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已經快到11點了,客人們也都紛紛離場。
雖然說李進先不想留在這裡住下一晚,但現在喝得爛醉的他也並不能回去了。曹正剛也只好將他扶到房間裡去休息了。
夜裡一片寂靜,月並不全,但依然很亮,所有人都在這月色的陪伴之下進入了夢鄉。
但也不知是什麼因此而燥動起來。
李進先聽到了“砰砰…”不停響的聲音,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看見一個人正在從書櫃中獎不知是什麼東西一件一件的向地上扔:“是誰?在幹什麼?”
那人並不做答覆,還是一直一直的把東紗往地上扔,一個一個的,李進先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是錢少宗家!我怎麼在這裡!難道是喝醉了嗎。
見那人一直不作聲,他便起來向那人走去,走到近處看,才發現那些是曹正剛所說的收藏品,而正站在書櫃前的人已不見了蹤影。突然間毛骨悚然,這是騰空燃起了青色火團:“啊!”李進先嚇倒在地,這時地上從窗邊流過血跡,刺鼻的腥味與夏日的空氣混爲一起流入鼻中,讓人作嘔。
李進先連滾帶爬的到門前打算開燈,不過很不如意的那上面全是血,看到那紅的發黑的液體,碰也不敢碰的他不停的敲打着怎麼樣也打不開的門。雖然說是在空調室裡,但他的臉上的汗水已如同黃豆般的滾落在地上。
“錢少宗,是你嗎,都死了還來打我做什麼啊!”
騰空燃起了青色火炎如同聽到了他的聲音般燃的更猛烈了。燃起的爲發出轟轟的聲音,李進先靠門而做:“我知道了,我會去警察局說明的,所以求你了,你快走吧。”
“把你的藥藏起來是我不對,我那個時候聽了你說的話,情緒很不穩定,所以…”
他的聲音在顫抖,抖動的利害,一直坐在門前掩蓋着那張驚慌失措的臉,一起道着歉,那微弱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的深夜裡。
“所以,自首吧……”
不知是何時已站在門口的一朵打開燈說道。
可雪也跟着從窗簾後面走出來,宗政、志澤還有周力弘都從房間的角落裡走了出來。同時曹正剛也從書櫃的後面走了出來。
李進先見後大驚失色:“曹正剛!你們又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周力弘打了個哈欠,“因爲你做了件好事,害我們三更半夜的還得跑來裝鬼讓你說出真相來着。真的很困啊。”接連着又打了好幾個哈欠。
“那剛纔的……”
“嗯,是我們哦。”可雪笑着說道。
一朵站在李進先身後依靠着牆說道:“你是一個老實人,所以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做了吧。”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錢楓衝進來說道:“爲什麼?爲什麼要殺了我爸爸啊?明明你和爸爸的關係最好的。”
李進先低着頭沉默不語。
見他遲遲不肯開口,一朵說道:“是因爲吸毒吧,曾經你和錢先生吵架就是這因爲這件事吧,雖然說後來你有出門,但實際上是販毒而已,已經上癮的毒在那個時候已經戒不下來了,而也因爲資金不足只好出此下策。以爲你已經戒毒的錢少宗又和你和好了關係,但在生日那天,他看到了你在做交易,因爲長期吸毒,你的情緒極爲不穩定,當然,這並不能做爲殺他的理由,因爲是好友,沒有辦法直接下手,所以纔拿走心臟病的藥。”
“你怎麼知道我在吸毒?”
“吸毒是有特徵的:(1)精神狀態異常,易怒,好發脾氣,情緒不穩定;(2)行爲異常,鬼鬼祟祟,有時流淚流涕哈欠不斷;(3)無其他疾病,食慾不振,面黃肌瘦;(4)爲避免光刺激外出常戴太陽鏡。盛夏穿長袖衣服,藉以掩飾注射毒品針眼;(5)親情淡漠,自私自利,長期獨自躲在自己的房間內,不願與家人交談;(6)不修邊幅,不講究個人衛生和衣着;如果只要稍稍觀察你一會兒的話就能感覺到你身上的問題了。我只是把所看到與所感覺到的總結出來作了一個想象,不過看你的態度,我應該說的沒錯。”
“嗯…和你說的一模一樣。”
聽到真相的錢楓,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曹正剛也低着頭緘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