聞就已經彌散在大街小巷。
現在的東歐十二國,行政上幾乎已經處於完全癱瘓的地步。
沒有人組織反抗,也沒有人準備救援。
當政治被綁架,社會結構就失去了它原本應有的技能,那時候的人們就像是一堆盲目的螞蟻,不知作何是好。
看着黑壓壓的病毒大軍從國境線越過,初生演替住着長刀的關節有些發白。
就算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他依舊免不了有些有些緊張。
“主宰大人,我們還要稍微在等一會兒。”
“我知道!”
很快,這些怪物就會衝入城市裡,開始大肆地屠殺。
但是救援必須要等到這場屠殺開始後,否則,安排和計劃就變得完全沒有意義。
無論如何,很多人將在這場戰爭中死去。
而初生演替,則是其幕後的始作俑者。
有人說,人成熟的標誌是懂得放棄,但是放棄並不代表着麻木。
在面臨危難,不懂得做出合理選擇的上位者是不合格的,而無法對被遺棄者生出同情,則更是可惡。
初生演替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選擇,所以,他必須爲之負起責任。
這是迫不得已,而迫不得已則不能成爲爲自己開脫的理由。
他要贏,要帶着勝利凱旋,方可讓這樣的犧牲顯得有意義。
不多時,病毒大軍已經衝入城市之中,開始了殺戮。
烏克蘭地理位置優越,是鏈接地中海與俄羅斯的重要咽喉,歷史上,這裡一直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和索馬里不同,這裡的人並不愚昧盲從,但是國家依舊內亂不斷。
而內亂的源頭,是背後大國們的博弈。在歷史上,這種亂戰重未停止過。
拿破崙來了,拿破崙走了。
德國人來了,德國人走了。
蘇聯人來了,然後蘇聯變成了俄羅斯,再由歐盟和美國代替。
所以,即便到了今天,整個烏克蘭東部都還處於叛亂狀態。
有三座城市因此獨立:哈爾科夫、盧甘斯克、頓涅茨克。
而現在,這三座無法被統一管理的城市將成爲這路新生的祭品。
“準備戰鬥!”
隨着初生演替一聲大喊,如同潮水一般的冰霜骷髏就紛紛拔出武器。
千萬個冰霜骷髏,讓原本熾熱的天氣變成凜冽的寒冬。
在它們面前,是葛蘭和他的三頭蜥。
這些高九米的巨型蜥蜴長着三個腦袋,分叉的舌頭有水桶粗,正在不斷地吞吐着。
深淵地龍使用了黑暗戰爭工坊出品的黑翼,正飛在天空上,此刻這些亞龍種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的巨龍一樣,護衛着黑魔導戰船。
阿曼達揮舞着雙翼,飛在半空之中,如同女武神一般,統帥天空。
而所有的地面部隊將跟隨葛蘭,一起衝鋒。
終於,初生演替拔出長刀,向着遠方的頓涅茨克一指。
接着,黑暗大軍就從和病毒大軍完全相反的方向,衝進了城市。
瞬間,這裡就成了兩軍交鋒的戰場。
…………
戰爭,無止境的戰爭。
她的先祖們和蘇聯戰爭,現在她們與俄國人戰爭,與本國政府的戰爭,與波蘭戰爭。
對於娜塔莎和這裡的居民們來說,戰爭,就是這個國家得以延續的唯一主題。
當然,實際上,她們的國家已經不存在了。
她們現在屬於頓涅茨克臨時政府,但是誰在乎呢?
不過,這次她們面臨的不是戰爭,是屠殺。
烏克蘭居民的家中大多備有槍械,在烏克蘭東部,一切更是如此。
當人們拿着簡陋的武器走上大街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樣的敵人。
那些高達四五米的怪物,全身被外骨骼鎧甲所覆蓋,子彈打在上面摩擦出火花,但是卻無法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飛在天空中的綠色怪物像是掠食的猛禽,每一次落下都會將一個人扯上天空,然後徹底撕碎。
人們端着自動步槍,噠噠噠的聲音響個不停,但是卻無法打下任何一個敵人。
沒多久,大規模的屍潮就來了。
那些搖搖晃晃的活死人,像是黑色的浪潮,一擁而上,不斷地將人們淹沒其中,化作它們的一部分。
讓人膽寒的慘叫,哭喊聲瀰漫在大街小巷,絕望的黑霧籠罩了整個城市。
人們在詛咒着,唾罵着,但是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聯合政府!該死的聯合政府放棄了我們~~”
“都要死了,我們都要死了~~~”
…………
一個周以前,聯合政府要撤離高加索的傳言就已經鬧得滿城風雨。
有人說,聯合政府守不住了,爲了縮小戰線,所以要撤回到德國東部進行防守。
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娜塔莎對之嗤之以鼻。
因爲一旦失去了高加索山脈,自俄羅斯向西,整整十二個國家都將成爲陪葬品。難道聯合政府要將這麼大一片土地都放棄嗎?那麼聯合政府的尊嚴和公信力將會成爲什麼樣子?
但是她們萬萬沒想到,聯合政府真的連同這十二個國家一起,將她們徹底放棄了。
當病毒大軍衝進來的時候,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但是那些不斷傳入耳中的慘叫聲卻在提醒着她事實究竟是什麼樣子。
她想要逃,卻不知逃往何處。
印度完了,華國完了,美國完了,現在輪到整個東歐了。
這時候什麼都沒用,政府沒用,軍隊沒用,就像她手中的自動步槍一樣,都是擺設。
子彈已經打完,終於,她放下手中的自動步槍,然後閉上了眼睛。
喪屍羣向着她和她的同伴們衝了過來,但是她們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