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昨天晚上教訓富嶽,一直到了凌晨兩點,自己應該很睏倦纔是。
但實際上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亞索想了想,應該是噴人一時爽,一直噴人一直爽的原因。
富嶽這個傢伙年齡不大,心機倒是不小,居然一直負隅頑抗,拒不承認變態行爲。
最後還是亞索拿出了終極手段,全網封鎖富嶽的賬號IP,這才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坦陳了自己是個變態的事實。
說句實話,富嶽這傢伙確實很有做變態的潛質。
“兇眼富嶽”嘛,如今隨着年齡的增長,富嶽的眼神也越來越兇惡起來。
就他那對眼睛,拉去黑水影業去演個流氓變態,連環殺手什麼的,完全不用化妝。
總之,經過一番敲打之後,亞索肯定,富嶽肯定不敢做出什麼變態行爲了,於是高高興興的上學去。
走到忍者學校,亞索兩隻腳自然而然地朝教室走去。
走到一半,亞索纔想起來,如今鳥槍換炮,自己可不是學生了,這才掉頭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亞索的辦公室佈置的很氣派,真皮沙發,紅木傢俱,酒櫃上放着各種名酒。
唯一讓人有些不順心的,就是大部分傢俱上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團扇標誌,看着很礙眼。
不用懷疑,這些都是宇智波的孩子們,自發自主的從家裡帶過來的,亞索校長絕對沒有任何威逼利誘。
在辦公室貓了還沒一刻鐘,志村雄一便出現了。
此時的志村雄一,手裡捧着厚厚的講義,額角上滿是汗珠。
“亞索校長,小野老師生病了,其他的老師都有課程,能不能請你代一天課?”
“哈?”
亞索窩在沙發裡面,臉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代課?我?”
“我知道這爲難校長大人了,畢竟您從來沒有過教學經驗……”
志村雄一大概也是急着要去上課,語速很快:“不過你放心,作爲一名上忍,只要按照大綱隨便講點什麼,學生一定都會受益匪淺的。”
既然都這麼說了,亞索還能怎麼辦,只好硬着頭皮接過了這個差事。
志村雄一告訴了亞索班級號,並丟給他學生花名冊和課程大綱,自己就匆匆忙忙跑路了。
不是水門和玖辛奈的班級,也不是羅砂的班級,亞索頓時興趣就小了一半。
畢竟這三個小鬼是自己以後的學生,雖然第三個只是湊數的,不過他確實也有旁人難以企及的才華。
……
“喲,同學們,早上好呀!”
亞索走到班級門口推門而入,朝着可愛的學生們招了招手。
然後他便發現整個班裡鴉雀無聲,所有的學生都用驚恐地眼神看向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被富嶽傳染了?從桃花帥眼變成了兇眼?”
亞索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撓了撓後腦勺。
“這是?”
亞索從後腦勺上拔下來了一枚苦無。
顯然這枚苦無是剛纔推門的時候,從門框上落下來插在亞索後腦勺上的。
“這是誰幹的?”
亞索很生氣,居然有熊孩子做這種事情。
用黑板擦也就算了,居然用苦無,萬一是別的老師,豈不是死翹翹了?
更加可氣的是,這個孩子居然還對自己有敵意,一個小學生居然對校長大人產生敵意,這像話嗎?
“對不起,不過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想到,居然會有正式的忍者躲不開這樣的陷阱……”
說話的是一個雙頰有着犬冢一族標誌性油彩,頭髮成刺蝟狀的女孩子。
“什麼叫躲不開?本校長怎麼會躲不開,我只是不屑去躲罷了,還有,這個兇器我先沒收了。”
亞索把苦無收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已經從數據化模式中退了出來。
這說明這個犬冢一族的女生對自己的敵意並不濃烈,現在已經消散了。
確切的講,女人的敵意嘛,就是這樣。
一會有,一會沒有,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刻的想法,亞索稱之爲“薛定諤的敵意”。
這種敵意是最可怕的,因此亞索果斷的沒收了作案工具。
犬冢一族雖然不是大族,但它的族人,也不會像是當年自來也、大蛇丸、邁特戴那樣,對每一樣忍具都寶貝得不得了。
苦無沒收了也就沒收了,犬冢女生毫不在意,她一臉不爽的想要坐回位置。
“誰讓你坐回去的?”
亞索把臉一板,道:“我可是學校的校長,你作爲學生對我進行攻擊,必須受到處分,你給我出來,繞操場跑二十圈。”
忍校的操場一圈四百米,二十圈就是八千米。
這對於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即便有了一定體術基礎,也並不是一個短距離了。
本來亞索以爲這個明顯處於叛逆期的女孩會抗拒,沒想到她一言不發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徑直向操場走去。
路過亞索的時候,這個纔到亞索腰部的小女孩,居然還貌似兇狠的瞪了亞索一眼。
這讓亞索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曉得究竟爲什麼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屁孩會這麼討厭自己。
不過亞索也沒管她,看着這個小女孩開始在操場上跑圈。
亞索估摸着,忍者世界應該不存在體罰學生造成學生猝死,無良校長慘遭刑拘的可能,也就不以爲意了。
接着,他把注意力放回了教室裡。
此時的教室有些嘈雜,不少學生都在竊竊私語。
“鹿久,你不是說,對方是上忍,這種小把戲根本不會中招的嗎?我怎麼感覺苦無確實插在他頭上了啊?”
“過程稍微有點出入,結果不是一樣的嗎,這個老師很聰明,這樣比躲開少了很多麻煩事……”
“這倒也是,他的髮型和你們奈良家很像,說不定真的只是懶得躲開而已。”
……
亞索這才注意到,一個金髮小帥哥,一個死魚眼鳳梨頭,一個偷吃零食的胖子,經典的三人組出現在了自己班級裡。
拿起花名冊開始點名,亞索果然見到了熟悉的那幾個名字。
山中亥一、奈良鹿久、秋道丁座,老一輩的豬鹿蝶都在自己的班裡。
亞索念過一個又一個名字,忽然發現宇智波美琴居然也在這個班上。
“宇智波美琴?”
“宇智波美琴?”
亞索唸了兩遍她的名字,卻始終沒有見到有人應答,只好在名冊上畫了一個叉。
“犬冢爪?”
“犬冢爪?”
亞索又唸到了一個名字,沒人答到。
不過這次很快有別的同學舉手解釋道:“報告校長,犬冢爪就是那個在跑圈的女生。”
原來是犬冢牙的嚴厲老媽麼?
亞索看着窗戶外那個四足着地,在操場上狂奔着的小姑娘,陷入了沉思。
…………
…………